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涛一个活了近千年的老狐狸怎会不知道自己老对头陈文的想法。
可他岂是那么蠢的人,会让陈文得逞。
只是他的修为本就不敌陈文。
纵使王家血脉与一众弟子修为尚可。
可若他倒了,这些人对于陈文来,根本没有威胁性。
如今,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陈文真正联合其它峰的人。
“陈文,我与你这犟驴不通。”
“有本事我们便打个赌。”
“若是除凤凰峰,其它峰都有与我一样作派的人,你便别老盯着我一人不放。”
“我王涛做了什么我王涛心里清楚,但你若是这般宽待他人,只针对我王家一脉。”
“我王涛今日便撂话在这。”
“若真如此不公,我王家一脉誓死也要与福缘宗有个了断!”
王涛的话阴狠至极。
陈文听得皱起了眉。
他感觉到了王涛有拖延离间之意,可王涛的如此斩钉截铁,仿佛胸有成足,倒是令他生了疑心。
“你既的如此肯定。”
“那我便添上一句。”
“若其它峰没有做出这些事,你便给我老实自毁神元,不要再作出威胁逃跑的人之举。”
“你若是答应,我便赌。”
福缘宗当初也是以守护下苍生而立的门派。
陈文不信,福缘宗内的其它十峰会是如王涛的这般不堪。
“我答应你。”
“只希望你能遵守约定。”
陈文什么都好,够正直够心怀下。
可却仍旧和幼时一样,真一根筋,永远感受不到这个世界的复杂。
若不是修为比他还高,以陈文这种性格,早在未成长之时也被他灭了。
见王涛如此快速应下。
陈文不由皱起了白眉,紧盯了几眼才看向自己身后的绿袍男子:“去看看,宗主与其它十峰的人可来了。”
绿袍男人听言应了声“是”便迅速退下。
男人一离开,陈文便将目光放到了搀扶着王涛的共中一个妩媚女人身上。
扫了女人一眼,又看向自己脚下躺着的一白袍一红袍的两个狼狈昏迷的年轻俊美男人。
“王凤舞,为了活命你连亲子都弃之不顾了。”
“想当年你王凤舞为了保那个男人和这两个孩子,可是不惜与你祖父反目,自愿从王家族谱除名。”
“怎么,以前是知道你祖父宠你不会真这么对他便闹上那么一出重情戏码。”
“现在知道你祖父顾不上你了,便连戏都不想演了?”
“你这两儿子这段时间可在我手上遭了不少罪,方才分别受了我一击,是心脉尽断,修为尽毁也不为过。”
“你就不想为他们报仇?”
陈文眼中闪着精光望着面前不远处,神情扭曲仇视着自己的王凤舞,心中生了计,起了激将之心。
王凤舞乃是王涛最疼宠的孙女。
若是王凤舞受激落入他手,捉下王涛不好,以此逼王家,将王家人尽数驱出福缘宗还是有可能的。
之前掳了这一双生子他便寻思着这件事。
方才因为被王涛及时阻拦,他对这两个双生子动手时王凤舞没能中计。
现在王凤舞对他仇视到了极点,指不定能被激得方寸大乱。
王涛一直觉得陈文单纯一根筋没脑子。
可现下看来,他却觉得陈文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陈文,收起你那心思。”
“那俩杂种从来便不是我王家人。”
“你今破了他们也和我王家没关系。”
“想激我孙女上当,你以为你那点技俩我看不出来?做梦去吧你!”
“你眼眉毛会动我脚毛都会动。”
“一根筋的老朽木学人用心眼用到我头上,你还得回炉重造几百年!”
定下了稳赢的赌局,王涛整个人都有了精气神。
骂起陈文来面色红润神彩翼翼,哪有半点恐慌之意。
见王涛突然性情转变,仿佛有了定气一般嘲讽唾骂自己,陈文脸色一变,冷哼一声不再话。
陈文虽没再什么,心中却因王涛胸有成足的底气而思绪复杂了起来。
王涛与他不同。
他精于修炼时常不在宗内,也时常闭关不闻世事。
王涛却一年四季都会在福缘宗整岀一些或大或的动静。
对于外界的事和宗门的事,近几百年来,都要王涛知道的更多一事。
只是……
若福缘宗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