范能仁带领着一队亲卫营的士兵,气势汹汹地来到了宣川城的东门。
东门外的战场上,汉八旗的残兵败将们正聚集在一起,他们衣衫褴褛,满脸疲惫,但眼中却闪烁着求生的光芒。
这些汉八旗的士兵已经向亲卫营守军发出了投降的请求,但是迟迟没有得到回应。
这让这些汉八旗的士兵内心不由自主的忐忑起来。
他们很清楚,他们的命运即将被决定。
这种关键时刻的关键消息,每等一分钟,对于他们来说都是煎熬。
可是无论怎么样,他们都只能默默等待,同时在心中祈祷,祈祷大明能够接受他们的投降。
“总兵大人道!”
东门城楼上突然传来高声的呼喊。
一众准备投降的汉八旗士兵顿时来了精神。
他们很清楚,能够决定他们命运的人来了。
看到范能仁到来,这些汉八旗的士兵们立刻跪倒在地,纷纷表示愿意投降,并乞求大明军队能够饶他们一命。
然而,范能仁却不为所动。
他冷冷地扫视着这些曾经背叛自己民族和祖宗的士兵,心中充满了愤怒和鄙视。
“本总兵是大明亲卫营第二军总兵范能仁,听说你们要投降?”
范能仁一开口,就让汉八旗的士兵充满了期待和希望。
“是,请总兵大人接受小的们投降,小的们愿意为大明赴死!”
一个军官模样的人大声回应,态度毕恭毕敬,语气非常诚恳。
“哈哈哈哈!”
听到这些话后,范能仁不禁大笑起来。
“你们,背祖忘宗,助纣为虐,本应将你们就地正法。
但念在你们尚有悔过之心,本将给你们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范能仁的声音冷冽而坚定,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一股寒意。
听到范能仁的话后,汉八旗的士兵们纷纷抬头,眼中露出希望的光芒。
他们知道,这可能是他们唯一的生存机会。
范能仁也不管这些准备投降的汉八旗士兵同意不同意,直接继续说道。
“现在的宣川城内,还有不少建奴余孽,尤其是进攻城墙缺口处的建奴嫡系。”
范能仁顿了顿。
“你们不是要投降嘛?那你们就必须歼灭城内剩余的建奴士兵,每个人都至少带两个建奴嫡系或者蒙古八旗的头颅。只有完成这个任务,大明才能接受你们的投降。”
听到范能仁的话后,这些汉八旗的士兵们听后,顿时面如死灰。
他们知道,这个任务几乎等同于让他们去送死。
这些汉八旗士兵内心已经对建奴八旗士兵有了深深的恐惧。
范能仁自然不会去管这些,毕竟和范能仁没有任何关系。
所以范能仁继续说道,“这是你们最后一次机会,若敢有丝毫懈怠或背叛,必将严惩不贷!”
随后,范能仁的话音一转,语气中充满了冷漠和杀意。
“当然了,你们也可以不接受这个条件,同样,本总兵也不会接受你们的投降!”
范能仁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所有人都知道,没有接受这些人的投降,那就意味着,这些人要死,没有任何生的希望。
听到范能仁的话,这些汉八旗士兵别无选择。
面对建奴八旗,也许是九死一生。
但是,如果不面对建奴八旗,那么他们可能是十死无生。
孰重孰轻,这些汉八旗士兵心中自然有了衡量。
“兄弟们,和狗日的建奴拼了!”
汉八旗人群中,突然有人带头吼道。
“拼了!拼了!”
其他人自然是附和,因为他们别无选择。
他们知道,这是他们赎罪的最好机会,也是他们唯一的生存机会。
于是,在范能仁的指挥下,这些汉八旗的士兵们捡起了他们丢在地上的武器,向宣川城内而去,他们的目标就是猎杀城内的建奴嫡系。
这些汉八旗士兵知道这个任务的困难,所以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坚定与决绝,仿佛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随后,范能仁又来到了南门,在南门的城楼上,范能仁将刚刚在东门说得话,又说了一遍。
对于朝鲜仆从军的任务要求和汉八旗士兵的任务要求是一样。
范能仁并没有任何的偏心,主打就是一个公平。
朝鲜仆从军自然也是别无选择,只能选择接受。
于是,汉八旗和朝鲜仆从军总人数加起来近两千人,他们此时共同的敌人不再是大明亲卫营,而是宣川城内的建奴和蒙古八旗。
范能仁这个计策也算是驱虎吞狼。
当然了,这些汉八旗士兵和朝鲜仆从军根本不算虎,最多就是一条狗,谁给吃的就认谁做主人。
建奴也不是狼,最多算狼和狗的杂交品种,俗称狼狗。
总而言之,这是一场狗咬狗的战斗。
在宣川城内,一场更为惨烈的战斗即将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