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到手的鸭子飞了!”
羌王一枪打在枯木上,心中怒火直上云霄!
而一旁氐王却异常平静道。
“羌王!刚刚探马来报汉军屯扎在白龙江一带,其大寨阵型井井有序,密不可分!恐怕汉军阵营里有能人啊!再加上有马超坐镇,恐怕此次我军会无功而返啊!”
羌王听后冷哼一声不屑一顾道。
“哼!整个汉军里只有刘纪、刘律二人还算是我的对手其他人蝼蚁而已!再说了马超虽然勇猛但毫无谋略,匹夫之勇罢了,他有他的西凉铁骑,我有我的羌人骑兵,何惧他马超!”
还没等氐王发话,羌王大手一挥对着传令兵说道。
“传令!大军向白龙江汉军大寨逼近!”
“喏!”
而此时上邽城中养伤的刘律坐在案板前自言自语思索着。
“中原未定!北疆鲜卑、匈奴、乌桓三族皆与我军成敌对,此时倘若再与羌氐二族交恶,恐怕对老哥而言,平定天下道路又多了两个敌人!倒不如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俗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自从刘律脱离战场后休养几日后,脑海越加清晰!
随即刘律命庞德驻守上邽城,自己带着亲卫与陈煜前往陇西郡!
路途上,刘律向陈煜问道。
“直清,你觉得此时与羌氐开战是否明智?”
陈煜骑在马上拱手道。
“军师!还请宽恕在下直言!依在下觉得多一个敌人不如少一个敌人,如今天下强敌甚多。远的不说,河北袁绍、中原曹操皆是大王之大敌也!至于刘表、刘璋、孙权等人也是占据天下二分之地!如今要是与羌氐交恶,那收复凉州,平定马腾、韩遂的意义又有何用,还不是依旧腹背受敌!日后大王无论南征北战,羌氐必然复出袭击我军后方,这对主公平定天下而言是极其不利!”
刘律听陈煜分析的头头是道点了点头道。
“直清所言极是!依你之见应当如之奈何?”
陈煜不自觉的摸了摸后脑勺随后接着说道。
“暂时与羌氐言和,待天下平定后,方可徐徐图之!不知军师意下如何!”
刘律笑了几声对陈煜夸赞了一番随后接着说道。
“直清所言正说中了我的想法!”
刘律下定决心后准备将此事告诉刘纪与羌氐罢兵言和,就连理由和举例都已经准备妥善!
……
白龙江汉军大寨内!
“报!禀将军,羌氐大军与我军相隔十里下寨!”
马超听后大怒直接站起身道。
“哼!来人取我兵器来!”
陈庆之手指夹着一枚黑棋说道。
“孟起何为?”
马超指向大帐外说道。
“敌军与我军相隔十里,他们是有多自信啊!我倒是要亲自前往杀一杀他们的威风!”
陈庆之黑棋落在棋盘上喝了一声道。
“胡闹!如今这局面敌众我寡,岂是能用愤怒能解决的!”
马超听后浑身的怒火卸了一半道。
“那你说怎么办?难道就坐以待毙不成?”
陈庆之想了想又拿起一枚白棋笑道。
“那可未必!传令升帐议事!”
片刻后,大帐内众人到齐。
就连刘协都在宦官的蛊惑下走到上座。
陈庆之见状也不多说卖了个关子对着众人道。
“羌氐大军与我军相隔十里下寨,你们觉得应当如何是好?”
马超听后连忙站出来道。
“还怕他们不成,末将主战!”
几名宦官听后连忙害怕惊声,陈庆之也不阻止就凭他们说其中一名宦官直接开口说道。
“不可啊!羌氐大军十几万,我们才多少兵马,岂会是他们对手!倘若主动迎战岂不是以卵击石,自不量力!还是坚守为好!晋王、南阳王若知晓我等身处绝境必然率军前来营救!”
“对!”
“对!”
几名宦官连忙附和表示赞同!
陈庆之听后不言向说话的那名宦官走了过去突然“啪!啪!”两声响起。
陈庆之两巴掌呼在那人脸上说道。
“一派胡言!且不说羌氐大军!晋王、军师都身处百里之外,哪怕知晓前来支援也需半月之久,到那时候恐怕我军早就战败!更何况我军粮草又岂能维持半月,如今不战只有死路一条!”
说完陈庆之向刘协跪道。
“陛下!羌氐大军虽有十几万,但在末将看来确实乌合之众!我军虽然粮草不足,但同样的羌氐大军粮草必然更加不足。此乃其一!
羌氐大军虽然勇猛如虎狼,但这几日连续奔波作战,恐怕此时已经是兵疲马乏,而我军则不同,四万兵马以逸待劳,孟起三万铁骑虽然也疲但还没有羌氐大军疲劳的程度。此乃其二!
至于这第三点,羌氐虽然联合在一起,但毕竟是两个部落,其心必不能一致!末将有七成的把握能大胜而归!”
刘协见陈庆之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