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你真会想!”吴霜白眼。
我们喝ad钙奶,往后面房间里走。
“这要洗澡换衣服。”王瑶说。“搬东西身上冒了汗的。”
“姐。”我说。“今天只报名,换洗的衣服没拿,换不成。”
“老姐没有?”邬彤彤反问。
“老姐!你的也在我家里。”我们走到房间,感到一阵阴凉。我说。
“今天不回,我妈肯定晓得送来。”王瑶说。“吴霜姐总有。”
我们喝完ad钙奶,脱下鞋子,爬上床继续睡觉。
瞌睡好睡,闭着眼睛,一会入梦。
到吴霜喊我们起来吃饭,房间已昏暗起来。
吴霜说还是上好再来酒家,叫几个菜吃。
杨洋晚上没来。
吃完饭邬彤彤说回家。
吴霜说回去做么事,留下来晚上跟她做伴。
邬彤彤王瑶对望了几眼,说好,先到街上逛一会,饭后百步走,要活九十九。
吴霜笑:早点回来。
我仨逛大街,王瑶说去桥头买根甘蔗吃。
邬彤彤巴而不得。
我们仨到桥头,就见殷久国陪着个小女人,正往桥头酒店走。
“那女人肯定是于琴琴。”邬彤彤说。“妈的!大官小官,都记得玩女人!”
“于琴琴离了婚,寂寞呢。”我说。“她一样喜欢玩我们男人!”
“男人不是好东西!”邬彤彤踹了我一脚。“走,截住他俩,老姐倒要瞧瞧,于琴琴长的是个什么样子!”
“老姐!不好吧!”我说。“殷久国瞧见我们,多没意思!”
“该他歪!”邬彤彤执意要去,拉着我与王瑶走。“小二姐姐生得美,细眉弯弯大眼睛。桃脸香腮惹人爱,屁后男人跟一群……”
真服了邬彤彤,她居然学起崔老幺唱起了小调。
小调吸引人,殷久国与于琴琴两人,都不约而同的回头看。
“小,小表叔?”殷久国见是我们仨,神情有些尴尬。“是,是你们?”
“再抓个正着!”王瑶笑。“大所长纵情声色,回去跟我妈说,找你的表侄媳妇告你的花状!”
于琴琴有点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小表姑!”殷久国笑。“千万不能告诉我姑奶,她晓得了骂我不说,说不定还要揍我。你们几个就当什么都没看见!”
“此地无银三百两!”我跟着笑。“不打自招!”
“哎哎哎!”殷久国笑着走过来,手伸进衣袋里拿出,往王瑶手里一塞。“拿着去买东西吃,快走!”
王瑶接着一看,是两百块钱:“大所长!还给你,我妈晓得了要揍我!”
“拿着快走。”殷久国不收,过去把于琴琴一推,两人头也不回的直奔酒店。
“急不可待!”邬彤彤发笑。“男人与女人在一起,干不出来好事!”
“畅!”王瑶甩甩两张大票子。“殷久国拿钱收买人心!”
“错!”邬彤彤说。“老妹!这叫做封口费!”
我们转身到这边桥头买甘蔗,想不到夜间比白天人还多,夜市摊子摆了一长街,逛夜市的人熙熙攘攘,车水马龙。
我们择了棵节疤稀的甘蔗,秤完付了钱,让老板削皮,剁成一筒筒的,用塑料袋子装着,一人拿一筒啃着。
“操!”邬彤彤忽然发现了新大陆。“妈的!难怪逛夜市的人多,瞧瞧旯的旮的,尽是衣着暴露的女人,在跟人谈价钱!”
我与王瑶往摊子空里一看,当真是有许多年轻的女人,打扮妖冶,男人趋之若鹜。
“还是我们女人身子值钱。”王瑶说着笑。“衣服一脱,白花花的,男人束手就擒,乖乖送钱。”
“那叫贱!”邬彤彤骂。“女人最珍贵的,就是清清白白如玉的身子!”
“畅!青菜苔子!”王瑶眼盯着一处看。
青菜苔子多日不见,脸长胖了,身子肥了,比当初瘦瘦弱弱的,判若两人。
“有了身子吧!”邬彤彤望见骂。“妈的!未必怀了伢还出来卖?”
“谁晓得呢?”王瑶说。“肯定是她男人没用,养不活她。”
“女人找那种男人,真他妈划不来!”邬彤彤总是爆粗口。“把老姐一脚把他踢得远远的,见他妈鬼去!”
“老大!”我们仨吃着甘蔗,正议论着青菜苔子,忽听到身后有人喊。回头是小胖子与他妈张晓丽。
“小胖子!”我有几分惊喜。“好久不见了,你妈的气色很好啊!”
张晓丽穿了件荷花色长裙,娉娉袅袅的,看着挺精神。
“儿子!”张晓丽见我笑。“我儿子小胖子,经常在我面前提起你,说是你帮我解救了魔咒,救了我。”
“妈!”小胖子说。“是他拿我家的杀猪刀,剁肉球却剁死了只猫子,然后你就好了。”
“埋猫子的墙沿,先是长了丛小竹,这回却生出一兜栀子树。”张晓丽说。“开的花朵特大,香气特香,真怪!”
“小胖子!”邬彤彤听了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