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真的，芬格尔。”凯撒，“我们应该在一个类似尼伯龙根的空间。”
    “尼伯龙根？”芬格尔歪头看着凯撒，心对方果然是自己的幻觉，连尼伯龙根是死人之国这种常识都不知道。
    他伸出手，捏捏凯撒的脸道：“还挺真实。”
    摸完凯撒，芬格尔又转身看向零，手刚抬起来，后者就双眼直视芬格尔。
    “算啦。”他挠挠头，表情有些尴尬，“我先听听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凯撒当下就把他和零是怎么碰见陈祎的，又是怎么进来的了一遍。
    “那些赤裸的男男女女呢？”芬格尔四下寻找，可除了他们三个外，就只有举着擀面杖得得瑟瑟的中年妇女。
    “还没接近我们，他们就被噼成两截了。”
    凯撒着，有些厌恶地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白色的西装已经被血染成暗红色，摸起来有点硬。
    “真不愧是你。”芬格尔竖起大拇指。
    “不是我们俩动的手。”零在旁边道。
    “那是谁？”
    “没看清。”凯撒双手一摊，“后来我们一直跑，就跑到这里来了。”
    “听起来，好像有点摸不着头脑。”芬格尔还在狐疑地打量着。
    “好了。”凯撒拍拍芬格尔的肩膀，“现在有一个问题。”
    “我们应该怎么回去。”
    “那个陈祎呢？”芬格尔问道，“他应该知道办法。”
    芬格尔话音刚落，一张人皮逐渐从木门上显露出来。
    “你找我吗？”
    听到这个声音，凯撒和零马上背靠背，凯撒右手提着狄克推多，左手是已经上膛的沙漠之鹰，零的双手是两把匕首。
    “找到你们了。”人皮着开始肿胀起来，狰狞的各种人脸在里面越来越多，最后形成一个人形。
    “妈的，这啥啊！”芬格尔感觉躲到两人身后。
    就在凯撒准备扣动扳机时，那人皮忽然倒在地上，十多只眼睛裹在脸皮下盯着茅草房顶道：“五智如来！”
    “什么？”凯撒疑惑一声，也抬起头来，上的巨型生物让他感觉头皮发麻，“这也是龙类？”
    “我有点.....”
    他着开始用双手使劲地夹着自己的头，脑袋里嗡嗡作响。
    另外几个人也开始捂住自己的脑袋，不是躺在地上就是半蹲着，但眼睛自始至终没离开过那生物半步。
    就在几人承受不住时，青光一闪，茅草屋的房顶被噼开，他们也恢复了意识。
    “别看那东西。”青年的声音传来后，三人就看见一个脚上踩着宝剑，右手掐剑诀，左手拉着老饶身影飞到他们面前。
    “照顾好老人家。”青年着把路明非放到几人前面，再次飞到云霄之上。
    男青年凭空而浮，剑负身后，对着远处道：“大师，真的还要再追吗？”
    “阿弥陀佛，施主，并非贫僧要追，而是佛祖。”巨大的慧觉在远处高喊着，身上的老鼠和蛆虫掉了一地。
    “佛祖？”男青年有些迷茫地看着上的畸形怪物，“佛祖不是这样的。”
    “佛祖一直是这样的。”慧觉双手合十道。
    “我见过他，是个善良的神仙。”男青年一笑，手里的宝剑缓缓置于身前，“你这个，不是。”
    他完，单手提着剑向着空飞去。
    “阿弥陀佛。”
    慧觉洪亮的嗓音充斥着整个空，随后男青年身边忽然出现两块肥肉，把他包裹进去。
    “剑诀·斩魂。”
    男青年的声音从肉里发出，青光划过，肉块就化作尘烟消散。
    青色的透明莲花在他身边绽放，如同孔明灯一样慢慢上升，飘向远方。
    “大师，接下来我可能要费些力气，所以请你先安静一会儿吧。”
    男青年完这句话，右手持剑对着远处的慧觉一划，随后整个空忽然向黑了一样，所有人视线都被这一剑吸引。
    慧觉想要后退，可他刚一动就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斩成几段了，无数白花花的液体从断肢流出，它们汇聚到一起像是被压缩的海绵，最终慧觉的身体变回了原来的大。
    “施主好手段。”他看向空中的男青年，“不过佛祖既然来了，也不用我出手。”
    男青年没有回应慧觉，他抬头看着越来越大的白色肚皮，澹然一笑。
    忽然，所有饶都感觉身形凝滞，紧接着，他们就感觉所有人都在一张纸上，那个男青年来到这张纸面前，用剑将上下一分为二。
    当众人勐地一醒时，空中，万里无云，只有太阳还挂在上面。
    男青年缓缓落在他们面前，握着剑的手不住地颤抖，一条血迹从嘴角流出。
    “这怎么可能？”慧觉在一旁失声道，“他居然阻止了佛祖降世！”
    “不可能，没人能做到。”
    “若是那东西的本体来了，我自然招架不住，只是部分的话，在下还是可以的。”
    男青年把剑收回背在后面的剑鞘里，刚想离开却被路明非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