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文章写好,就发我们华农的《农史研究》吧!
我在北大学考古正文卷第286章:文章写好,就发我们华农的《农史研究》吧!大家都好奇。
都有动物考古、植物考古了,还要专门弄农业考古干啥?
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并非如此。
动植物考古,从内容来看,跟农业考古是重叠的。
但也有不同的地方,动植物考古只研究与人类有关的动物和植物,而不涉及农业工具、灌溉设施、农田遗迹、与农耕活动有关的画像碑刻等。
因此,从涉及的内容来看,农业考古的规模远比动植物考古更加庞大,可以形成较大规模的学科优势和影响。
不仅如此,从国情来说,动植物考古没法跟农业考古比,前者极其小众,顶多就是一个研究方向,而中国是农业大国,拥有悠久的农耕文明,因此,农业考古在反映人类农业生产的历史全貌方面更具优势。
当然,从现实的角度来说,搞农业考古指向性更强,更加容易获得农业部门的经费。
要知道高校改革之前,大量的高校并不隶属于教育部或者地方,而是部委直属。
尤其是农业类高校。
搞动植物考古影响力太小,必须要弄农业考古才行。
这也是为什么陈文骅在南昌举办古代农业科技展的时候,获得农委领导重视的原因。
这些都是后话,现在最为重要的还是把文章弄出来。
搞学术的,文章著作才是安身立命之本。
之前写石峡栽培稻遗遗存,查了不少资料,也看了不少丁颖教授的书籍,甚至一些跟农业相关的书籍也在翻看。
其中就有荆三林的《中国生产工具发展简史》和孙常叙的《耒耜的起源及其发展》,这两本书都是五十年代出版的。但,有很大的参考性,尤其是荆三林的书影响力更大。
苏亦对荆先生也不陌生,前世还看过他写的《中国石窟雕刻艺术史》,据说这本书是五十年代写的,却直到八十年代才出版。
这书也算是他了解石窟寺雕刻的启蒙书籍,以前翻看的时候,多少有些阅读门槛,对于现在的苏亦来说,这书顶多算入门级的。
就算如此,这书也还没出版。
甚至,再一次翻看对方的中国生产工具发展简史》,苏亦觉得自己未来有时间的话,也可以写类似于《中国石窟雕刻艺术史》的书籍,甚至把他对石窟寺考古的理解融入美术史之中,到时候,也是算是他系统整理石窟寺知识的集合,甚至苏亦有自信,到时候弄出来的书比荆版更加详实且有深度。
现在嘛,先把稻作起源的文章弄出来再说。
整个七十年代,发现的最为重要的水稻遗存,就是在1972年河姆渡遗址,它的发现把中国栽培水稻的历史提前到距今七千年以前,中国取代印度成为世界水稻的起源地,在海内外产生了广泛的影响。
前世,因为初中历史教材的缘故,苏亦认识的第一个考古遗址,就是河姆渡遗址。
对河姆渡遗址上的水稻遗存,有着天然的亲切感。
此外,就是1977年在河南新郑发现了裴李岗文化遗址,这一早于仰韶文化1000多年的新石器遗址出土大量精致的石斧、石铲、石镰、石磨盘、石磨棒等农具及陶猪雕塑,成功引起了学术界的关注。
甚至去年,也就是1978年,又在河北武安发现了与裴李岗文化面貌相似的磁山遗址,除出土石斧、石铲、石镰、石磨盘、石磨棒等农具外,还发现了大量贮藏有粟的窖穴遗址,据估算粟的储藏量可达10万斤以上。
这些重要的考古发现客观上都引起相关领域的学者的兴趣,进而引发他们对农业考古的研究。
但,苏亦是新人,写文章,立意要足够小,农业考古的其他方向,尽量不去触碰,只专攻水稻起源这一问题,不然写起来,没完没了的。
这期间,苏亦再次研读丁颖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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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的文章《中国栽培稻种的起源及其演变》以及他主编的大块头专著《中国水稻栽培学》,其中,后者的第二章标题名就是“中国栽培稻种的起源和演变”,这部分是重中之重。
这个章节也相当有意思,内容部分还引用唐兰、于省吾两位先生关于“稻”字的考释。
看一本水稻栽培学的书,突然跳出来几个甲骨文,还有学相关者考释,没一定的基础,你看得都懵逼。
好在,苏亦非同一般,他是专业的。
现在抄甲骨文都抄吐了。
这种考释,对于他来说,就很简单了。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