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伊莎贝拉收手改为撑着自己的额头,哪怕她跟在蛇女身边很久的时间,对于无论是下毒和解毒,都是让蛇咬一口的情况下,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解去这些原理。
如果自己的血中,常存着毒性的话,或许还需要更精密的仪器作为检验的判断,可惜,蛇女不会允许她们远离一定的范围。
并且按照每个蛇种的不同,必须拥有相应的解毒药剂,自己鲁莽离开的话,恐怕活不过一天,并且会被视作叛徒,哪怕回归也不会被接纳。
“真是可恶。”伊莎贝拉抬手抓着water的衣领,似乎想借此发泄什么,可偏偏又做不出什么过分的行为,只能自己生着闷气。
“如果我能帮到我的话,请尽管吩咐吧。”water 看着这天使般的面容,生出气闷和忧伤的表情,她似乎能够体会到对方的无助,最终开口承诺道。
“我需要台检验血液的机器。”伊莎贝拉开口道,对于一天再一天呆下去,她不知道自己会对所谓蛇女的毒液,依赖的感觉强烈增强的欲望有多久。
哪怕自己的意志在怎么强烈,但在身体依旧臣服于大脑的控制下,到最后做出所谓正确选择的,恐怕不是自己也是自己,她不允许自己失控。
而眼前的存在,显然也和实验室有一些瓜葛,只不过,脑内储量所知究竟有多少,恐怕也只是一个待考的情况。
“好的,你把检测血液的机器给画一下吧,我会在晚上去寻找。”water 看着对方脸上的纠结,显然理解错了伊莎贝拉的意思,只当对方以为让自己为难了,可在遇到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下,她显然不可能袖手旁观。
“谢谢你水声。”伊莎贝拉在得到对方另外一种思路后,点头兴奋道,显然这一项行动必然是静悄悄的,也算是两人羁绊加深层次的证明。
她知道water,一直在寻找回家的机会甚至是方法,甚至是目的地在哪伊莎贝拉也知道的一清二楚,只不过对于这么简单的问题,对方却始终找不到答案的情况下,也变成了被控制的弱点。
对方显然是被运送而来的,本身并没有参与插手甚至是见识通过那些载具离开路程的手续,所以对方这把无知的钥匙就是赤裸裸的弱点,显然没有一个人要告诉她真正的锁究竟在哪。
所以,伊莎贝拉在清楚的知道,对方只能依赖于自己,而作为回家的期盼后,只要不是在过于过分范围内的计划,显然这个远离家乡的可怜家伙,都会听从,甚至是帮忙办到,都只为了心中那个乌托邦。
而蛇女,显然自始至终在意的就只有自己所能占领的地域板块,对方可没有什么兴趣暂时要去外围发展,所以能够掌握的突破口,自己有绝对的话语权,更别说在语言不通的情况下, 手中的翻译器,还不是人为控制甚至是更新后台数据的吗。
伊莎贝拉,找到了自己短板互补的方法,在安心的抬手在自己的胸口划了十字架后,说出了中文的祷告话语,似乎在掩饰自己的兴奋,和快乐,所以紧紧闭上了双眼掩盖着欲望。
“祝你一路顺风,愿主保佑的,终达成所愿。”
而water再听到这种关心的话语后,眼中也闪现着感动,哪怕最开始她的醒来是对这个世界的复仇,可从小学习的一切显然都限制着她的所作所为,遵循着冤有头债有主的道理。
除了杀死,最开始每天给她抽血打针,甚至是注射不知名药物,以至于破开肚子查看器官反应情形,甚至是皮肤排异检查,只是想不友好语调的讨论的名单的实验员们。
又或者,记录着她能力数据变化,却偏偏在她耳边调笑不断的辱骂,甚至自以为无人能听见的独份特殊,利用语言的差距把自己当做发泄存在,着控诉抱怨世界一切的黎塘。
还有率先伤害她的兔子人外,水声没有自己杀出其他范围的家伙,她一直在等待着能够回去的契机,哪怕明明拥有扭转空间方向,让那些攻击重新回归打在那些家伙身上的能力,却仅仅只是让那些子弹停在空间中 ,失去原来的力后,掉落。
伊莎贝拉显然并不知道这些弯弯绕绕,只是因为自身从小生活的环境,她判断与对方与自己一样在强制性的离开家后,是思念在那个地方的亲人美好的一切,所以想要回去。
只不过,她母亲死亡的时候,那时的法律并没有特别的完善,仅仅因为自己的存在,明明是个杀人犯的父亲就不会被关很长的时间。
哪怕有很多公民举牌抗议,觉得对方的这番作为实在太过可怕,并且有儿童保护组织想要收养自己的情况下,伊莎贝拉拒绝了,却也亲自加入了孤儿院。
她想过继承与舅舅的事业之后,为母亲报复,将那个可恶的家伙,打在母亲身上的每一次拳头,都通通亲自体会,把对方关在兽笼中老虎狗熊陪伴,让他始终生存在惶惶不安的的危险境地下。
可没想到,那样的梦在外力干扰下是多么的不堪一击,哪怕后面无法长大的她也想过因为自己的特殊,而让最大的掌权者能够为此实现宠物的些小小任性。
可偏偏高高在上的人们,根本没有兴趣,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