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他们再次来到湖畔,来到那个广场。广场对面是那座昨天在众灯辉煌中就熄灯了的建筑。
这是一座陈列馆,陈列馆有卫兵,湖畔建筑群也驻扎有部队。
馆的中心是带石柱的方形大一楼式底座,底座上面一层是一个底面比方形面小些的稳圆柱层,再往上是一个半球穹窿顶,圆柱与半球顶是白色。方形大底楼左右两边是延伸出去的长廊式屋建构造,两边各延伸约四十米后,直角拐弯向后又延伸五十米长廊,称这延伸的五十米为副一级廊,副一级廊侧边又往外延伸三条支廊,称为副二级廊,副二级廊每条间隔九米,都是莎安娜颜色。
清一他们来了这座陈列馆。进馆需买门票,还有点贵。他们买票后由大门入,里面陈列着各式各样的画作,多是名画。
三人都感新颖,尽管已被郑逍游告知是来画展,风雅也不禁叹道:“哇,这里面竟然挂着这么多精美的画!”
郑逍游表情上的新鲜感就好像看到了许多没怎么见过的好玩的事物,道:“昨天他们推荐的地方就是好!”
画馆里的游览者或一个或几个地对着画站着,有的在缓慢走动,从一幅画移动到另一幅画,眼神却还停留于先前那幅画,再缓慢移到走过来面对的那幅。这里面有水彩,有油画,有蜡笔画,还有素描等,网罗了胜隆国国内外的诸多画作,有不同风格的,人像、事物、风景、记事、某时画面的定格……,其内容诸如山色、村庄、建筑、花景、动物,等等等等,还有些看不懂的。
有个女子,穿着一身土色的衣服,在一幅黄不溜秋带着群青(这个似深蓝色)和棕黄的乱成一坨的画前摆着姿势,来来往往的人对她看了又看,可她却还是一动不动,侧对着那幅画,似在沉思,又似在发呆。
“这谁啊?这?站那儿干嘛?”
“你不懂!人家大师在思考艺术!”
还没正式看上画,郑逍游却先通过进门对面两侧的落地窗发现了外面的另一个广场。
透过大窗,可以看到一个广场,比之前外面那个大广场小,在这座陈列馆八九十米长度的主体之外,两延伸大画廊——副一级廊之间。广场上是草坪围绕的长方形区域,长方形在中心,铺满了方形地砖,长七十,宽随副一级廊长度,五十,其余是草坪。
在长方形区域上,有一个直径为四十米的圆形区域,圆形区域内有花边图案,圆周处有三根浮雕的石柱等分圆周,石柱高约两米五,直径约四十二厘米。这就是陈列馆的广场。广场远处立有几个卫兵。
从陈列馆到广场本来有门,但是现在门却不准出去了。门外有几个看守。
郑逍游道:“这里居然还有一个广场!”风雅道:“哇,真的!”清一道:“不知道这个广场建在这里是来干什么的。”
接着清一他们来到一幅画前。画中一派金黄宽阔、又点缀着几棵树的田野上,几位农民在干活,但神态各异,田野上有覆着些草绿色的土路,左边远处的田间有他们的房子,田中有几个金黄的稻草人,和两个草垛,传递着欢快的感觉。
这时两位男子对旁边一幅画的谈论声传来,一位道:“色彩成熟,软而不腻,不愧是大家之作!”另一位赞赏地点点头。
随后清一他们移步到这幅画前,那两位赏完画走了。
这幅画的画面是:灰橙色的土房边,有一片棕黄、掉完了叶子的小树林,暗绿灰灰、朦朦胧胧的远山,没有实际形状,只是看起来横亘连绵,占满了画的背景长度,远天有些层涌感的云。
这幅画中天的蓝也并非蔚蓝,而是使用的普蓝并且接近无色,云的白也白得不鲜明,整幅画的色调都不亮。那房子看起来也没有一个人住了。
这幅画如此沉闷,清一风雅都欣赏不来,逍游哥更是,他道:“这幅画一点也不好看,为啥那两人还说是大家之作?还在这称赞?”
风雅也有同样的问题,疑问的表情望向清一,问:“为什么?”清一道:“我也不懂啊!也许是美术画界中有我们不懂的色彩搭配运用,相得益彰什么的,画的细节处理得好什么的……”
郑逍游嫌弃道:“这画得也叫有色彩啊?!”
风雅指了指画上的远山,也道:“这叫细节处理得好啊?连山的形状都没有,就勾了个灰蒙蒙的轮廓,颜色都是混乱模糊的,就没有细节啊!”
清一道:“那我就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了,它能成为名画,应该还是有它的原因的,我们不懂,就不要随便说人家的东西不好了。”
这时清一发现画底下标有小牌示,作者为佩米修金斯,是玄幻世界上世纪前的着名大画家。作品名字叫《等待春天》。
清一见这作品名,顿时就觉得这幅画亮了起来,“你们看看这幅画的名字。”郑逍游和风雅就往小牌示看去,风雅变得好像稍微能理解点了,郑逍游道:“这么说来,还差不多,但他就画个名字就成个大家之作了?小哥我哪天随便涂点,再取个有意思的名字,我不也成大家了吗?嘿嘿。”
清一道:“应该不只是名字的原因吧,也许有其它我们不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