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消我多说,老沙在生死关头之下也迸发出股狠厉劲儿,蝴蝶奔在他的操控下宛如攻城锤一般,照着小区门口的车就撞了过去!
“砰”的一声巨响,蝴蝶奔推开了拦路的汽车,我们总算是逃了出来。
顾不得检查因为撞车惯性带来的伤痛,我猫在后挡风上往外瞅着。
只见刚才围住我们的几十号人,都已经追了出来,为首的赫然就是熊辉!
多日不见,熊辉手上的伤已经好利索了,只见他左手端着一把79式微型冲锋枪,对着我们的车就扣动了扳机,火舌喷吐之下,我不得不又把脑袋缩了回去。
叮叮当当的枪声就像爆豆一样击打在蝴蝶奔的车身上,也同时打在我们三个人的心弦之上。
好在老沙开的很快,一个疯狂的甩尾之后,熊辉等人就彻底消失在我们的视线中。
“操他妈的!是徐腾翼的人!”我长出一口气把头抬了起来,又接着问道:“老沙钧子你俩怎么样?”
沙鹤亮依然处在肾上腺素急剧分泌中,他嘶哑着喉咙大吼:“我他妈没事!这帮孙子怎么会知道我们要来!”
井均则要冷静许多,他缓缓的转过头说道:“浪哥,我们估计被人卖了!”
我闻言点了点头,从西装口袋里摸出一包皱巴巴的阿诗玛散了过去:“老沙你开慢点,附近找个地方把车藏起来,这样开在街上太扎眼了。”
说完以后,我才开始回答井均的问题:“没错!你俩今天怎么找到的段庆海?”
井均闻言倒是没有说话,而是把目光看向了沙鹤亮。
老沙此时也刚把车开到了一个僻静小巷子,听到我的话以后快速的说道:“这事得问华龙,交警方面是他找的人。”
我听到老沙这样说,夹住阿诗玛的手指微微一顿,明白了老沙话里的深意。
“八成是查车牌的时候漏了消息!老沙你别多想。”说完,我就把喷子揣进了怀里,推开车门走了下来。
说来有些讽刺的是,这把喷子还是从熊辉那里缴获的,就是不知道刚才打伤人没有。
“最好不是他!不然!!!”
沙鹤亮和井均也从车上下来了,我们三人望着布满弹孔的蝴蝶奔,也不禁的倒抽一口冷气。
这得亏是命大啊,不然就凭微冲7.62毫米的子弹,这刮到点油皮身上就是一个大窟窿啊。
可就在我们从后备箱里取出车衣遮盖住蝴蝶奔的时候,幸福家园门口的熊辉则正在给徐腾翼打着电话:
“翼哥!还是让沈浪那王八蛋给跑掉了!”
许腾翼听到熊辉的话也很是吃惊,他冷哼一声说道:“小熊你他妈可以去吃屎了!这么多人都让他们跑了?”
熊辉被许腾翼骂的羞愧不已,一张大圆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翼哥!干脆就像我说的,直接带人把浪夏酒吧给砸了!只要沈浪他们敢露头!我小熊非活剥了他们!”
许腾翼立马否决了熊辉的建议,他阴恻恻的声音就像魔鬼的低语:“不行!浪夏酒吧迟早是咱兄弟的产业,哪有自己砸自己场子的!我倒是听说沈浪有个妞长得不赖!你去把她绑过来!”
熊辉一听许腾翼的话,立马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脑门上,瓮声瓮气的笑道:“操你妈啊翼哥!你不说我都忘了!沈浪的妞我见过,的确长的不孬。”
熊辉得意忘形的话,立马让许腾翼蹙起了眉头,他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小熊你逼养的吃顶了?你操谁妈呢?”
熊辉立马咧着大嘴笑了,慌忙的后头开始找补:“翼哥我这不是激动的说秃噜嘴了吗!我咋能操俺婶子呢!我孝敬她还来不及呢!”
许腾翼此时的心情就像被一万头草泥马奔袭过的草原,但念及熊辉是个二愣子般的拼得力干将,他只能咬着牙假装没听到:
“别他妈哔哔了,我打听打听沈浪妞的情况,你带人先撤等我电话。”
......
可当时的我想的是浪夏酒吧,只是担心许腾翼和熊辉去砸场子,根本就没往夏舒身上想,还傻不愣登的认为祸不及家人的江湖规矩。
所以我们三人把蝴蝶奔盖好以后,就分头回到了浪夏酒吧。
让我长松一口气的是,酒吧不但没有任何的异常,而且比昨天情人节生意还要好。
望着舞台上衣不蔽体的女dj和舞池中疯狂摇摆躯体的年轻人,我不由低声嘟囔了一句:“这帮人不过元宵节的吗?”
跟在我身边的皮蛋并不知道刚才的事,他还以为我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笑呵呵的附和道:“浪哥他们也是过节啊,你看那娘们两个的汤圆,都他妈快露馅了。”
我闻言看了过去,果然舞池角落的巨大音箱上,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正在激情的跳舞,其中女孩的上衣都已经脱掉了,只穿了一件黑色的蕾丝内衣,目测是个d罩杯,特别是女孩明显是夜店老手,那小腰扭得让我这个老司机都一时挪不开眼睛。
但我的眼神中并没有一丝欲望,反而冷冷的对皮蛋说道:“这怎么回事?嗑药了还是喝大了?”
作为从天宫跳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