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思升脸色讪讪,还真反驳不了。
他倒是佩服自己老爹慧眼识珠,相处了几次就当机立断把潘家其他人的贪念给断掉。
不过他却不同意忠公公的话,越是优秀的女人他越应该留在家里才行啊,怎么就不能惦记了?
最好宇文宴再也回不来,他就凑合在叶轻悠身边,把其他男人赶走,潜移默化的就成了。
至于宇文宴的两个孩子,他定会当成亲生的养……
不过那个家伙到底去了何处?真是一点儿音讯都没了?
此时还有人在纳闷宇文宴去了何处,这个人是宇文新。
宇文新从宇文宴看啥上百御林军开始,就一直都在密切关注京城动态。
他原本很想直接冲回京城,是身边的副将把他牢牢盯住,让他务必在此处静观其变,不能轻举妄动。
宇文新等的好似坐牢一般,日夜难安。终于等来了一个消息,皇后薨。
而梁帝大病康愈,还要另立太子,对宇文春这个人彻底的置之不理了!
他察觉到了京城变动,再一次起了回京城的心。
副将又把他拦住,让他务必要听梁帝的安排,因为最合适接任东宫位置的人就是他。
毕竟他排行老二,而且最大的竞争对手宇文宴被梁帝下令追捕,已经是按照犯人处理。
宇文新抓心挠肝,但也又听了一次话。但他却没有放弃去寻找宇文宴,因为这是最大的竞争对手,他必须盯紧才行。
可就这样盯了十来天,终于得到消息,长公主很快会到北部亲自前来见他。
宇文新兴高采烈,以为皇姑母是来告知他接任东宫的喜讯。谁知没等到长公主驾到,大梁的一封告知书贴满各地。
“宇文孝为东宫皇储,协助陛下治理朝政……”
“这就是你说的让本王等?等等等?!等到现在,居然等来了一个老三被立为太子了!本王就不应该听你的劝,当时直接回了京城就对了!”宇文新看到那封盖着皇印的奏报,抬手便撕了粉碎。
副将陈烨瞠目结舌,“这不应该发生的啊,三殿下文武都不成,更没有治国的本事,陛下怎么可能立他为东宫储君?这就是胡闹啊!”
“难不成那圣旨是假的?贴满大街小巷的圣令是假的?!!”宇文新只觉得自己是一个小丑,滑稽可笑,“如今所有人都会看本王的笑话,这回你彻底的满意了?!!”
“殿下,您这话说得就过了,属下这些年对您如何,您心中明白,哪怕这件事情上判断有误,您也不该质疑属下对您的忠心啊!”陈烨说是副将,其实与宇文新一同长大。
他们是光屁股就在一起的发小,一通熬过多次生生死死。
宇文新看他凝神,随后沉沉一叹,“本王也是不服,真的不服!”
“属下不能明白,如果陛下不是立您为东宫太子,为何让长公主特意前来?”陈烨的确糊涂。
这似乎是一件无法解释的事?他正是因为得到了这个消息,才觉得太子非二殿下莫属。
宇文新自然也是想不通。
这完全不符合梁帝的行事风格,更是不可思议的事。
“二殿下,长公主到了……”门外有士兵通禀。
“本王没有心情见!”宇文新极不耐烦。
陈烨又在规劝,“还是见一见,您也能明白京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咱们实在离得太远,务必做到信息对称,否则下一步棋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走!”
宇文新拳头紧紧,“本王真是忍耐不了一丝一毫了!”
他猛捶桌案,那巴掌厚的黄花梨木硬生生出现了一道裂。
“父皇真是疯了,他要毁了大梁!”
骂完这句,宇文新气势汹汹地去迎长公主……
此时京城一派喜气洋洋,欢声笑语,哪怕人们对梁帝另立宇文孝为太子颇有异议,可毕竟是大梁的喜事,没人会在表面上来添这个堵。
贤妃和南初音是更高兴的,若不是太后丧事不足一年,她们定要大肆摆宴来庆祝,但即便如此,二人也得了不少人的孝敬,格外开心。
“你们也别太过了,毕竟大丧为重。而且这位子上去可没那么好坐,别以为我就彻底的成了未来的皇帝,这离那时还早着呢!”宇文孝训斥南初音。
南初音甚是不满,“我也不过是说了点儿贺礼而已,而且都给了更重的回礼,谁能挑剔出毛病?”
“旁人得了东宫之位都高兴的不得了,你却还拉着个脸色,真是扫兴。”南初音看向贤妃,“也不知道父皇什么时候允许我们搬入东宫?母妃您不能催一催早日修缮完毕?”
东宫的人,全部跟随宇文春丧命。
包括太子妃乔涟伈,也并未逃脱那一场蓄谋的大火。
她的娘家也已经被砍了十三个人头,女眷发配为奴。支持宇文春尽快夺位的便是乔家,如今已经连条狗都不剩了。
贤妃听了宇文孝的话,也把笑容收了收,“陛下不提此事,本宫哪敢开口?这东宫之位可谓是捡来的,咱们还是低调些为好。”
“低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