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南王刘安得到的消息,便是四名是侍卫,嫖姚校尉,曦公主将会前来宣读旨意,刘彻的布局彻底让刘安弄不清意图,雷被被刘彻抓住的消息,刘安已经听说了,但是刘安不知道的是刘彻会不会尽早离开淮南国,指派嫖姚校尉霍去病宣读旨意看着挺像故布疑阵,或者说丢卒保车,但曦公主是刘彻最喜欢的女儿,也是皇后唯一的女儿,刘彻会为了迷惑自己而舍弃刘曦吗?
“父王,您还犹豫什么?我让人埋伏在大殿两侧,将私生子霍去病和刘曦捉拿住,审问清楚看看刘彻的打算。”
“这...让我在想一想。”
“您不可再顾虑重重了,错过这次机会,父王,您会后悔的。”
一身戎装的淮南王世子很焦急,不停的在刘安耳边劝说,刘安疑惑的问道:“刘彻故布疑阵,舍得霍去病不奇怪,还能舍得刘曦?”
“您将妹妹派去长安,可曾舍得?”
刘安一时无语,身为帝王最在意的始终是自己的性命和江山霸业,淮南王世子说道:“刘彻此举也不难猜测,您毕竟是他的王叔,即便霍去病有胆子来宣旨,不过是个刘彻的宠臣罢了,而刘曦却不同,她可是皇后的独女,是汉室公主,她才能代表汉室。‘
“你的意思是,刘彻发现了咱们的意图?”
“父王,咱们现在已经不能考虑太多了,抓住刘曦对刘彻怎么都是个制约,总是有益处的。”
刘安思考了一会,决定道:“好,就按你说的办。”
“儿子办事您放心。”
刘安他们安排了死士埋伏在王宫暂且不提,刘曦和霍去病一人一骑带着四名侍卫赶往淮南王宫。刘曦头上带着惟帽,遮挡住眼里的思绪,刘彻此举的用意,刘曦也能想得明白,一个霍去病不足以使刘安相信,自己便是刘彻手中的另一枚棋子,也是随时可以放弃的棋子,刘安可以放霍去病离开,但是却不见得会放她离开,谁让她是汉室的公主呢。
“曦公主,前面就是淮南王宫了。”
一路上霍去病一句话都没有说,在快到淮南王宫的时候,方低声说道:“我们会一起离开。”
刘曦骑在马上,一手握着将身,一手连凯惟帽,淡笑道:“那就指望霍嫖姚了。”刘曦清楚一件事,靠谁不如靠自己,她一定好活下去,活着回都城长安。
淮南王为天下诸侯王之首,一向豪富,淮南王宫修建得恢弘富贵,带着一缕南方精巧的气息,赶不上未央宫气势磅礴,刘曦和霍去病代表得是刘彻,淮南王刘安不用亲自迎接,但是淮南王世子早就恭候在王宫之前,当然淮南王国的丞相等官员,守护淮南王宫的士兵穿戴整齐,威武雄壮,手持利刃,寒光闪闪,看着便气势迫人,多了一分的肃杀之气,暗藏着凶险。
刘曦将惟帽摘下,露出稍显稚嫩的脸庞,在淮南王宫前勒住缰绳,一双妙目扫过下颚处须有胡须显得文质彬彬的淮南王世子,平静的说道:“淮南王可在?”
淮南王世子上前拱手道:“回曦公主,父王在王宫里侯旨意。”
“嗯。”刘曦应了一声,翻身下马,裙摆卷起一道旋,刘曦轻笑:“劳烦世子带路。”
“请。”
淮南王世子在长安是见过刘曦的,当时她还是跟在皇后身边,从那次王太后宴会之后,便再也没见过,淮南王世子尚记得刘曦扑向刘彻为他挡箭翎,况且还有刘陵吃过刘曦的亏,淮南王世子从不敢小看这位曦公主,一年多未见,刘曦仿佛更安静内敛了一些,一举一动更像是大汉的公主,而不是那名倔强任性的小姑娘。
淮南王世子在前面领路,刘曦笼在袖口的手心溢满冷汗,并不似看起来那般平静,两侧的兵勇给刘曦的压力很大,她会被囚禁在淮南国吗?
手捧圣旨的霍去病走在刘曦身边,他面容肃穆,气势却是张扬的,如同一柄出鞘的长剑,划出了保护的范围,刘曦便在此范围中,头上的深红色簪缨飞舞,视两侧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的淮南国兵勇于无物,双脚沉稳的踏在青石铺就的路面上,时而抬头看看位于建造在平台之上的淮南王宫,霍去病的高傲洒脱到是像是刘彻的使者一样,让刘曦不再那般紧张,慢慢的平静下来,兵来将挡,水来土屯,光紧张担心并无好处,反倒会弄的方寸大乱,让人有机可乘。
霍去病勾起唇角上扬,大步走到淮南王宫的大殿前,高声道:“淮南王刘安接旨。”
刘曦看看霍去病,暗道还是他有胆子,这是淮南王宫,即便是刘彻的使者称呼淮南王不就得了,直接连名带姓一起叫,刘曦跟着霍去病走进大殿,在两侧放着的屏风后面,透着诡异,是埋伏下人手了吧,刘曦静下心,反倒能听见两箱凌乱的浅浅的呼吸声,刘曦如常一笑,“淮南王宫布置的到是很别致,与未央宫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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