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几人介绍完毕之后,曾商人连忙举起斟满酒的酒杯,笑道:“无名小兄弟啊,之前的事都是那贼斯青年捣的乱,我绝无与小兄弟为敌之心啊,我自罚三杯,还望小兄弟不要心怀介意啊。”
无名笑着举起了自己的酒杯,与曾商人碰了一下,笑道:“曾大人客气了,我虽是晚辈,可怎么会连这么点是非都明辨不了呢。
曾商人心中的石头这才落了地,与无名满饮之后,笑道:“听闻我家有位艺伎昨日不知情之下冲撞了小兄弟,这样,小兄弟,今晚我把艺伎全部送到你房间里,你任意挑选,就当是我赔礼道歉了。”
无名和管臻不由得对视一眼,无名脸上露出苦笑啊,这曾商人怎么还和管臻想一块去了呢?
管臻却是哈哈大笑着拍了拍无名的手背,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
无名无奈,主人都这么说了,他只能暂且答应下来了。
众人刚聊没一会,酒菜就已经上来了,看来是没人会再来这桌了。
饭菜上齐之后,台上的表演也开始了。
几位富商一边吃着珍馐,一边品着美酒,一边赏着美人载歌载舞,还一边商讨着商业上的一些合作事宜,想必这也是三位富商邀请管臻来吃饭的原因。
虽然桌与桌之间的相隔不远,但没人敢偷听这几人的谈话啊,这桌旁边还有三名天元境强者站着呢。
无名则是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众人碰杯的时候,他倒是也与君共饮,众人讲起商业,他虽然也听了,但没多大兴趣,他就这么百无聊赖地看着台上表演,心中期盼着那绿裙身影的出现。
可直到晚宴结束,那身影也没出现,那熟悉之感也没再出现。
不过无名倒也没泄气,反正一会不是全部要送到自己房间嘛。
待表演结束之后,众人没聊多久,就准备各自回房了,临走之前,曾商人对无名笑道:“小兄弟,过一会我就把艺伎给你全部送上去。”
无名苦笑着谢过曾商人,而后众人欢笑着离开了五层。
刚回到自己的房间没多久,无名的房间就响起了敲门声,无名解开阵法禁制,房门被推开,只见一名下人身旁站着一位侍卫,正是今天守护曾商人的那侍卫,侍卫身后则是跟着一群俏丽佳人。
这下人是带路的,不然这群人上不到七层,令无名没想到的是,曾商人居然亲自让他的天元境侍卫送这些名妓上来,既是对歌舞伎的重视,更是对他的重视。
来自各地的歌舞名妓们,此刻都是目光灼灼地打量着周围,显然她们也没见过这么豪华的装饰。
侍卫朝房内微微拱手施礼道:“大人,船上的三十名歌舞伎都带上来了,可以让她们进房间了吗?”
无名的声音传来:“进来吧。”
艺伎们迅速调整表情神态,婀娜多姿的走进了无名的房间,当先一人,正是昨日与无名起过小冲突的女子,只见她一进门就陪着笑脸道:“官人,实在不好意思,昨日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就原谅小女子吧,小女子愿意生生世世陪在大官人身边做牛做马。”态度与昨天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无名笑了笑,摆手道:“无妨。”对于女子后面的话,无名却没做回应。
不一会,无名身前就站满了人,见没人再进来了,无名便开始打量起这一位位姿态各异,却都倾国倾城的女子:
一人白衣罗群、肤白胜雪,似那出水芙蓉;一人蛾眉皓齿、一娉一笑勾人心魄;一人浓妆艳抹、花枝招展;一人亭亭玉立、温文尔雅;一人雍容雅步、仪态万方;一人柔弱无骨、我见犹怜;一人闭月羞花、卓越多姿;一人软玉温香、明眸善睐;一人小家碧玉、温柔可人......
看得无名心中都有些悸动,该说不说,这曾商人眼光是真不错啊,这一个个拿出去都是能够祸害一方的人间尤物啊。
可另无名有些失望的是,人群之中没有那绿裙身影,房中只有29位名妓。
无名精神力运转,朝房门口探查而去。
只见那天元境侍卫正凶神恶煞地看着面前的女子,言中愤怒无比,但还是压低声音道:“你他娘的臭婊子,你再不进去坏了曾大人的事,回去我就向曾大人禀报,把你丢到曾家后院任下人玩弄。”
被训斥的女子眼中含泪,低着头,声音有些抽泣道:“大人,求求你,我已经心有所属了,说好的卖艺不卖身的,大人,你就饶了我吧。”
侍卫都要炸了,抬手想打这女子,却又不敢,只得恨铁不成钢地道:“你个没见识的女人,你知道这里面住的是谁吗?你心中那所属怎么比得上这公子一根手指头。”
女子却是紧咬牙关,头不停摇着,不愿意进这房间。
这女子一袭绿裙、胭脂淡雅、面容精致、眼媚若狐,正是南魏第一琴妓——南宫燕。
无名有些恍惚了,离别之际,她曾赠他倾心绳,一面之缘后却一别数年,不知她今日所言心之归宿可还是他。
见无名面容呆滞,房中的女子各个都有些得意,看来这七层的少年英雄,也难过美人之关啊。
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