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方落,陆柏一剑劈向林平之,林平之坐着不动,“唰”的抽剑,“啪啪”两声,将陆柏的剑打飞,而后一剑刺入陆柏肩甲。
就要刺出第二剑时,就听胡正芳叫道:“有话好说,林兄弟,这是嵩山派的仙鹤手陆大侠!”
林平之停剑:“那有如何?我林平之连死都不怕,会怕他嵩山派?”
“林兄弟,瞧我了,瞧我了,给我个面子,我与陆柏也是朋友,他若死在这里……”
胡正芳好说歹说,林平之这才收见还鞘:“今日瞧在胡大哥面上,滚吧!”
陆柏如蒙大赦,狼狈而走,胡正芳跟了出去。
出了客栈,胡正芳埋怨道:“你说你这是干的什么事啊,让我在小林面前以后怎么混?”
陆柏恨声道:“今日之耻辱日后必然加倍奉还,他不过是练了辟邪剑谱,陆某难道不能练?”
胡正芳哼哼冷笑:“你若敢练胡某敬你是条汉子!”
“这有何难?”
陆柏拿出剑谱看去,刚看了开头,他就愣住了。
“欲练此功必先自宫,陆兄,你若真能狠下心肠,胡某当真佩服无比!”
“这……这……这……”
陆柏不敢置信,狐疑的看向胡正芳。
胡正芳知道他的疑问:“别以为那是假的,你以为胡某当初为什么跟着他?还不是为了得到他家的剑谱,向魔教复仇?可拿到剑谱后胡某却怂了,若是如此,还不如弄些钱财,多娶几房老婆,传尊接代,延续我胡家血脉。”
“可他是真的狠呐,胡某亲眼看到他切的,当时胡某看着都疼,陆兄,剑谱你已经拿到了,至于切不切,那是你的事情,胡某还指望利用姓林的为我向魔教复仇呢,告辞!”
说完,转回客栈,留下陆柏阴晴不定。
不多时,陆柏与费彬相会。
费彬问道:“可曾拿到剑谱?”
陆柏点头。
“给我瞧瞧。”
陆柏摇头:“还是先拿给掌门师兄看吧,你我都不要先看……”
当天晚上,悦来客栈遭遇一伙“强盗”来犯,林平之与胡严二人一起杀了十多人才将他们打退。
余沧海侥幸未死,但也受伤不轻,他也算是见识道“辟邪剑谱”的厉害,回到衡山派为他安排的别院后迫不及待的拿出剑谱观看。
林平之一个瞎子练成之后都如此厉害,我若是练成岂不比他更强?我又不瞎……
但是看完后,余沧海陷入了深深的内耗,一个念头在他脑海中翻来覆去的徘徊,宫还是不宫?
自己不宫别人宫了,那自己还不就会任人宰割?姓林的宫了没有?想来是宫了的,你看他神态举止娘们叽叽的,可不就是太监的模样吗?
余沧海挣扎了许久下不了决心,直到半夜,他找来衡山弟子,要了烈酒热水和白毛巾……
当天夜里,岳不群找到了刘正风。
“岳师兄何事啊,这么晚了?”
岳不群想了片刻才道:“是这样,我华山去年的收成不好,眼看开春了,农户们连播种的种子都没有,山下开设的店铺近来生意也不好,岳某总不能看着农户们饿死不是?所以想在师弟这里借些银两周转一二。”
刘正风不疑有他,问道:“借多少?”
说着就要掏钱。
“五万两……”
“这么多?”
刘正风又把掏钱的手放下了。
“师弟有多少就借多少吧,也不一定就要五万两,多少凑点……”
最后岳不群在就正风这里借了五百两,接着他又去找了莫大先生,又从莫大那里借了一千两,然后又去找定逸师太,得借一百二十两,于天门道长处借得二百两,岳不群到处借钱,来参加金盆洗手大会的正道人士都被他借了个遍,就连阿飞这样的穷鬼都借了他两千两,这还是看在令狐冲面子上。
就这,岳不群都没凑够五万两,还拉了一屁股饥荒……
最后,岳不群找到了余沧海,敲门后脑门带汗面色苍白的余沧海出来,一听说他要借钱,余沧海“啪”的一声就把门关上了。
“没有!哎呦唉……”
在衡山派的拙行园,吕轻侯和岳不群相对而坐。
“这么晚了岳掌门找在下什么事?”
岳不群又将那套借钱的说辞拿了出来。
吕轻侯听完,微微点,措辞片刻后道:“在下听闻,今日有林平之在衡山城售卖辟邪剑谱,岳掌门这是……”
岳不群脸色微变,语气讶然道:“有这事?唉!福威镖局的事岳某也听说了,当初也想找余沧……呃,余掌门为双方说和,未曾想终究是迟了一步,林平之今日落得贩卖祖宗遗产传承之事,岳某也有责任啊……”
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
吕轻侯听完,深有感触的说道:“此等恶事,吕某闻之也是悲愤交加,余沧海妄为正道人士,明日刘大侠洗手大会结束后,吕某要跟他好好算算这笔账,不将他三刀六洞处以极刑,难张我正道之风,岳掌门届时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