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傅寒江由容峥扶着,另一边,看护手里推着移动输液架。
见着相思,“相思。”
“……”
盛相思面色一沉,唬着脸,一言不发的瞪着他。
傅寒江:“……”
他又错了?
盛相思朝向容峥,同样没有好脸色,“你就这么由着他?刚做完手术,就可以满地跑了?”
容峥:“……”
是他劝不住二爷没错。
但是,相思这词用的,怎么能用‘满地跑’来形容二爷呢?
二爷又不是小狗。
“愣着干什么?”
盛相思秀眉竖起,“还不赶紧,回病房去?”
“哦,好。”
容峥和看护使了个眼色。
傅寒江则是战战兢兢,“相思,我……”
盛相思已然上前来,容峥识趣的,立即让开,改而由相思扶着他。
“回病房!”
“嗯。”傅寒江忙不迭的点着头,小心翼翼的觑着她的脸色。
相思好像,很生气?
回到病房,盛相思把人摁到了床上,“躺好。”
“哦。”傅寒江顺从的照做,他没法平躺,只能侧躺。
松手时,盛相思摸了摸他的额头,眉头皱的更紧了,“还在发烧!”
更觉得他是胡闹了。
“这么大个人,怎么一点不知道轻重?”
“没……”
“!”
傅寒江刚一张嘴,想辩解两句,盛相思一记眼刀扫过去,他立即放弃了。
改而道:“是我错了,是我不知轻重。”
一旁,容峥插话,帮着解释道:“相思,你放心,二爷的伤口是凶险,但处理干净了,就没什么问题了。”
“是啊。”傅寒江才敢借此,顺着说两句,“我这是外伤,又做了手术,这几天都会有些发烧,是正常的。”
“是这样。”容峥点头附和。
这两人,一唱一和的,盛相思没再多说。
看向容峥,开口问道:“我之前……拍给你那辆车的信息,君君就在那辆车上。”
“是。”容峥点了点头,看了眼傅寒江,“我都和二爷说过了,让二爷和你说吧。”
接着道,“我刚才订了餐,估计着快到了,这边病区不给快递进来,我去外面接一接,你和二爷说……”
说完,转身出去了。
顺带着,朝看护和护士招了招手,把他们也一起带走了。
房间里,只剩下了盛相思和傅寒江两人。
盛相思记挂着君君的事,问着傅寒江,“容峥怎么跟你说的……”
“是这样……”
傅寒江仔细的,把情况都跟她说了一遍。
“哦。”盛相思听完,皱着眉,叹息,“还是要等……”
房门被敲响了。
是容峥。
隔着门,传来他的声音,“二爷,相思,订的餐送来了。”
“进来。”
盛相思应声,站起身。
房门被推开,容峥两手拎着外卖盒子进来了。
傅寒江还在输液,没法起来,盛相思忙支起床边餐桌,“放在这里吧。”
“好。”
容峥把外卖盒子放下。
“先吃东西吧。”
盛相思打起精神,接过外卖盒,“我没事了,我照顾他就好,你去忙吧。”
容峥点头,“那我出去了。”
“嗯。”
盛相思答应着,从袋子里一一取出餐盒。
“订的都是清淡、好消化的,还有道汤……”
傅寒江需要养伤,正合适。
她把米饭放在了傅寒江面前,拆着餐具。
傅寒江撑着,有些艰难的,想要坐起来。
“你干什么?”
盛相思吓了一跳,忙放下手上的活,扶住他。“怎么又乱动?”
“我不是乱动……”傅寒江解释,“我起来吃饭。”
“你自己怎么吃?”
他是左背受了伤,按医嘱左半边身子是制动的,右手倒是没事,但是,右手上扎了针,在输液,确实也不大方便。
傅寒江抿着薄唇,不吱声了。
盛相思把椅子拉近了点,挨着他坐下。
“我喂你……”
傅寒江歪靠在床头,“太麻烦你了。”
“麻烦?”
盛相思忽然抬头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