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能仁听到这个消息时,正站在宣川城的城墙上,眺望着远方。
因为杜尔钴被击毙,向宣川城墙缺口处冲锋的建奴士兵暂时的偃旗息鼓,躲避在夜色之中,没有再继续发动进攻。
但是,范能仁并没有因此而放松警惕,他依旧仔细观察着远处建奴士兵消失的方向。
他的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仿佛能够穿透层层战火,看到战场的每一个角落。
“报!总兵大人,进攻东门的建奴发生内讧,目前双方已经打了起来,请总兵大人批示!”
听到传令的话,范能仁顿时有点喜笑颜开,刚准备说话,耳边又传来传报声。
“报!总兵大人,进攻南门的建奴发生内讧,目前正在自相残杀!”
“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范能仁忍不住放声大笑,笑声中充满了豪情与自信。
他深知,这场战斗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军事对抗,更是人心、意志和信仰的较量。
和建奴打了这么多年交道,大大小小战役无数,范能仁自然很清楚,建奴内部并不是铁板一块。
在这种形势下,发生内讧也是意料之中。
但是这对于亲卫营来说,绝对是大好事一件。
低头思索一番后,范能仁内心已经有了计较。
既然建奴发生了内讧,肯定是投降派和非投降派之间的冲突。
如果建奴中投降派在这场冲突中获胜,那么范能仁准备充分利用这些人。
毕竟,就算是一个垃圾也有一定的利用价值,何况是一个人呢。
如果是非投降派获得了冲突的胜利,那再将这些人击杀。
总之,无论哪方获胜,范能仁都要将利益最大化。
心中打定主意,范能仁对传令兵说道。
“传令下去,东门和南门的守军不要轻举妄动,让他们自相残杀。
同时,提高警惕,绝对不能让建奴浑水摸鱼,有任何可乘之机!!”
“是!”
两名传令兵当即领命而去。
“传令下去,让所有将士严阵以待,但不要轻举妄动。”
范能仁再次沉声下令,他的声音在城墙上回荡,传达到每一个亲卫营士兵的耳中。
此时,东门和南门的战场上,建奴士兵的内讧已经达到了白热化的程度。
汉八旗和朝鲜仆从军的士兵在各自领袖的煽动下,纷纷倒戈相向,与原本的战友展开了生死搏斗。
在东门,汉八旗的士兵在一名士兵的煽动下,朝鲜仆从军合伙与蒙古八旗展开了激战。
他们虽然曾经是同一阵营的战友,但此刻却因为各自的利益而刀剑相向。
蒙古八旗的士兵凭借着勇猛和彪悍,与汉八旗士兵和朝鲜仆从军展开了激烈的肉搏战。
蒙古人虽然很勇猛,但是在绝对的数量劣势之下,被汉八旗和朝鲜仆从军压着打。
蒙古八旗士兵越来越少,估计要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被斩杀殆尽。
在南门,朝鲜仆从军则在朝鲜军官的煽动下,向蒙古八旗和建奴八旗的士兵发起了攻击。
他们虽然人数众多,但蒙古八旗的士兵却凭借着勇猛和彪悍,与朝鲜仆从军展开了殊死搏斗。
双方打得也是难分难舍,有来有回。
和东门一样,因为人数上的差距,蒙古八旗和建奴八旗士兵很快就落入下风。
蒙古八旗和建奴八旗的士兵虽然顽强抵抗,但在朝鲜仆从军的冲击下,他们的防线逐渐崩溃。
原本坚固的阵型变得混乱不堪,士兵们四处逃窜,战场上到处都是哀嚎和惨叫。
狗呀狗,咬得很凶猛。
人的本性决定了,人在对自己人下手的时候会更凶狠。
就像此时的朝鲜仆从军和汉八旗士兵,对蒙古八旗和建奴八旗,怎一个狠字了得。
守卫宣川南门和东门的亲卫营将士看到眼前凶狠的厮杀场面,也是大呼精彩。
随着建奴士兵的内讧愈发激烈,宣川城的城门在范能仁的指挥下依旧紧闭,城内的士兵们严阵以待,但并未轻举妄动。
他们静静地观察着城外的混乱,心中既有着对即将到来的胜利的期待,也有着对战争的残酷和无情的深深感叹。
在东门,汉八旗与朝鲜仆从军的联手,已经让蒙古八旗的士兵陷入了绝境。
他们虽然勇猛,但在人数和战术上的双重劣势下,已经无法挽回败局。
而在南门,朝鲜仆从军也凭借着人数的优势,逐渐将蒙古八旗和建奴八旗的防线压缩到了极致。
建奴的内讧依旧在继续,鲜血横飞。
随着时间的推移,蒙古八旗和建奴八旗的士兵已经所剩无几。
他们虽然还在顽强抵抗,但已经无法改变战局。
当东门和南门最后一个建奴八旗士兵倒下的时候,这场内讧也宣告结束。
这一场内讧,无论是汉八旗、朝鲜仆从军,还是建奴和蒙古八旗,损失都非常的惨重。
南门和东门附近已经是血海尸山,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