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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巩语芙还想说话的时候,前方却是传来了焦急的喊声。
“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
乘务员赶来,他一眼就看到倒在地上的井阳文,面色一变。
“小伙子,你没事吧?”
井阳文狰狞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没有事了?给我把他抓起来,他是打的我,我的手断了,我要告他!”
乘务员看着井阳文手指的方向,赫然是安静看书的张恒。
“先生,这位是您打的?”
乘务员问道。
张恒点点头。
“不错,他出言不逊,强行要和我换位置,我略施惩戒罢了。”
乘务员面色古怪,这哪里是略施惩戒,这是暴力事件啊。
“先生,你这样属于故意伤人罪,希望先生能够陪同我们走一趟。”
张恒并不想引来太大的麻烦,他眉头一挑,站起身子,朝着井阳文走去。
“你......你想干什么?”
井阳文不懂张恒为什么有那么大的力气,但是被张恒那一抓后,他已经对他有了一丝恐惧。
“我要干什么?”
张恒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我想问你,你确定要把这件事闹大,要告我?”
井阳文见张恒这般说,以为他是怕了,正要狞笑嘲讽他,可是下一秒,一股剧痛就沿着他的脚趾头传遍全身,痛的他再次嗷嗷直叫。
“你确定,你要告我?”
张恒目光冰冷,一字一顿道。
“先生,请您注意您的行为,否则我们将通知警察逮捕你。”
张恒没有理会乘务员,而是盯着井阳文,等待他的回复。
井阳文见张恒居然无视这么多人在场,肆无忌惮的打压他,心中害怕的同时也是越发愤怒。
但好汉不吃眼前亏,他知道这事需要缓一缓。
“我......我不告你了!”
“这事是我的错,请住手。”
张恒松开脚,对乘务员微微一笑。
“你看,他不是不打算找我麻烦了吗?”
“既然如此,我们便是普通的小打小闹。”
说完张恒便坐下,再不多看众人一眼。
乘务员也是被张恒搞无语了,抓也不是,不抓也不是。
他看向井阳文,想看看他怎么说。
井阳文可没有理会乘务员,爬起身来,恶狠狠的瞪了张恒一眼,便灰溜溜的离开了。
众人见好戏散场,便自顾自的坐下,忙活自己的事情。
巩语芙看着张恒始终不变的面庞,心中满是疑惑。
“张恒大哥,你不怕井阳文来报复你吗?他家就在临江,而且还挺有权势的。”
面对巩语芙的询问,张恒只是淡淡一笑。
“无法,不过一宵小罢了,只要你足够强势,他便不敢那你如何。”
“倒是你,被这一的小人缠上,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巩语芙面露烦躁。
正如张恒所言,她根本就不喜欢井阳文,哪怕他家里再有钱,她也不会喜欢。
她看人还是很准的,一早就看出井阳文是那种喜欢沾花惹草的人,她才不会那种人好上呢。
“我也没有办法啊,谁知道他看上我哪一点,害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改了。”
她小眼珠子一转,凑到张恒面前,轻声道:“要不张哥你帮我打法他呗?”
张恒微微一笑,没有回答。
他与巩语芙仅仅初次见面,还没有熟到帮对方解决麻烦的地步。
再者而言,这不过是一个小麻烦,还无需他出手。
见张恒不说话,巩语芙也不知道该继续说什么,一路上,两人......不,应该说是巩语芙一人陷入了尴尬,而张恒则沉浸在书海中。
从j市到临江,不过短短一个小时的路程,眨眼间就过去了。
“古井贡酒连江号的旅客们,本此列车已经到达终点站临江站,请诸位带好......”
随着乘务员甜美的声音,临江市到了。
巩语芙原本有些沉闷的心情也因此一扫而空。
临江作为华国南方的大都市,不仅仅经济繁华,更是有着数之不尽的名胜古迹,是一出旅游的好去处。
“张哥,我们到了。下车吧!”
张恒点点头,空手下车。
而巩语芙则拖着一个小皮箱跟在张恒身后下车去。
而在他们身后,一脸阴沉的井阳文看着两人远去,手攅的死死的。
“小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