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
那男子抬头盯着张伟,“也想装出一副执法者的蛮横嘴脸,可说了两句话,就露馅了。”
张伟继续无语地看了白逸尘一眼,低下了头,继续静听。
“因为你这股文绉绉的学生腔、文人的学者派头,”
白逸尘眼神示意去胡同隐蔽处,道,
“已经深深渗透到了骨子里,
颇有史前文人风骨,想改都难,
嗨,我觉得你只当片警真的是屈才啦!
请移步吧!我被你逼的只好亮明身份了!”
……
“白中尉,执法官,您是二处的人,”
打开一个标识着执法总局蓝黑色封皮底色的证件,看到了其信息,
今天张伟刚入职,定级二等执法者,而对方却高自己四个官阶阶级,妥妥的长官,
在绿帝城界域,执法者和执法官一字之差,却有着天壤之别,
一个执法者就是功劳再大,也不可能升到执法官,
原因在简单不过了,执法官必须是神道的拥有着,或者说是神眷者。
将证件递了回去,按照条例,对方是长官,张伟只好敬了个军礼,“对不起,打扰了,”
张伟转身想走,却被对方抓住胳膊,
四目冷冷地对视,两人暗中角力,竟不分伯仲。
随即两人单手架在一起,交锋,相互抓着对方的小臂,脸上都带着轻松的微笑。
1g
2g
3g
4g
……
9个g,
10个g,
一个g就是自身重量的一倍,
简而言之,就是自己肩膀上扛着同样质量的一个人;
10个g就是自身重量的十倍,
两人的角力达到了11个g,千斤的力道,
脚底下的冰土都开裂了,胡同里身边的那棵老树在剧烈震颤,哗哗哗地掉落了一地的枯枝。
“今天咱们就算认识了,”
白逸尘眉头一扬,轻声说,“以后交个朋友。”
张伟不置可否,
对方是个医神道,自己虽然得到了鹰眼术和审判庭,
但毕竟神路没有开化或眷顾,对于神路张伟的认知还是颇有些不解之处或一知半解;
他自知如果体内的那只五级“灭世”级灾厄不出手,恐怕自己打不过白逸尘;
智度大人还在不远处那里稳如泰山,那阴霾的的眼神恐怕还在通过微风的波动观察着自己,动手毕竟不妙。
再说,那灾厄也不是自己想控制就控制的了的,
上一次与智度作战,被灾厄夺了身体,自己的意识就陷入了癫狂状态,其态势自己是完全不能掌控的。
“幸亏遇到的人是你,”
白逸尘脸上刮过一丝狠绝,冷笑道,“要是换到别的片警来盘问我,恐怕就不会这么痛快了。”
“哼,”
张伟的鼻息里冷哼了一声,反问道,“那会是什么场景呢?”
“我会……我会先给他,两个嘴巴子,”
白逸尘冷着脸,“然后再出示证件。”
“那对我,为什么就这么客气呢?!”
“因为你不招我厌烦,”
白逸尘说完,两人断开角力,对视一笑。
“那我也得恭喜你啊!”
张伟摸了摸斜跨的还未使用的配枪,“这幸亏是你没出手啊!……否则,我一枪撂倒你!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出枪速度。”
随即,张伟甩出了一个粘在枪套上的老树残枝,那残肢只有两寸长,出手即是十倍爆速,
白逸尘伸手在头顶上闪电般抓住那残枝,手里闪着微微的光芒,将那力道瞬间卸掉……
“嘿嘿嘿……”
“嘿嘿嘿……”
两人相视一笑,……
……
铛……铛……铛……
三声沉闷而空灵的钟声从七区执法局大楼传来,那钟声能够穿透密闭空间,回荡在七区的角角落落。
“灾钟!三声灾钟,”
刚刚出门的冰封老街居民们刚把城管、死士们尸体堆起来,点火燃烧;内心庆祝肩膀上少了一座大山,正在净水泼街、用扫把把血水、污秽扫进下水道,就听到了预警的灾钟。
“三声灾钟,”
老孟脸色如死灰一样,又有灾厄入侵了,这是封城信号。”
轰隆隆,轰隆隆,
一匹快马飞驰而过,执法局鸿翎急使边行边喊,、
“检测到高危灾厄现身七区,封城闭户宵禁,除执法官外禁止外出,违令者斩!”
“老弟,”
白逸尘说道:“人不留人,天留人,我申请借宿。”
“借宿?!”
张伟略作犹豫,忽又看到了四维空间里面那浩瀚的三角形,心想,归零者文明的议会老爷们竟然对这个“借宿”感兴趣,真是恶趣味,想什么呢?
还在后面应该有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