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琪传信给李长吉,李长吉却是笑而不语。蚩黎见状:“什么事情这么高兴?”
李长吉将梁琪的传信交给蚩黎,蚩黎看过之后,给了李空空。
蚩黎问道:“要不要宰了李浩?”
李长吉:“不是时候!现在宰了李浩,只怕李永会疯,我倒是在想,为什么李永会放任李浩独自前来荆楚。虽然有人暗中保护,但是李永未免太胆大一些了吧!”
李空空:“只怕李永想让李浩成长起来,成为一个真正的,可以抵挡一面的帝王!”
蚩黎:“只怕容易夭折!”
李空空:“此刻李永不会动兵,但是灾情过后,李永必定不会容我们!荆楚实属要地,雄踞于此,对李永大不利也。”
李空空喝口茶:“你既然也要赈灾,那么便夺了人心。得人心者,必得天下。”
李长吉笑道:“那就看看李浩是否还如同之前那般幼稚。”
李太白、白玉蟾虽在的栖霞镇,确实久久等不到赈灾粮食。
李太白前往镇上,质问衙役。
虽然有衙役前来派发粥粮,但是根本不够用,镇上的大户——马家主导派发粥粮一事。
此刻洪灾过后,粮食的价格水涨船高,一路高涨,寻常人家已经买不起了。寻常时候五文一斗,现在却要五十文一斗。
李太白到了粥场询问:“官粮不见,私粮泛滥,这是为何?”
粥场的看护衙役看着李太白小小年纪,一开口却是大言不惭,当下没有好脸色:“你是何人?有何资格过问官府之事。”
李太白没有废话,拿出金龙令牌:“你说我有何资格?”
“金龙令牌——属下参见皇子——”衙役怎么不认得那金龙令牌,那金龙令牌是皇家专属,而且还是五爪金龙,不是王爷之蜀,唯有皇帝嫡系才能拥有的。
衙役惶恐:“不知是皇子驾临,小的多有得罪!”
李太白顿时狐假虎威起来:“哼——本殿问你,官粮何在?”
衙役委屈道:“小的也不知,小的也是按上面命令行事!殿下想要询问其中缘由,还需要去县衙询问,小的真的不知。”
李太白怒道:“是不知——还是不方便说——”
衙役顿时跪下:“小的真的不知——”
李太白一拂衣袖,怒而转身。
灾难之时,李太白救人无数,早就被众人称赞为少年侠士。此刻李太白拿出金龙令牌,却被众人误以为是哪位皇子下来。
有被李太白相救的人道:“少侠不但武功高强,居然还是皇子。”
李太白回去找白玉蟾,却见白玉蟾等人的医馆被围。
白玉蟾和一位老郎中一起坐诊,熬药救人。而且还收集了一些粮食,也摆了粥棚,派粥救人。但是这些粮食也是众人东拼西凑的,少的可怜,仅仅发了两日,便没有了米粮,李太白这才回去往管家粥场询问。灾民众多,官家粥场也是拥挤不堪,白玉蟾等人也是好心,帮助一些受伤弱小者。
但是此刻,有人不满:“今日为什么不发粥了?”
“我们的粥了?”
白玉蟾解释道:“前两日的粮食也是众人东拼西凑出来的,是为受伤之人准备的,本来不该外派的,但是人太多,管家粥场救济不过来,我们这才分发。如今已经没有了米粮,诸位稍等——”
老郎中此刻也道:“是啊——诸位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其中一位壮汉怒道:“不行——一定是你们把粮食给藏了起来的。昨天我还看见有很多袋粮食的,今日怎么会没有了?这是我们大家伙的,凭什么要你们来分配,而且你们分的不公平——”
“一定是你们私藏了——”
“对——这是我们大家的,是我们东拼西凑出来的。”
老郎中闻言怒道:“哪个是你们的?你们这些人有捐一点粮食吗?”
“哎——你这个老头——你偷藏粮食,还有理了!”
“来啊——咱们大家伙,掀了这破棚子,把粮食搜出来——”
“对——”
“粮食是我们的——”
医棚中还有一些病孺在,此刻面对气势汹汹的人,蜷缩在稻草堆中瑟瑟发抖,有小孩已经哭淘了起来。
一群大汉,涌了过来,推倒了老郎中。将要掀了医棚时,白玉蟾怒喝一声:“滚——”
白玉蟾翻手之间,真气肆虐而出,一掌拍出,掀飞众人。
白玉蟾双眸蒙着白布,那白布此刻也变的乌黑,早已经脏了,有了污垢。看上没有出尘之感,没有凄凉之美。
白玉蟾一声怒喝,翻手一掌,打飞众人。
那些人一个个的跌倒在地,惨叫着:“痛死我了——”
“哎呦——”
“这个死瞎子——居然这么厉害!”其中一位大言不惭,没有一点尊敬和感恩。
“哼——”一道冷喝之声传来,李太白瞬间而至,一脚踩在那个咒骂死瞎子的人身上,李太白脚尖忽然用力,那人瞬间嘴角溢血。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