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世生他们全都惊在了窗外,屋内的谈话内容让他们一时间双腿直,浑身僵硬,心中更是千百个想不明白,为何屋里面那二当家和他的弟弟此时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而就在这时,屋中二当家的声音又传了出来:“夜风,你瞧这妞儿,臀圆奶肥腿子细,眉宇间更带有万般的骚情,看她这话一眼,为兄心中便燃起了想给他写情信的念头,你说他凭什么不能当选当今花之魁?这不合理啊。”
是啊,这不合理啊!
窗外的三人此时面面相觑,心想着屋里面这俩人正干什么呢?林若若不是说他们在‘分析’未来世间的走向么?可如今听上去怎么好像是在分析娘们儿?
这不合理啊!三人心中登时想不明白,于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他们便满心狐疑的悄悄站起了身,用口水润了手指捅破窗户,然后再拿眼望去,但见有些阴暗且杂乱的房间之内,有两人正背对着他们面向后墙,而那墙上挂了两幅美人的画儿,这两人正在画前品头论足。
左手边的那个,一头杂乱无章的长,粗袍大袖,从背影看上去就一副二流子模样,正是那二当家异夜雨,而右手边的那位,穿着一身赭石红的秀才袍,这人的身形同二当家很像,应该就是那编排江湖排行榜的‘异砚氏’了。
不过这俩人虽然是兄弟,虽然此时看不见他的容貌。但是但从衣着打扮上,这异砚氏便要完胜二当家一整条街,且见他头梳得整齐。右手后背,着实一派文人骚客的打扮,而其说出的话也挺骚的,只见他当时指着一幅美人图说道:“兄长此言差矣,古人曾有言:观美人如同拔鼻毛,不能光看表面,兄长只看到这‘吕娘子’的美艳以及酥胸。可却又知道此小娘乃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她有狐臭的啊,所以每次演出场内又要以熏香遮掩,可这却也逃不脱小弟我的鼻子…………所以。她实在愧对‘百花之魁’的称号,你还别不信服,按我说来,这新一届的花魁榜。仍要以上一届的‘水怜青凤’为。”
“水怜青风羞红影。空留余情冷寒霜。”只见二当家摇头叹道:“‘弄青霜’这小娘好是好,又有才学,就是人品不甚好啊,我看她高傲的紧,简直要比任何一个美人都难弄上塌,平时牛的跟吃了巴豆似的,一副腹泻脸,反正我是瞧不上。真不知道为何还有那么多傻子捧她的场。”
这二当家口中的‘弄青霜’乃是当今世上最美的花魁,号称‘水怜青风。才学无双’,是当今游走在各国宫殿中的歌妓。
这一点刘伯伦是了解的,可当时他们望着这二当家和他弟弟俩人专心致志的评论美女之时,心中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二当家,说好的规划乱世呢?你俩现在背地里说人家娘们儿坏话又算怎么一回事儿啊!
这二当家本来就挺不靠谱的,没想到如今他这弟弟更是来此跟他一起疯,真搞不懂,为什么就是这种人却能有那么大的成就啊!
世生苦笑了一下,然后忍不住推开了窗户干咳一声,他这一嗓子刚亮相,二当家和异砚氏俩人不由得吓的一哆嗦,只见他们下意识的将身子拉的笔直挡住了那几幅画,与此同时,二当家这才转过了身子,有些心虚的对着窗外三人干笑了一声:“回来了?你们几个小子,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们?”
“这个我们可真没看出来。”世生叹了口气,三人跃窗进屋,只见刘伯伦苦笑不得的说道:“我说二爷,咱不能这样啊,大白天的躲屋子里看春宫图,影响多不好啊?”
“谁,谁看春宫图了。”只见那二当家老脸微红,然后强撑出一副寨主‘威严’说道:“这叫赏花,女人如花懂不懂?”
“懂。”刘伯伦苦笑道:“可你赏花没必要扯谎啊,什么‘规划未来世道走向’,你知不知道四寨主在外面多担心你?可你…………唉。”
说到了此处,三人的眼中满是鄙视,孔雀寨没有其他势力那样的严苛规矩,他们这几年都闹惯了,所以也没给二当家面子,那二当家似乎也觉得理亏,而就在这时,只见他旁边的那异砚氏转过了头来,只见他对着三人抱拳轻笑道:“三位勿怪,其实我和兄长方才确实在推测未来世道变换,而这‘品花’一事,不过是正事过后的消遣罢了。”
这异砚氏所言非虚,方才他们两兄弟当真分析了一下世间大局,不过以这两个奇人的能耐,那件事没用办个时辰便完成了,而接下来的时间,俩兄弟闲来无事,便开始‘品花’,而且之前还抽空下了盘棋。
他身后的墙上一共有三幅画,其中两副是美人,而另外一副则十分规整的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这正是出自二人之手。
而三人见这异砚氏仪表堂堂,身形干练,与二当家一样,都看不出具体年龄,平和的目光中流露出睿智的神采,这气质确实是一派高人模样。于是三人不敢轻视,这才上前主动见礼。
而那异砚氏微笑着还礼道:“想必三位便是世生刘伯伦李寒山三位英雄,在下异夜风,久仰各位大名,此次相见,当真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