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的计划吗?”“战争”公孙符的语气之中带着些许的嘲讽,看着面前孤身一人来到自己面前的唐栾橘,表情之中似乎有着些许的失望“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是说你胆大心雄好呢,还是说你有勇无谋呢?”
唐栾橘听得出来,公孙符的这些话肯定不止是表面上的失望和嘲讽这么简单,同时公孙符的这些话自然也是试探,试探唐栾橘的作战计划是否是自己所料想的那样。唐栾橘自然不会让他得逞,无论公孙符说什么,唐栾橘都不曾理会,一直都是一个冷漠的表情,眼神从未从对方的身上移开一丝一毫。
公孙符在一旁滔滔不绝的说了很多话,不过唐栾橘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没有把公孙符的任何一句话放在心上。公孙符说的时间长了,自然也觉得无趣,索性就停了下来。唐栾橘和公孙符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着僵持了很长一段时间。
“等着也是等着,不如我们下一盘棋吧。”公孙符似乎受不了这种长时间无聊的等待,索性就提出来了这样一个条件。唐栾橘本不想答应对方,但是等到他看到公孙符捏了捏自己手中的一个小瓶子的时候,就知道这个请求自己是没有办法拒绝了的。
为什么本该在战场上相遇的两个人,现如今居然能够像这样面对面的坐在一起,甚至还能够对弈?
一切的一切都要从三个小时之前说起。
“战争”公孙符不仅仅是战术,而且在意识的方面也有极强的造诣,但是他能够做到这样的事情,就算是敖邪都没有想到。距离开战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虽然说时间很短,但是唐栾橘实在是没有办法忍受得住自己的困意,趴在桌子上浅浅的休息了一下。
而正是这休息的一下,惹来了一个不小的麻烦。
等到唐栾橘慢慢醒过来的时候,只不过是过去了半个小时的时间。虽然自己全身上下十分的乏力疲惫,但是眼看着大战即将来临,也就没有心思去继续休息了。在计划之外,唐栾橘也考虑到了很多可能会出现的,最坏的情况,而一旦这样的情况发生,唐栾橘就需要凭借自己的力量来对抗公孙符。如果事情真的发展到了那样的地步,那么很有可能就需要请敖邪出来帮忙了。制定计划不怕制定的太过庞杂,就怕发生了意料之外的事情,考虑到了这样的可能性,唐栾橘还是决定和敖邪再见一面。
和以往有所不同,若是放在以前,唐栾橘心中只要出现了想要和敖邪见面的想法,那敖邪闻着味直接就找过来了。但是这一次等到唐栾橘踏入到意识之海的那一瞬间,就察觉到了和以往完全不一样的气氛。且不说自己没有看到敖邪的身影,那一片根本什么都没有办法看清楚的黑雾,就已经证明了在这里自然是出现了一些预料之外的事情。
“既然你没有那么迟钝,已经察觉到了,那么我就没有隐瞒下去的必要了——实际上我本来就没有打算隐瞒这件事情。”
从黑雾之中慢慢地走出了一个人,而这个声音唐栾橘自然是再熟悉不过了,下一秒,“战争”公孙符就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事实上,公孙符想要做的这件事,其实早就能够付诸实践了。他一脸的满不在乎,得意洋洋地看向唐栾橘,仿佛在向对方炫耀:“只不过在你睡觉的时候动手更为稳妥,所以我才选择了那个时间。真没想到啊,这场对弈会让你如此紧张。好在我最后下的药还是发挥了作用。”
“你把敖邪藏在什么地方了?”唐栾橘不想再和对方废话,直截了当地问。然而,公孙符似乎早有准备,他拍了拍手,不无得意地对着唐栾橘说:“看来你对意识的理解还不够深刻。我既然能轻而易举地进入你们几个人的意识海,难道就没有办法从你的意识中带走一些东西吗?你啊,虽然看起来挺厉害的,但在某些方面,啧啧,确实还有待提高。”
带走?唐栾橘只觉得脑袋里“嗡”的一声,仿佛有一颗炸弹爆炸了。他从来没有想过,竟然还有办法从自己的意识中取走某样东西,更别说将敖邪的意识从自己体内带走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了。
“既然你能问出这样的问题,说明你对于其他的事情也就是不知道了。我来这里本身就是希望你我之间的对决不要太过于无聊,现在看来,我还是真的来对了。”公孙符悠哉悠哉的说道“虽然说一个人的身体想要容纳一个意识并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但是说,如果这个意识先天就已经存在,那么如果长时间脱离的话,不仅会对意识造成伤害,对于原本的意识载体——也就是你,也会产生影响。我这样说,你应该能够听懂了吧。”
“那么,你究竟意欲何为?”唐栾橘心中了然,公孙符话中有话,她强压怒火,竭力保持语气平缓地追问道:“你刚才说不想让我们之间的战斗变得无趣,想必也不愿看到我们现在就俯首称臣吧?”
“正是如此。”公孙符微微晃动手中的玻璃瓶,唐栾橘顿感头痛欲裂,仿佛要裂开一般。
“看见没,我可绝非信口雌黄。我只是觉得这样太过单调无聊,所以才想出一个别开生面的法子来增添乐趣。”公孙符嘴角轻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我会告诉你一个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