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老大爷的解说,张重他们也大概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王忆骑着他的小电驴走在去酒店的路上,不过他运气不好,还没到酒店旁边就窜出来一条狗,他吓得又是刹车又是鸣笛,狗子被吓到了——可能都不是被电动车鸣笛给吓到的,反正后来就是狗子跳到马路中间被一辆奔驰车给撞了。
然后这狗的主人先是想找奔驰车主要个说法,没想到这奔驰车主也是刚的很,甩了两百块钱就走了,而且表示如果非要纠缠就要走法律程序。
听奔驰车主说要走法律程序这狗主人当然不敢,因为这事他们确实不占理,真要是到法庭上,还真有可能像那个路人老大爷说的那样,他们反而要赔奔驰车主车钱。
就算是法院判车主赔点钱也绝对不会多,说不定还抵不上诉讼费。
让他们干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他们当然不愿意。
主要是奔驰车主明显是个有钱人,他们惹不起。
但是又不甘心狗就这样被撞了,就转头把王忆给抓住了,让他来赔狗钱。
整个事情看下来,王忆确实如他所说的那样,是无妄之灾。
别说那狗有可能不是因为听到电动车鸣笛省惊走而是本来就是往马路中间跑的,就算真的是被电动车鸣笛给惊到的也完全不是王忆的责任。
原本担心王忆的众人这会儿都松了口气,气氛立马变得轻松起来,他们也跟着融入到周围的吃瓜群众当中。
张重和庄语也不急着去帮王忆解决问题,而是站在人群中看戏。
庄语笑着说道,“王忆这家伙确实倒霉,也是害我们吓了一跳。还有,现在小年轻们都管狗叫儿子?”
“我也是年轻人。”张重提醒道。
“是是是,你也是年轻人。那你给我说说,你们年轻人都管狗叫儿子?”
“我不养狗,我不知道。”张重耸了耸肩膀。
“……”
“那你说王忆这事怎么解决?我们还等着吃饭呢。”庄语又问。
“要不,就按他们说的,给他们两万块钱。”张重似笑非笑地说道。
“如此妥协,有害良俗。”庄语皱眉道。
张重继续说道,“等他们收了钱,然后告他们诈骗。”
庄语表情明显一愣,随即摇头道,“你这小子,忒毒了点。这倒是个办法,就是费时费力,不太值当。”
余冬雨则在旁边符合张重,“我倒是觉得这个方法挺好的,这就叫以暴制暴。至于值当不值当就要看你怎么去看待这件事情了,以暴制暴,树立榜样,正本清源,拨乱反正,岂不快哉。”
“钓鱼执法不可取。”王克望说道。
张重又建议,“要不我们直接去把王忆给接走,这么多人过去,估计那两个年轻人也不敢拦。”
余冬雨说道,“着围观的人渐渐多了,难保没有认识我们的,直接用强,不太体面吧。”
“你的意思是说,假如没人能认出我们来,就能用强?”
庄语坦荡道,“那是自然。”
对于庄语的坦荡,张重竖起了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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