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炜,这徐承祖要是值得培养的话感觉可以培养一手。”
王守仁回去找人谈话后,朱厚照摸了摸下巴饶有兴趣道。
后勤总管,这不又是一个方便他日后离线挂机出关迎敌的顶级工具人吗?
厚炜毕竟懒得很,坐镇京城大本营不成问题,但要让他天天处理事情他绝对不干,但要是有小王这个全面型人才辅佐再来一个后勤大管家的话,他以后的日子就好过啦!
“多留意一手呗,王守仁说他这方面挺有天赋,但具体天赋能到个什么程度还未可知。”
要真有能力,也不是不能多给他机会。
“不过王守仁还真是可以,对学员的了解很透彻,一般的老师可做不到这一步。”朱厚炜感慨。
因材施教,挖掘学生的天赋并发展,说起来简单,但做起来难如登天。
这也是伯乐难寻的真理。
所以小王......真不愧是圣人呐。
......
“又有师兄弟被殿下委以重任了?”
镇国书院,得知消息的唐伯虎有些感慨万千。
喵了个咪,真羡慕!
想他唐寅,镇国府真正意义上的大师兄,结果数年过去了,身边的师弟们一个又一个被发掘,或是金榜题名、或是在一方为事业发光发热,只有他出走半生归来依旧一介布衣......
原本跟他混在一起的徐经、李举二人,一个成了航海使,现在不知道距离大明多远,上次回来都差点认不出来了。
另一个则是高中榜眼,入朝听政,苦熬几年估计就能高升了。
他们都是铁的太子系、镇国府系,行事风格又认真端正、脚踏实地,在朝堂上没理由会一直蹉跎着。
他呢.......
当初倒是整了个文会,在京城仕林也算是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勉强算是一个有头有脸的人了。
但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同门兄弟都这么努力这么上进一个个都做出来成绩你怎么好意思哒?
你怎么睡得着觉!
唐伯虎如今是真后悔,当年自己干嘛就要犯傻呢,怎么就被卷进去了呢?自己又为什么没点靠谱的一技之长呢?
如果不犯傻,他如今应该已经在朝为官。
如果有靠谱的一技之长,他如今可能也会同好友徐经一般有一番作为......
可惜,他唐伯虎曾是应该风流傲气的才子,除了舞文弄墨外,没啥特长了。
而舞文弄墨最佳的升迁之路......
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
还是画会画放松一下心情吧。
书院画室,这是课余休闲时间给学员培养业余兴趣爱好的地方,也是唐伯虎最喜欢待到地方。
他将笔墨纸砚展开,情绪逐渐平静,心境逐渐变得空灵,进入到状态当中。
对于一个感性的人,一个历史上着名的画家,进入状态后的唐伯虎和之前感觉完全就是两个人。
他的落笔恰到好处,线条灵动自然,一手画功出神入化,在当世难觅敌手。
太阳东升西落,在拉长了人影。
唐伯虎手中的笔,最终放下。
他已经好久没有画过这么长时间,这么大的长卷了。
“没想到吾在画功上居然又突破了。”
看着自己刚完成的大作,唐伯虎自嘲一笑。
果然艺术这玩意是真不讲道理,可能就在你情绪波动时刻,一个通达的念头就能抵得上别人埋头苦学不知道多少日日夜夜。
“大师兄,你好强!”
突然,身后传来两道赞叹声,把唐伯虎吓的一激灵。
猛地回头一看,原来是书院的两个生员。
刘来,刘东。
对,就是刘建俩三四十年科举依旧一事无成的宝贝儿子!
作为同样对未来人生充满迷茫的两人,碰巧溜达到了画室,又那么碰巧看到了大师兄肆意挥洒。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便凑了上来成了观看唐伯虎作画的观众。
“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唐伯虎下意识的护住身后的画,尴尬不已。
至于为什么......咳咳,小唐同学最擅长的画作是什么,懂得都懂......
“来了有小半个时辰了,大师兄您一直在画画,我们也怕打扰到您的状态所以一直没有吭声。”
刘东下心说道,再怎么说偷看别人作画都是不太礼貌的事情。
他们可是名门之后,这点道理怎么可能不懂,只不过是书院的氛围,画室这种公共场合是允许大家一起使用的,他们待久了有些忽视(被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