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杜赫尔德把巴托尔德绑在广场上,然后让士兵对全城市民宣布,下午对巴托尔德进行审判。
“这怎么办?巴托尔德大人是好人啊!” 戈尔巴惊慌道。
“儿子,你带一百金币找费伦,让他想办法。”
“一百金币?”
“对,巴托尔德大人救 活了我,这点钱是必须花的。“
“好,我明白了。”
……
而一些平民家中,也开始聚集一些人。
“你们是领主为什么要审判巴托尔德大人?”
“领主大人的事,我们怎么知道?也许那个巴托尔德干了什么坏事。”
“你乱说什么?巴托尔德大人治好我的病,还不收钱,他这样的人,怎会干坏事?”一个曾经得到治疗的男子驳斥道。
“如果不是,那领主大人为什么要这样做?很可能是他在外面干了坏事,所以来我们这里隐藏。”刚才的男子像知道些什么似的回应道。
而此话一出,为了巴托尔德辩解的男子也哑口无言,毕竟,平民没有文化,只知道上层的决定就是对的,领主说的话就是法律,如果没有 犯法,领主大人为什么要为难一个医者?
这里与虞夏不同,虞夏,你只要付出一些费用,老师就会把知识教你,这里与西方世界不同,知识只掌握在少数人的手里,以至人们对统治者更加依赖,更相信统治者的权威。
……
“戈尔巴,这次我可帮不了你,因为这是城主的意思。”
“迪努大人,你作为大管事,在领主面前是可以说上话的,前几天,如果不是巴托尔德,我的父亲已经死了。”
“嗯,托尼的事,我是听说了,他真这么神吗?”
对于巴托尔斯的事迹,在领主要求下,迪努是调查过的,但有一些神化了,没有亲眼看过,他是不相信的,所以才有此一问。
“是啊,当时我带巴托尔德回家时,阿爸已经没有气了,巴托尔德只是插了几针,阿爸就能呼吸了,而且那蛇毒也流了出来。” 戈尔巴边说边把那一百金币推到迪努面前。
“好,但我不一定能阻止领主大人,到时你们可不要怪我。”
“嗯,我明白。”
收起了金币,迪努看了看天色,知道怩中午了,所以他现在需要准备下午的审判。
而陈平,也在努力,利用意控力,挖条通道到广场的行刑柱,因为陈平的感知力只有五十米,陈平方便到达广场,需要保护巴托尔德,只能控通道,在下方来保护了。
……
“大家静一静,静一静。”迪努站在审判台前大声道。
此时的广场已经聚集了近十万人每个人都在说话,十分嘈杂,但迪努说的话却让所有人都听到,所以很快大家就静下来。
而这时,巴托尔德也被带到行刑柱,又是一阵骚动。
在杜赫尔德到来时,偌大的广场鸦雀无声,看出杜赫尔德在人们心中的地位。
“前些日子,我们希莫城来了一个神棍,打着治病的名誉,在这里妖言惑众,经过查明,证据确凿,但我一向公证公平,所以今天,在大家面前审判他,在证据面前,让他心服口服。”
“领主大人英明。”
“领主大人仁厚。”
“领主……”
在一阵吹捧声后,一名男子来到审判台前。
“你叫什么名字。”杜赫尔德大声问道,同时声音扩散到广场每一个角落,让大众都安静下来。
“领主大人,我叫阿里,前两天我因为肚痛去找巴托尔德,他帮我治疗后,就问我有没有信教。我当时说,我们都 信大山教,他就说我们大山教是骗人的,于是我气得不给钱,便到城卫所告他。”
“嗯,这点,我看过城卫所的记录,确有此事,巴托尔行,你为什么要说我们大山教是骗人的?”
“领主大人,我并不认识,也没有见过此人,他是诬陷。”巴托尔德大声道。
“哼,我这里有当时的城卫所记录,你还抵赖?”杜赫尔德把一卷羊皮卷拍在桌子上,怒道。
虽然所有人都不清楚羊皮卷里写着什么,但能写到羊皮卷里的,都不是小事,人们也纷纷议论。
“大人,小人来到希莫城一个月了,治疗的人不下百人,但我从没有 见过此人,他的话,怎能代表什么?”
“好,带人来。”
不多时士兵带着一个贱民,来到审判台前,吓得趴伏地上。
“你说一下,是不是绑在树上的人要你改信神庭教的。”
“是的,领主大人。”男子一直趴在地上,根本没动 看巴托尔德一眼,但巴托尔德发现,此人确实找自己治疗过,由于他是贱民,当时虽然痛得不轻,仍跪在地上,所以巴托尔德才会记得此人。
“巴托尔德,此人你治疗过的,不是吗?当时有很多人见到过,你为贱民治病。“
“我是治疗过此人,但我并没有 要他改信神庭教。”
“哼,人来。”
之后又有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