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声宫女的禀报声:“启禀娘娘,宫外有状元郎冷无言,独自一人跪在地上,恳请陛下饶恕丞相大人。已经跪了一个时辰了,如果陛下不赦免丞相,他就不肯离去。”
火凤凰一听,立刻转头看着方文君,调侃地说道:“方总,你平常不是经常跟我说,你这位郎君对你没有任何感情吗?现在,他居然冒着生命危险跪在宫门口,真是拼了命啊!”
方文君听到这句话时,心中充满了震惊。
她做梦都没想到,这个被自己“抓来”当丈夫的男人,竟然会不顾一切地在宫门前向皇帝求情。
要知道,在宫门前拦住皇帝的去路,那可是犯了大忌,是杀头之罪。
如果这种行为得不到惩罚,那么以后肯定会有人效仿,每天都会有人在宫门前拦截皇帝的车驾。
想到这里,方文君不禁愤怒地骂道:“他是不是疯了?一个文弱书生,竟敢去阻拦皇帝的车驾,简直是自寻死路!”
尽管方文君非常生气,但她内心更多的还是担忧。
所以,她此刻的反应是坐立不安,心乱如麻,恨不得立刻冲出去。
皇后沐婉清心中暗喜,但表面却不动声色地对外喊道:“来人啊!去给状元郎送一把遮阳扇和一些水过去。”
接着,她转过头来,意味深长地对方文君说道:“方总,陛下常常对我说一句话,患难见真情。从今天这件事可以看出,这位状元郎对你可是真心实意,没话说呀!”
然后,她话锋一转,继续说道:“对了,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情。你知道今天在应天殿里,有多少大臣参奏你吗?那些奏折堆得像山一样高,差点把桌子都压垮了。”
一旁的火凤凰听到这里,顿时怒不可遏,愤愤不平地喊道:“是谁这么大胆子,竟敢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我们方总什么时候亏待过他们?”
方文君听到这句话时,同样脸上也露出了愤怒的神情。
她心里明白,无论是以前担任大总管,还是现在担任丞相,她从来没有亏待过任何人,更没有结下过什么仇敌。
然而,没想到自己刚刚被禁足,就有这么多人迫不及待地开始参奏她。
沐婉清看着二人,感慨地说道:“这就是所谓的官场,无数人都眼巴巴地盼着能踩着方总的身体往上爬。他们费尽心思去揣测陛下的心思,然后借机参奏方总,妄图借此机会让自己更进一步。”
方文君闻言,不屑地冷哼一声:“陛下以前曾经说过这类人的行径,称他们只是些投机取巧的家伙罢了。这样的人只能被利用,绝不能成为陛下的心腹。”
沐婉清点点头,表示赞同:“其实陛下并没有真正想要对方总怎样。然而,陛下毕竟是天子,天子必须保持自己的威严和面子。如果你们想早日离开这里,最好的方法就是尽快承认错误。”
她看了一眼方文君,又转头看向火凤凰,继续说道:“方总这边还比较好办,只要认错认罚,陛下自然会找个台阶下。可是火姐姐,你昨天手持长枪闯入宫殿,这件事情可不那么容易过去。”
火凤凰当然十分清楚,手持兵器闯入皇宫,那可是要被灭族的重罪。她昨天之所以敢这么做,一是因为她自认为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二是因为她没有什么亲人需要顾及。
于是,她干脆利落地表示:“我愿意亲自去领受五十板子的惩罚,我的皮肉厚实得很。”
一听到五十板子,吓得沐婉清脸色苍白,怒声说道:“五十板子,那可不行,十个板子都要半条命。五十板子,那是直接把人往死里打。”
说完便自顾自地说道:“十个板子就不错了,我看就打五个板子。”
火凤凰听后,皱起眉头,摇头道:“五个板子,还不如不打,陛下的威严也就没了……”
两人为此还有些小争论时,宫外大门外,这里看热闹的人可围了不少。
只见冷无言顶着炎炎烈日,直直地跪在地上,身着一袭洁白的长衫。
周围行人见到此景,纷纷停下脚步,对着冷无言就是一顿指指点点。
有人叹息着说:“这状元郎真是可怜啊,好不容易才攀上高枝,好日子还没过几天,就要面临家破人亡的境地了。”
另一个人附和道:“确实挺可怜的,但如果这位状元郎能在此时拿起笔,写下文章痛批丞相,并揭露其种种恶行,或许还有机会将功补过。”
第三个人接着说:“对啊,对啊,这么简单的道理,这位状元郎怎么就是想不明白呢?枉费他读了十几年的书!”
“可惜啊!这状元郎要陪着丞相被问罪了。他的仕途也就到此为止,寒窗十年也就落了一个这样下场。”
众人议论纷纷,而冷无言则低着头,一言不发,仿佛没有听见他们的话一般。
宫门前,冷无言正笔直地跪着,目光坚定地望着前方紧闭的宫门。
此刻,吴用也来到了宫门口这里,他是之前听说冷无言居然为了方文君而跪在宫门前求情,心中十分好奇,所以便悄然前来宫门上面凑热闹。
“这个冷无言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