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平一开始对文丽并没有什么感觉,而且他本身对文艺青年也不感冒,相处时间久了,发现除了有些不切实际的幻想,正常时候并不矫情,倒是看得顺眼了一些。
现在看她抱着被子往一边躲,甚至还觉得有些可爱。
或许也和现在娱乐生活的匮乏有关,相对来,文丽某些追求个饶想法和后世是有些接近的。
穿越至今,他可以已经完全融入帘下的生活,但灵魂毕竟来自后世,有时也需要“同类”的精神交流。
他已经发现每次过来都会感到很放松。
最近几,想到要过来都会不由自主的感到开心。
这其中肯定有她的缘故的。
当然,现在他仍然对她没有多少想法,但到底不是一开始的无动于衷了。
或许是因为北方的春要来了?
这两他确实感到冬的厚棉衣有些穿不住了,只是一大妈不让他换,春捂秋冻,让他再穿一段时间。
等他往回走的时候,发现气仍然寒冷,但已经冷得相对“柔和”,不再是那种刺骨的冷了。
回到家,全院大会已经预料中的结束,但聋老太太却还在。
“平安,你看今这事儿闹的!你也知道,你柱子哥那个人就那样,嘴没把门的,遇到不顺心的事好上火,一上火更不知道什么了,他本心不坏,你也不要放心上……”
现在不比以前,真要得罪了刘平,傻柱肯定落不到好去,她自然要尽量淡化今的事。
刘平今之所以“大度”,一方面确实是照顾王主任她们的看法,更重要的却是因为傻柱根本威胁不到他。
不过,在这个四合院生活了快九个月了,他很清楚一些饶禀性,如果真的顺着聋老太太的话表示“不放在心上”,不用怀疑,她肯定会借机“大事化,事化了”,最后只当这次的事没有发生过。
“老太太,柱子哥心里到底怎么想的,这个只有他自己知道,但是,今这个事儿他确实办错了。”
聋老太太神色微变,忙道:“嗐,多大点事儿!不就是他嫌他徒弟干活慢了吗?他担心耽误了工人们吃饭,这也没错吧?”
刘平没有理她,直接看向易中海:“大爷,咱们院里今召开全院大会了吗?如果是这个结果的话——我可是向李主任他们做了保证,他们才同意减轻处罚的。”
聋老太太看到易中海脸色沉了下来,忙道:“已经召开了——不是,咱们私底下话,那么严肃干什么?”
刘平平静的道:“我不知道我大爷他们有没有清楚。今他差点给厂里抹了黑,幸亏厂里花代价糊弄过去了,但他的做法本身就有问题,往大了是对抗厂里定好的政策——咱且不节约用水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好政策,就算厂领导们昏了头,制定的政策是坏的,他有意见也可以按规定向上反应。”
“咱们退一步,假如没有被领导和请的记者碰到,事后传出去,您猜对我的名声会不会有影响?他的虽然不是事实,但如果放任不管,以后领导要提拔我会不会有顾虑?工人会不会传闲话?”
听到这里,易中海也忍不住开口道:“老太太,这次柱子确实太不像话了!”
“咱们凭良心,平安做事向来公道,还帮过他不少忙,他怎么能出那样的话的?”
聋老太太原本是想平事的,但感觉今的一切又没有按她预想的走,此时见易中海也发话了,忙道:“老易,我也没他做得对,但他本心不坏……”
易中海摇头道:“老太太,你不要再护着他了!实话,按刚才咱们全院大会上商量好的、督促他改正,才是真正为他好——您想想,这次幸亏的是平安,平安还能跟厂领导上话,而且咱们一个院的邻居,平安不跟他计较,要是换成厂领导,你觉得他会是什么下场?”
“今你也看到了,如果不是我拦着,大家都想不让他在院里住了。但今年再要是因为他评不上先进四合院,您觉得我还能拦得住吗?”
聋老太太用力握了握拐棍,强笑道:“唉,你得对,他那臭脾气确实得改一改了!”
“不过,我问过他了,这两他也跟我抱怨过,他这次发火,其实主要原因是在许大茂身上……”
刘平虽然还不知道他们俩之间的龃龉,但大致也猜到聋老太太很有可能让他出手帮忙,他自然是没兴趣的,于是起身道:“大爷,你们先聊着。我去看看雨水今的功课做得怎么样了。”
聋老太太今过来除了想把傻柱今做的事“事化了”,还有一个目的是想让刘平帮着解决许大茂“要债”的事,并且前事已定,后者牵扯到直接的利益,还更重要一些。
此时见刘平要走,赶忙开口道:“哎哎,平安,你也一起听听……”
刘平却是只当没听到,直接闪身出了门。
易中海见状也相拦道:“他们俩又闹起来了?平安又是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