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吕那伙人可都是稽查队的精英,如今一个个垂头丧气,看来在正门确实没讨到好。
就见贺吕面色凝重道:“我们赶到之时,前门已经被毁了一半。残余弟兄和两翼后补正与敌人交战,结果就见五道火光从天而降,顿时仅存的屏障也被轰开。百余号兄弟,不是被炸死,就是被两侧的落石砸中。我们还未走到近前,距离尚远,这才逃过一劫。”
这一下,所有人不仅倒吸一口冷气。五道火光和之前的巨响,这不仅让王猿等人联想到了之前在巴郎山时,炮轰七星楼的新型红衣大炮。尤其王猿、白少羽,当时都在楼中,深知那东西的威力有多强劲。还好那炮还是一次性的,用后就毁。若是连发几炮,他们定然无人幸免。
那花无憾当时也在附近,亦是知道厉害。而且从师傅宋青松那里隐隐知道,这红衣大炮乃是鬼手霍柏研制而成,远超其他火炮的威力。只可惜威力过大,普通炮筒、炮架根本无法承受,才有了那些一次性的试验品。至于师傅与霍柏如何认识,又为何同往昆仑山,就不得头绪了。
若是这会儿炮轰天山的真是此炮,而且还是成品的话,那后果可想而知。只要这炮能达到的范围,无论你功夫再高,若不提前逃走,就只能化为尘埃了。
知道事情的严重,他也知道这贺吕为何不守山门直接返回了。这就算守住山门,那也无济于事啊。等这火炮再次响起,也只能白白送命。还不如赶紧向总坛禀报,以便提早应对。
于是先是将自己知道的说了一遍,又开口道:“事不宜迟,你还是赶紧入总坛禀报,让教主提早准备。而且宋师傅至今未归,这红衣大炮又现身山门外。恐怕青衣使有变,让老家伙做好最坏打算吧。”
贺吕一听,居然还有这么多道道,也是脑袋有点晕。万万没想到里面牵扯这么多,若是青衣使真的叛变,以他对天山圣火教的情况掌握,绝对可以迅速瓦解教内防御体系。
知道事情严重,他也不啰嗦了,一招呼众人就要撤走。
人还未动,就听身后传来一阵惨叫。之前还处于上风,围剿吐蕃残余的圣火教众,瞬间哀嚎声四起。从百余名教众之间,又杀出来三名少年,一个个身着白素衣裳,手中倒提宝剑,丝丝鲜血正顺着剑身流淌。虽然样貌比不上白少羽这般英俊,可也当当得上风流倜傥。
为首一个长相最俊的,更是满脸的傲慢,道:“这些吐蕃兵,果然中看不中用。百十来号人,就被这么些废物杀的一个不留,连那个叫巴力言的小子也不知去处。真是看不懂秦王使为何还给他们机会?若是杀进来的是我们兄弟,这会儿,已经给圣使肃清入殿之路了。”
另一个个头稍矮的道:“师兄,这圣火教好说也有几十年的积累。恐怕圣使是担心咱们的安危,才让这些杂碎先行探路。有这些狗腿子不用,怎么能轻易让咱们这些昆仑弟子涉险。”
那傲慢之人道:“倒也不错,这些杂碎,若是不废物利用,要他们还有何用。前面还有几个,咱们也别闲着了,一并收拾了,好给圣使扫清障碍。”说完,就要动手。
结果一直没言语的那位开口道:“莫急!高手!”虽然只有四个字,可绝对值得二人注意。
这位别看不怎么说话,可论起武功,确实三人之中的绝对第一。只不过平日里安静惯了,很少说话。不过万不能以这人低调的外表所蒙骗,这位可是他们秦王使率下的狠人。当年刚入昆仑不过七、八岁,被一位师兄欺辱。谁知当晚他就趁那师兄熟睡不备,将其活活勒死。
后来年过十六之时,其手下死者,不下百人。曾为了一只野狗,屠杀了昆仑山下一个三四十口的村子。可谓杀人不眨眼,下手不留情。能让他说一声小心,那对方一定有些斤两。
王猿他们也发现的这边一样,看着来的三人,尤其最后面站着的那个,有些忌惮。这几人在人群之中,信手之间,已经杀了数人。与那巴力言叫嚣场面相比,简直就是如入无人之境。
可见这三人的功夫,绝不简单。而且看三人的眼神,对于杀人,根本没有一丝怜悯。甚至那第三人眼中,对于杀戮,似乎充满了狂热。
花无憾、贺吕等圣火教弟子,一看教众被这三人清了一般,顿时勃然大怒。不过为了大局,贺吕也只得强忍怒火,转身往大殿奔去。
其他人则留了下来,对方这般有恃无恐,绝对有所依仗。不能让他们在在此处,乱杀教众弟子了。那些稽查队的精英,以少主花无憾为首,回身来帮。
那三人一看对方来了,一个个也是兴奋不已。虽然知道对方来者不善,可也不至于乱了方寸。他们可也是昆仑山的精英弟子,小心提防,已经是他们对来着最大的敬意了。
结果三人撞上这边十余人,就一个照面,一人已经被一剑断了臂膀。另外还有一人,被那话少的拦腰斩断,命丧当场。到是花无憾对上对方为首那人,来个旗鼓相当,连连接下数剑。
还好王猿,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