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声脆响,何秀丽飞快地从尹俊贤手中抽出手来,给了他一巴掌。
何秀丽气急败坏地道:“你敢出尔反尔?你可知晓我身后是谁?”
“谁?国师?”尹俊贤没有去『摸』脸上火辣辣的五根手指印,他喜欢这样的刺激,喜欢这样不驯服的辣椒,最后瘫倒在他身下任他为所欲为。
尹俊贤笑眯眯地道:“你大可以试试我会不会怕他!也好叫你知晓,今夜,你们两人都是我的!”
“谁?”何秀丽的脸『色』涨得通红,她伸手撑住渐渐发昏的头颅,厉声问道:“是谁出卖了我?”
何秀丽的声音低微了下去,她发誓要将仇饶名字记在心上。
“哈哈哈。”尹俊贤看着何秀丽渐渐瘫软的身子,畅快地笑了起来:“你管这许多作甚?你只管快活便是!等明日你就会感激我,我会叫你享尽下至乐,欲仙欲死,再也想不起其他!”
罢,他伸手一把拖过软绵绵的何秀丽,揽住她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低头一口叼住何秀丽的双唇,当着席映月的面,就这般津津有味地辗转吸吮起来。
何秀丽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她身上的『药』物发作得极快,她再也提不起力气,再也发不出声音,方彤!只能是方彤被尹俊贤收买了,置她于如此万劫不复的境地!
她的左手狠狠地捏紧,长长的尾指指甲嵌入掌心的嫩肉中,鲜血流淌了出来,可是她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继续绵软了下去。
国师给她配置的随身解『药』怎么不管用了?她辛辛苦苦留着这身清白身子,想要奉献给他,如今要被尹俊贤这个『色』狼给糟蹋了!
豆大的泪水从她的眼中掉落了下来,尹俊贤伸出长长的舌头,沿着泪水一路『舔』吮上去,对着她的一双眼睛吸干了泪水。
他啧啧有声地叹息道:“都先苦后甜,你先哭吧,等爷尝够了这苦滋味,自然会有甜头给你吃!”
何秀丽闻言禁不住瑟瑟发抖起来,要到了这个时候,她才后悔为什么要自以为是地留在飞云门?
她一服下了‘消功散’就该立即动身去找他。有他在,下什么解『药』不能有?她为什么要恋栈掌门之位跟席映月两败俱伤,让尹俊贤捡了现成的便宜?!
席映月躺在不远处的地上,看着尹俊贤对着何秀丽肆无忌惮地上下其手,她的眼光忍不住瞟向方彤的屋子,方彤死到哪里去了?怎么还不见人影?
不管方彤是站在她这一边,还是她是何秀丽的人,若她此时能现身呼喊一声,惊动了飞云门的人,尹俊贤的如意算盘定然不能得逞!在晚一点,飞云门的人就算来了,也要晚了!
青衣门从来没有失去了清白的掌门!
方彤的屋子里烛光摇曳,床上躺着面目极为平常的方彤,『露』出薄被外的脸庞上已经有镰淡的尸斑。不用多么精明的仵作都能检查出她早已死去了一两日,刚才那个活生生的方彤已经不见了人影。
且不飞云门飞来峰南坡半山腰青衣门的院子里,今夜会是何等的香艳入骨,千里之外的卫国境内,已经逃窜了两三夜的飞云门前太上长老袁庆,终于不管不关停了下来。
他跑不动了。
拜康健和皮秋红两人所赐,这两日他滴水未进,片刻也未能歇息,身上的伤势再也压制不住,他随时都面临着武功境界再次跌落的困境。
康健在距离袁庆不远处的地方也停了下来,连日不眠不休的追击,康健原本平常的脸庞上不见一丝疲累,反倒有了长途跋涉,即将大功告成的期待与淡淡的喜悦。
他早看出来,袁庆已然是强弩之末。
此刻,就算让他稍事歇息,事后,他也提不起精神再逃多远了。
康健略微一挥手,他的身后,出现了十几个黑『色』的身影,暗淡的月光下,这些人笔直的身影,让袁庆更觉沮丧。
他若不是一再受伤没能好好疗伤,以他先四境的绝顶高手,对付这些『毛』头子本该是绰绰有余。奈何虎落平阳被犬欺,他被这些混蛋给追成了丧家之犬,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掉头再逃,这里离青柳谷已经不远了,山不来就他,他已经快要走到山跟前了,为了保住『性』命,就算是冒下之大不韪也在所不惜。
康健显然没料到袁庆又逃了,他提气飞纵紧紧缀在袁庆身后,他就不信了,一个又伤又病,不吃不喝的袁庆还能逃到哪里去?
袁庆果真没有逃得太久,两个半时辰后,他再次停了下来,这一次,他站在了青柳谷上的万丈峭壁前,再也没有了退路。
康健落在距离袁庆不远处停下来,见此情形淡淡地笑了起来:“袁庆,你带着我们横穿半个申国,专挑人烟稀少的地方走,莫非你早就选中这里作为归宿?”
袁庆一听这话,惨淡地笑了起来,哪里是他不想往人烟稠密的地方来个祸水旁引!奈何飞云门的这帮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