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这时,天空突然变得阴沉下来,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一阵狂风呼啸而过,仿佛老天爷也对男子的行为感到愤怒一般。
陈小凡冷冷一笑,一脸不屑的说道:“真是巧言令色,你看见了吧,老天都看不下去了!”
只见土匪头子冷冷一笑,露出一脸不屑的表情,不以为然的说道:“什么老天爷,老子要是相信什么报应不爽这种鬼话,就不会去当土匪了!老子向来相信自己,只有自己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其他都是瞎扯淡。”
什么天道,在他看来都是遥远又触不可及的东西,太虚幻了,既看不见,又摸不着, 他真搞不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相信所谓的天道。
“也是,像你这种丧心病狂,没有一点人性,才不相信所谓天道,但是有一点你得相信,那就是你就要死了。”陈小凡微微一笑,有些平静的说道。
“哼,老子从来不信命,更不怕死。”土匪头子一脸凶狠地瞪着陈小凡,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似乎并不害怕死亡。
“是吗?可我知道,你心里其实很害怕,只是不敢承认罢了。”陈小凡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抹嘲讽的笑容看着土匪头子。
“胡说八道!老子怎么可能怕死,有种就动手吧!”土匪头子被陈小凡说中心事,顿时恼羞成怒。
土匪头子冷冷一笑,一脸无所谓的说道,看似看淡了生死一样,其实他不想死,他也想好好活着,可是他知道不可能,他知道他已经是穷途末路了。
该想的办法他都已经试过了,也已经用上了,但是都没有效果, 他本以为请来他的靠山,一切问题就会迎刃而解。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他的靠山青石派掌门人居然也这么的不靠谱。
即便陈小凡没有说青石派那些人的下场,即便他没有亲眼看到青石派掌门人下场到底如何,但看着陈小凡那副模样,他也能猜到一二。
他猜测他的的靠山要么被陈小凡杀死了,要么逃走了。
而陈小凡如此淡定从容,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不过,土匪头子觉得陈小凡是不会轻易放过那些想要杀她的人。
“着什么急啊,像你这种罪大恶极之人,一巴掌把你拍死,岂不是太便宜你了?你想死得轻松,那是不可能的,我已经答应过状元郎了,要把你交给他处理,怎么能食言呢?”陈小凡淡淡一笑,不以为然地说道。
陈小凡心中暗想,一巴掌拍死这个土匪,实在是太便宜他了!绝不能让他死得这么痛快、这么轻松!既然他想要求个痛快,那就偏不如他所愿,非得好好折磨他一番才行,否则,怎么对得起他这个土匪的名号呢?
“就你这种罪大恶极之人,还想有一个好下场?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你杀害了那么多无辜之人,还敢三番五次地取我性命,妄图取代我成为县令,真是胆大包天!我若不狠狠折磨你一番,如何能解我心头之恨!”状元郎满脸肃穆,眼中满是痛恨之色。
他每每想起自己险些命丧于这土匪之手,心中便一阵刺痛,只觉即便将这土匪千刀万剐、五马分尸,亦难以平息内心的愤恨。
那土匪头子听着二人所言,顿时如同癫狂的疯狗般,声嘶力竭地怒吼起来:“有种就给老子个痛快,别再折磨老子了!你们这般折磨老子又有何用?死去的人早已无法复生,再怎样折磨老子,他们也不可能复活了,哈哈哈……”
“人固有一死,但死有一万种死法,你做了那么多坏事,凭什么想死的那么痛快,那么轻松?”状元郎一脸愤怒地吼道。
“麻烦你现在搞清楚状况,你的这条小命掌握在我们手中,我们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由不得你做主,是我们说了算,你没有选择的权利,只有接受,懂吗?”陈小凡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语气淡淡地说。
说完之后,陈小凡直接从腰间拿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递到了状元郎面前。
状元郎颤抖着手接过匕首,说实话,这还是他平生第一次拿匕首,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仇恨和勇气,他知道这可能是他一生唯一一次拿匕首了,他要给这土匪头子一些惩罚。
他紧握着匕首,眼神坚定而决绝,毫不犹豫地朝着土匪头子走去。
此时的状元郎心中充满了怒火,他已经不再畏惧这些土匪头子的威胁。
他知道陈小凡是一个非常好的恩公,有他在身边,他感到安全和有力量。
于是,他一步一步地走向土匪头子,脸上带着决然和坚毅的表情。
那土匪头子见状元郎拿着匕首朝自己走来,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恐惧。
他虽然凶狠残忍,但面对死亡时,还是忍不住心生惧意,他这个人虽然狠厉,但其实他不光怕死,还怕疼。
尤其是看到状元郎的目光中透着无尽的恨意,他更是害怕得浑身发抖。
“你……你要干什么?不要过来!”土匪头子惊恐地喊道。
然而,状元郎并没有停下脚步,他的步伐越发坚定有力,他一步步逼近土匪头子,眼中的怒火燃烧得愈发旺盛。
状元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