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自己凭本事赢的话,拿劳务费是理所当然,但若是输了,客人还给的话,那就是人情世故了。
幸福来得如此突然,女人又对胭脂水粉和金银首饰之类的东西,天生就没有什么抵抗力。
众美人喜出望外,欢呼着扑了上来,抢过金叶子纷纷道谢。
收到这份大礼后,对这个刚才还在心里大骂坏蛋的小子,此时方觉得这奸猾之徒看起来顺眼了不少,好感直接爆棚。
诸女见钱眼开,甚至腔调都变得愉悦了许多,那个比较大胆的真真,转过来抱着他就亲了一口。
其他姐妹也纷纷效仿,一时间莺莺燕燕,那一条条粉臂玉腿,到处乱晃,令人眼花缭乱。
在倚红院,没人会嫌钱多咬手,就像没有男人会嫌美女多一样,被榨成干尸也认了,同理。
邬非鱼目不暇接,魂飞色授,只好生受了这飞来艳福。
这一幕委实有些辣眼睛,不过,天王老子都管不了的事,谁还敢出头大煞风景?除了一个人。
捉鬼需要钟馗,捉贼需要警察,要想对付色狼,恐怕也只有母老虎了。
邬大少向来也只在乎她的感受,根本就不忌讳其他人异样的眼光。
柴丽珊在旁边不禁翻了翻白眼,究竟是男的会调x,还是女的见钱眼开?
领导有没有私房钱不知道,但那些装逼的金叶子,可是明明白白从自己口袋里掏出去的啊。
拿着自己女人的钱,去讨好外面的野女人,还有比这更奇葩的渣男吗?
不过,既然决定了不再干涉,也就不想过多计较,最好事后能有个合理的说法,要不然,不介意给他一个说法。
“你们姐妹也真是的,让你们上来伺候少爷小姐,没事玩什么骰子啊。”王红玉拍拍手,拿出一副大姐大的气派,“姐妹们,拿出咱们的看家绝活来,让几位少爷小姐开开心。”
说着,率先站起身来,从旁边小丫鬟手里接过一管洞箫,准备献曲一首。
几个歌姬一齐媚笑着答应:“姐姐说的对,妹妹们听命便是。”
说着,一个滑音过去,试了几个音调,洞箫响起,赫然是‘春江花月夜’。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白云一片去悠悠,青枫浦上不胜愁。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江水流春去欲尽,江潭落月复西斜。不知乘月几人归,落月摇情满江树。
箫声呜咽,丝竹悦耳,歌声悠扬,倒也颇为应景。
这花魁果然并非是浪得虚名之人,不仅长得性感妩媚,善解人意,且颇有才情,吹拉弹唱样样精通,算得上色艺双绝。
在座的诸人,大概也就是柴丽珊不通音律,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懂一点。
箫声响起来的时候,大家都不由颔首,不得不说,这水平还是不错的,显然也下过一番苦功。
一句话的评价,得其形未得其神。
媚俗倒是足够,但比不得那些秦淮名家,达不到出神入化的地步。
正在吹箫的王红玉,投入的踏着拍子,轻轻扭动腰身,全无妖娆魅惑,恢复了原先的清冷。
作为一个勾栏头牌,居然没有一点风尘气息,这一刻,反而有了那么一点洒脱优雅的味道。
歌姬们也是轻歌曼舞,扭动腰肢,踏着舞步走了上来。
几个人分散开,一个伺候一个,动作熟练,分工明确。
深情款款的贴了上来,全然没有原先的醉态可掬,必须承认,女人天生就是戏精,从事本行业者,尤甚。
不过,柴丽珊一向洁身自好,把属于自己的美人儿直接拒之门外,连碰都没碰,顺势就推给了领导。
弄得那个漂亮迷人的艾艾颇为心酸,难道天下真有不吃腥的猫儿么?这个小白脸不会有断袖之癖吧?
看那嫌弃的表情,可不是一个男人正常的反应啊,毕竟坐怀不乱之人,数千年就出了一个柳下惠。
但是这个想法很危险,若是让那假小子知道,把她撕了都是轻的,母暴龙可不是白叫的。
定位也就此明确下来,两个男人享受着歌姬的服务,两个女孩则是在一边赏曲看戏,互不干涉。
“唉,可怜的姑娘们,卿本佳人,奈何做贼……”苏卿怜在心底发出一声叹息。
这个色眯眯的‘哥哥’,总的来说还是不错的,可就是这女人缘,实在是太太太好了!
围绕在邬非鱼身边的,都是妩媚性感的狐狸精,而且风格各异,总有一款适合,要说不动心,那基本是不可能的!
不过,她心里有些吃味,但还是比较理解,如此强大的男人,不就该有个三妻四妾吗?
这边真真和艾艾已经随着曲子,没有半点忸怩,一边摇摆着,一边落落大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