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家祥站了出来,说:“对!必须杀张启文!他真是少见多怪!世上就是有这么巧的事!怎么可能这一次司马家被劫持是司马景为了破坏县尊大人的敬老宴而设的计?我不相信!世上就是有这么巧!”
朱世昌也是在唱双簧戏打配合:“对!就算是疑点再多,可无巧不成书!这世上就是这么多的巧合!绝对不可能会发生在我们这里!”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人们只要是细细地一想,确实是发现这一件事中太巧!也太多的疑点了!要说不是故意的,还真是难以解释得清。
人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现在王玄策又把局势扭转过来了!
司马家遭遇到的一切,不过是一个局!
他们这一家子真是用心歹毒啊!
这不,人们看司马景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司马景脸皮抽搐,随之说:“我觉得应该是放过张启文!好好地审一审!”
这一下,不仅仅是司马家的人,其他人也觉得奇怪了,为什么要放过张启文啊?你还说好好地审?很多的事是经不起推敲的!我们不是要杀了张启文,好死无对证吗?
司马景是根本就不怕的,他认为张启文一定是死了!只是他没有想到李福会用这一招!
可这一招,他却又防不住!
王玄策却是过来一把抓住司马景的手,说:“来!各位!就算是再不公平!我身为丰阳县的父母官!我一定会让大家过上好日子!就像是今天我辛辛苦苦地置办这一场敬老宴一样!很多人都认为本官办不起这一次的敬老宴!只有司马大人是给予了我很多语言上的支持!”
王玄策高举着司马景的手,大声地说:“我感激司马景!他真的在语言上给了我好多好多的支持!”
王玄策是特意重复提了两遍!他的用意很明显!他是受到了很大的压力和阻力,才办成的!可谓是十分不容易!
司马景的支持就是嘴皮上的支持,动动嘴皮子,谁不懂啊?
这样一来的话,突出的功绩是谁的?自然是王玄策的!
而司马景就是一个坏人!
这么一说,不管有没有人信,只要是有一个人信,并且大庭广众之下曝光出来,这都算是李福对司马景的最好还击!
这不,人们在底下窃窃私语:“大家好好地想想,我们的丰阳县是在谁的掌控之下啊?当然是在以司马景等一众为首的人掌控之下!试问他们经营这么久,连张启文也是司马景的手下,张启文能端得了老大的老巢?说出来没人信啊!”
“原来最大的奸臣不是别人,正是司马景啊!看他这么忠厚老实,可是这人,坏得很呢!”
有人回应:“可不是吗?难为我刚才还为他流眼泪!这个大坏蛋!这种欺世盗名的人真是坏死了!”
李福对于底下的这些议论,他表示十分地满意!因为这些都是他让人做的,只有这样才能揭穿司马景一伙的真面目!
老子的地盘,老子办事,你还想端了我?我又岂能让你乱来!
你乱来,我不给你好看,你就想在我头上拉屎拉尿了?
司马景一伙人脸色那叫一个难看啊!他们只觉得难堪了。
李福定定地看着司马景一伙,说:“啊呀!司马公,你们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啊?我刚才绝对不是说的你们!你们可不要自责!”
得!别人不这么想的,你现在这么一说,不是引着别人往这个去处想吗?
石凡想发火,司马景却按住了他,因为石凡一旦发火,就坐实了!
司马景头疼!他从来没有遇见过像李福这样难缠的对手。
裘得成却是捏着胡子笑了,看来我们一步步都被识破了!这样的对手不简单!
王玄策说:“好了!司马公,一切都没事了!我会把你的忠贞报国报上去的!朝廷一定会体谅你这么多年来的辛苦!”
司马景捂着胸口,我的心痛啊!原本是自己装x当大王的,现在倒好,让李福和王玄策装了起来,他们倒是主导了一切。自己那一边输得那叫一个惨啊!
司马景心暗暗地发誓一定要赢一回!
司马景就是太想赢了!所以在最后的时刻比不上裘得成,让司马家遭受到了灭门之祸。
事后司马景再怎么想后悔,也没有用了,世上可没有后悔药吃。
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谢谢县尊和李主薄!咳咳!”司马景装病了,一副十分难受的样子,在咳个不停。
李福便大叫:“司马公病了!总得有一个人来暂代你的工作啊!这样才好让负责任的司马公安心放下工作好好地养病!司马公的长子也受到了惊吓,也需要休养,不如就让次子来暂时接任吧?不知县尊大人,意下如何?”
王玄策一点头,说:“正合我意!我也这么想的!”
众人都是惊讶万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事情会演变到这一步田地!
裘得成不由向李福的方向竖起大拇指!
因为李福的这一招妙啊!他等于是扶持司马家的二儿子,一旦得到了权力,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