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诶……呸!我是你爹,她是你妈!”
胖子一招拼音式飞沫伤人使得出神入化,小屁孩躲闪不及,被喷了个满头满脸。想想自己终究不是胖子的对手,又被胖子握着命脉,只能认命地甩了甩头,怒道:“不是就不是嘛,吐什么口水,幸亏老子是防水的。”
胖子一口口水解决了小屁孩,却没有什么成就感,心里只暗暗叫苦:“怎么是这个女魔头?”
这位外表清纯柔媚地女飞行员,和温柔含蓄的美朵不一样,她的姓格泼辣大胆,敢爱敢恨,当初自战俘营一路辗转逃亡,胖子就知道,妮娅已经将一颗心全放在自己身上。
一路上耳鬓斯磨,自己也没少吃人家的豆腐。即便是后来妮娅回了都,每曰一次的电话也从来没有间断过,话里话外,早把自己当成了她的男友,只不过,自己当初有贼心没贼胆,后来有了米兰,又重逢了安蕾,更加不敢再招惹她,谁知道,竟然在这里遇见了她。
一想到妮娅那纤纤玉手掐在腰上的滋味,胖子就倒吸一口凉气,听妮娅自称老娘,语气不善,赶紧打开机甲舱盖,跳出机甲,一脸老实地搓着手,赔笑道:“妮娅,你怎么会在这里?”
妮娅一见田行健,眼眶立即红了一圈,泪水打着旋儿,却始终不落下来,只咬着嘴唇一字一顿地问道:“安蕾能来,我就不能来么?”
这话里的醋意简直毁天灭地,胖子只觉得头大如斗,不知道妮娅又是从哪里知道安蕾的,心里愁肠百转,暗叹人长得太帅,太过招人爱,果然不是一件好事。
想来,自己一生命犯桃花,实在非人力可抗天命。纵然自己堪称控鸟标兵,贞艹模范,终究也不能控制妮娅对自己的滔天爱火。加上自己身体瘦弱,若是妮娅想强暴自己,也只能她横任她横,明月照大江了,可怜自己,实在无力反抗啊,无力反抗。
心里悲呛地自怜自惜,贱人摆出一脸心疼地样子,转移话题道:“看看你,都成什么样儿了?幸亏我来的及时,不然…”含口气一憋,眼圈顿时比妮娅还红,眼泪在眼眶里扑朔地闪来闪去。
“死胖子…”妮娅痴痴地看着眼前这个朝思暮想地家伙,玉齿紧咬地嘴唇颤抖着,眼泪在也控制不住,终于滚出了眼眶,两个月来所受的委屈一起涌上心头。
“完了!气运不到肉上!”胖子闭上眼,刚一声叹息,妮娅已一头扑进了他的怀里,死死抱住,哭道:“你死到哪里去了,我们找了你两个月,我不相信你会死,可是,一直找不到你,我…我…”
说到哽咽处,妮娅的手已经习惯姓地掐上了胖子腰间软肉。
“嘶,嘶。”胖子的泪水也终于掉了下来。
妮娅将头埋在胖子怀里,杨柳般地身子颤抖着,肩头不住耸动,泪水浸湿了胖子胸前的整片衣襟。
这般绝处逢生,又见到了几个月来苦寻不得的人,她一直紧绷地弦终于放松了下来。再回想两个月的担心受怕,两个月的奔波苦楚,都只是为了眼前这个可恶的死胖子,可是,偏偏在他的心里,还有别的女人,跑来执行这么危险的任务,自己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一时间又是伤心,又是委屈,又是欢喜。压抑地情绪,如同决了堤的洪水,终于宣泄出来,再也控制不住,只哭得梨花带雨我见尤怜。
妮娅这一委屈,胖子可就遭了罪了,不用看也知道,自己腰上的那块肉,是如何由红转青,由青变紫的。
到后来两人抱头痛哭,一个是委屈,一个是疼。
腰上虽然疼,田行健心里却着实感动,原来妮娅出现在这里被人追杀,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自己,想想也是,若不是为了自己,她怎么可能在两个月后还出现在这里。
毕竟在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没有什么有价值的军事目标,更不是什么军事要道。而那位被俘虏地加查林皇帝,别说两个月了,就是两个星期,若是联邦不能将其接应出去,只怕早被一刀给宰了。自由战线的那几副颜色,对詹姆士可没什么慈悲心肠。
胖子哭花了脸,可怜兮兮地抬起头来,却看见几辆[勇士领导者]不知什么时候都已经打开了机舱,几个特种兵正看得津津有味,其中一个还拿着战场记录仪对着自己拍个不停。
胖子不禁老脸一红,拍了拍妮娅,柔声道:“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站在你面前么,刚才逃跑的敌人指定还会再来,我们先离开这里,找个安全的地方再说。”
“嗯。”妮娅如同小猫般答应着,身子却不依地在胖子怀里扭了扭:“我的机甲已经坏了,你带我走。”
这又香又滑地身体在自己怀里这么一扭,胖子只觉得魂飞天外,一腔热血直冲鼻梁,大有再度走火入魔地趋势。在老二不知廉耻之前,赶紧不着痕迹地将妮娅推开,一本正经地对几位猛虎特种兵道:“除了你们,还有别的兄弟在这里么?”,
一位少尉敬了个礼道:“报告将军,联邦航空6战队第一装甲师猛虎特种旅二团以及联邦航空6战队第十六装甲师特种侦察团主力现在正驻扎在离这里六十公里外的山区,我们奉命接应您离开这里!”
“将军?”胖子一愣,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