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不着痕迹,轻蔑的看了一眼赵钱孙三人。
给这仨人气的差点张嘴骂街。
其他群众并没有发觉,还在鼓掌呢,毕竟这回也算是造福全院了,都挺高兴。
易中海这才扯回正事,端起大缸子喝了口浓茶提神醒脑,等安静下来,先咳嗽一声正正嗓子,说道:“这个说个重要的事,咱们整理完院子,卖城砖的钱还剩下100元整,这个也要处理下。”
贾张氏一听钱,连忙蹦了出来,“分钱可以,但是我家困难,这个都知道,所以我家最少得分一半!谢谢大家照顾,棒梗,棒梗,来给邻居们鞠个躬,代表我那可怜的东旭谢谢大家!”
说完,贾张氏就拽着棒梗跑到场地中央,按着小孩脑袋转圈鞠躬,一边鞠躬一边说老贾和小贾丢下她们一家,日子过得多么苦,生活多么不易,一边说一边捂着脸呜呜哭,要不是嘴角止不住的往上翘,还流着哈喇子,大伙还真信了。
马英悄悄跟娄晓娥说道:“这老娘们儿真是有一套,撒泼骂街在院里是一把好手,这哭穷卖惨也像模像样。”
娄晓娥还是单纯,说道:“确实挺惨的,老贾家真是穷啊,是该多照顾点。”
许大茂一拽娄晓娥,“爸爸你醒醒吧,这肥婆演戏呢。”
丁一摸着下巴的胡茬子,“嗯,这再弄春晚,高低得请这位上个台,这都属于非物质文化遗产了,会玩这一套的越来越少了。”
不光他们,周围的群众们也是议论纷纷,大多对贾张氏这一套嗤之以鼻,这年月什么人没见过,想靠这个就把钱糊弄到手,做梦!
赵钱孙反应更是激烈,不敢跟易中海叫板,不敢惹丁一,还能让你个老肥婆拿捏了?新仇旧恨一块算,使了个眼色,三家的老娘们儿下场了。
“贾张氏!你都快笑出声来了,少装蒜了。”
“你别哭穷,你家就不差钱,我们早看着呢,你家这一天天的吃饭都不用买菜,有人供着呢。”
“这是大家伙的钱,你家挖砖去出力了吗?要我说,这钱就跟你家一毛钱也没关系,没让你往外出钱,偷着乐去吧,还想分钱,你不配!”
。。。
仨人一嚷嚷,满院都嚷嚷开了,涉及到钱,就别谈感情了,大伙可怜你,谁可怜钱啊,你这狮子大开口一下要一半,你要疯啊,你这就是与全院为敌,你这就是要打一百个,你贾张氏是叶问啊?
面对汹涌的民意,贾张氏也不装了,把棒梗拽到身后,转着圈的和群众们骂街,翻着小白眼,两片嘴唇上下翻动,丝毫不带一丝怯意,反而有点兴奋,时不时还对着骂声大的片区呸呸呸吐上几口。
易中海烦透了贾张氏这头猪,把好好的会场变成了骂街大会,忙着抢过刘海中的宝贝,使劲的啪啪啪拍桌子,手都拍麻了,终于算是止住了吵闹叫骂。
一圈老娘们儿和贾张氏还有点意犹未尽。吧嗒吧嗒嘴,这才哪到哪,嘴还没干呢,嗓子都没喊开,切,真没劲。
“秦淮茹,把你婆婆拉回去,这开会呢,闹得像什么样。”
易中海是处理一群人还是处理一个人,在这一点上他不会犯错,不过也轻拿轻放,让贾张氏归队就完事了。
啪啪啪!又拍了几下,易中海说道:“安静,安静,还没说事呢,不要瞎猜瞎说,谁说要分钱了!这钱是集体财产,不是个人的。”
没人说话了,都看着他,既然你说不分了,可是怎么个章程,你总得说吧,不能你拿走就完事了。
易中海又说道:“经过我和刘海中,闫富贵同志讨论,决定把这钱作为咱们院的集体资金,由我们三位大爷管理,往后再有用钱的地方,就从这里面出,比如过年过节团拜会买点花生瓜子什么的,当然,我们也欢迎群众监督。好了,关于这钱的处理就到这,下面说下一个事。。。”
老赵一听不干了,让你们管理不就你们说了算吗?那能行?
“一大爷,我觉得不妥,咱们厂里都是收支两条线,没有眉毛胡子一把抓的,管事不管钱,管钱不管事,你们这什么都管,说的好听让我们监督,我们能监督啥?不都是你们说了算吗?”
老赵这一发难,很多人都点头称是,议论纷纷。
易中海不紧不慢的说道:“咱们院是个小集体,能和厂子比吗?再说了这钱也不多,大家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能跑了不成?这钱怎么用可不是我们说了算,是用在集体的事情上,我们三位管事大爷的人品,大伙信不过吗?这么多年我们怎么样不用自己说,老赵,你说话得凭良心啊。”
一顿接化发,偷换概念转移话题道德绑架,老赵蒙了,虽然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是思路已经跟着易中海走了。
“这个,这个,咱们院之前就没这个先例,还有,这个是私设小金库,这是违法的,不信,不信问丁一,丁一肯定知道。”老赵赶紧转向丁一,“丁一,你见识多,你说说这事对不对。”
老赵没辙了,把皮球往丁一那踢。
易中海顿时心里咯噔一下,就怕丁一搅局,从来没占过便宜,丁一从来不正面对线,要么发动群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