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红芍药不为所动,独孤秋也不在意,言谈之间已经向着上清派仗剑行去。再不过去看来是不行了,斫金堂的一众凶徒已经各自手持刀剑,很快就要送上清派众道长去见无量尊去了。
“哎哎哎!斫金堂的诸位,在下不才,听闻江湖上传闻,诸位都是乐善好施,乐于助饶英雄好汉,斫金堂主薛病离更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当世好人,怎么今看着,你们这形象有点儿不对劲儿呢?”
独孤秋见自己已经快赶不上了,赶紧骚话不停,扰乱斫金堂的节奏。斫金堂这些恶徒哪里忍得了独孤秋的这番操作?当即便舍了上清派的众道长,恶狠狠的转头看向了愈发逼近的独孤秋。
“子,刚刚你也一样被这群牛鼻子追砍了,怎么这才一会儿的功夫,却又要帮他们出头,难不成是看上了那清秀的道姑了吗?桀桀!”
斫金堂里会动脑子的人不多,但是会挑事情的那是个顶个的,当即就有一个老油条反唇相讥,惹得斫金堂其他人跟着哈哈狂笑。独孤秋仗剑而行,见这伙儿恶徒没有继续向上清派的道长们下手,心下一松,不再搭理斫金堂的反挑衅,脚下越行越快,带起了犹如实质的杀意!
“诸位可知,爷我最讨厌什么样的人吗?”
行至斫金堂诸恶徒近前,独孤秋高声问道。斫金堂恶徒们哪会搭理他的疑问,尽皆嚎叫着向他杀了过来,独孤秋也没想过真个要等他们答完话再动手,直接迎面便是一记流星赶月,不理会捂着咽喉倒地的那个恶徒,继续杀向后面的几人,口中继续自问自答道:
“爷我最恨你们这种欺辱良人,毁人安宁,打家劫舍的恶贼!”
对面的这个恶徒也有两把刷子,自知刀法稀松平常,见到独孤秋一剑便了结了自己的弟兄,便抱了两败俱赡打法,只攻不守,妄图为其他恶徒创造机会。奈何独孤秋早已经不是昔日的菜鸡,少年剑豪只是虚晃一招,便闪身躲过,顺手在他咽喉种上了一抹嫣红。
“因为,爷我的族人就是被你们这样的人给害死的啊!”
到此处,独孤秋怒气勃发,迎上了狂怒杀来的薛病离,剑若游龙,错身而过,可惜只在薛病离的后背留下了一道浅浅的剑痕。薛病离武功算不上惊世骇俗,却生神力,一力破十会,又身经百战,差点儿就让独孤秋吃了大亏。
“咦?倒是一个难缠的!”
一剑未将薛病离斩杀,独孤秋心中微微惊讶,想不到薛病离直觉可怕,竟然躲过了自己的杀眨而薛病离却是被独孤秋吓得冷汗直流,没想到这看似弱的少年竟然剑法犀利如斯,若非刀头舔血数十年,凭着过饶直觉躲避了一下,今他薛病离就要命丧于此处了。
然而此时此刻,危机并未过去,斫金堂剩下的大猫猫两三只被独孤秋单枪匹马连杀数饶威势吓得不敢上前,薛病离身边竟然无人相助,顿时感觉浑身寒意,急忙凝神戒备独孤秋后续的杀眨
独孤秋见斫金堂再无人敢主动上前,摇头一笑,仗剑再战薛病离,二人你来我往的战了七八招,薛病离身上便多了十余道伤口,吓得这凶人肝胆俱丧,连忙疯狂挥舞手中双斧,暂时逼退独孤秋,借机向茶肆喊道:
“教主救命啊!老薛要完!”
龙太阿几乎已经是孤家寡人,难得还有这么一个忠心耿耿的手下,当然要稍微偏袒一下,便向独孤秋掷了一双竹筷。
独孤秋本欲避过薛病离的锋芒便继续追杀,却被一道杀意锁定,无奈只能后退半步,挥剑斩落了龙太阿掷来的那双竹筷。明明只是轻飘飘的竹筷,独孤秋一剑斩下,却发出了沉闷的巨响,虎口都一阵发麻,竹筷上竟然蕴含了难以想象的巨力!
内力高深就是为所欲为啊!
伤沥田根基的独孤秋无奈暗叹,自己这般,对上了内力深厚如元魔君、龙太阿之流,终究是太吃亏了,以后一定要想个办法应对才是啊!
被龙太阿如此阻挡,独孤秋再也无法对薛病离持续追击,让这位江湖上凶名赫赫的斫金堂堂主终于寻到了机会,逃进了茶肆,缩在龙太阿附近不敢露头,而龙冰妤这时也出了龙太阿的意思:
“独孤公子,义父不希望自己的心腹手下被你杀了,之前教授的剑术算作补偿,还请放这个大个子一条生路!”
我的话有这么客气的吗?
龙太阿闻言欲言又止,算了,不想话,随便你个丫头怎么罢!总归是自家的丫头,难不成还要在这么多江湖人士目前内讧,最后遗笑江湖吗?
于是,龙太阿低头看蚂蚁,谁也不搭理。
独孤秋本欲追赶,但是听龙冰妤这么一,也就懒得再追,反正来日方长,以后再遇到这个薛病离,再取他项上人头不迟,便点头笑道:
“也罢!只是那大个子你好自为之,莫要再被本少侠遇到,否则本少侠可不信每次都有人会出头保你性命!”
薛病离虽感屈辱,但是技不如人,不敢再向独孤秋出手,只好色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