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心中常怀遗憾,想起父亲在世时,自己未曾未雨绸缪,将他的神功整理传承。
如今父亲已然离世,那完整的九阳神功、乾坤大挪移,已然与自己无缘。
每当想起这些,他便对手中的《北冥神功》更加珍视,用心钻研,希望能从中领悟出武学的真谛。
就在他沉浸于武学世界之时,庭院中迎来了第二个出现的人。
那竟是一个年仅十岁的少年,他满脸血污,身上布满了伤痕,疲惫不堪的模样令人心疼。
然而,他的脸上却露出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仿佛这些伤痛对他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
任我行见状,心中不禁暗暗佩服这少年的坚韧和勇气。
他走上前去,好奇地问道:“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那少年擦了擦鼻子,昂头回答道:“杨莲亭。”
声音虽然稚嫩,但却充满了自信和力量。
任我行微微一笑,心中对这个少年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时光荏苒,转眼间五年过去了。
洪武三十一年,任我行凭借着自己的努力和智慧,在日月神教中屡立战功,声名鹊起。
他从一个默默无闻的新弟子成长为教中举足轻重的人物,即将名列十大长老之列。
他的武功和智谋都得到了教主的赏识和器重,成为了教中备受瞩目的新星。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他们的小组突然空降了一个少年。
据说这少年是前任教主宋青书的弟子,他十四五岁的模样,一脸阴沉,仿佛有着许多不堪回首的往事。
他冷漠而孤傲,与周围的人格格不入。
任我行看着这个少年,心中不由得泛起了一丝莫名的熟悉感。
他走上前去,好奇地问道:“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那少年冷冷地回答道:“我忘了。”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忧伤和苍凉,让任我行不禁为之心动。
任我行并不生气,他微笑着说道:“那我们该怎么称呼你呢?”
少年抬头看着东边刚升起的太阳,静静地说道:“就叫我东方吧。”
东方,正是张无忌的第三个儿子。
那一年,宋青书奔赴大草原杀死了张无忌,将年幼的东方带回应天府。
他心中充满了扭曲的怨恨,他不仅让张无忌的孩子认自己做干爹,也准备让他尝尝自己遭受的痛苦。
于是,在东方的记忆中,那一天成为了永远无法抹去的噩梦。
他一觉醒来,只觉下体剧痛难忍,低头看去,只见白色绷带缠绕,透出斑斑血迹。
年幼无知的他惊恐地问道:
“干爹,我怎么了?”
宋青书笑得很开心:
“这是成为一个真正男人必须经历的事情。”
东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但疼痛却让他再次陷入了昏迷。
宋青书原本计划传授东方葵花宝典中的秘术,但仅仅讲了个序章,便接到了朱元璋的命令,匆匆前往终南山。
他一走便是杳无音信,再也没有回来过。
幸运的是,东方的真正身份在日月神教中并未被多少人知晓。
那些仅有的知情者,也同宋青书一起前往了终南山,最终被范瑶等人杀害。
因此,作为前教主的弟子,东方在日月神教中的日子算是得到了优待。
然而,随着年纪的增长,东方逐渐发觉自己与他人的不同。
他心中的阴影如同附骨之疽,每每在夜深人静之时化作噩梦缠绕着他。
那些恐怖的记忆让他的性格变得孤僻而冷漠,难以近人。
直到那一日,他遇见了杨莲亭。
这个整天嘻嘻哈哈的少年仿佛一道阳光照进了他阴暗的世界。
杨莲亭的热情与真诚逐渐打动了东方冷漠的心扉,让他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与关怀。
……
洪武二十八年,春意盎然,终南山的晨雾缭绕,如同仙境般缥缈。
张天禧独立于山巅,目光穿越云雾,心中涌动着无尽的感慨。
两年的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
在杨念昔的悉心教诲下,他深入研读了《武穆遗书》,更传承了桃花岛的星象占卜之术,已然蜕变为一位博学多才的青年才俊。
武艺方面,虽只学得五套一流剑法,他明白,自己的使命并非舞刀弄枪。
而且这些剑法更适合于军中传授,将会在未来的劫难中大放异彩。
辞别了杨念昔和殷无恨后,张天禧带着郭复赠送的五柄神剑,踏上了前往华山的旅程。
他始终牢记着郭复所说的“五岳当起”,这四个字如同魔咒一般,在他心中萦绕不去。
他深信,这五岳之地必定蕴藏着重要的机缘和使命。
当他抵达华山时,发现华山派已经衰落到极点。自从鲜于通被张无忌间接除去后,华山派便一蹶不振。
风清扬虽得独孤九剑真传,但尚未大成,仍在深山之中潜心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