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俭接见了吴懿之后,对他表示了热烈的欢迎,同时他也希望吴懿能够代表自己去多多的与益州的东州士联系,毕竟如今的益州,东州士在其中也占据了很大的一块政治力量。
如今在收降益州豪强方面,刘俭有张任、严颜、吴兰、雷铜等人作为先驱,帮他说服这些豪强。
而在收降东州士方面,刘俭又得到了吴懿这样的人才相助。
可以说,对于现在的刘俭而言,益州已经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了。
朝夕可破!
袁遗现在只有跪拜出降的份,逃他都逃不了,其根本没有能力与己方抗衡。
于是,刘俭开始组织精兵强将,向着绵竹之所在,浩浩荡荡的行驶了过去。
袁遗,已经没有任何希望了,不说兵力,不说士气,不说城防,他单纯的已经失去了心气和决心,完全就是一头待宰的豚!
这样的人,如何还能翻盘?
走了出去之后,王累扬天长叹口气,脸上流下了眼泪。
“主公啊!那刘德然已经在成都城外布置了大量的兵马,准备随时攻城!”
最后,刘俭也就不再做其他设想了,他率领大军直奔着成都而去。
要说这刘璋也是命苦。
他只能派遣益州名士费观,率领兵马前去绵竹驻扎防守。
他哭丧着脸扑到了刘俭的面前,冲着刘俭一个劲儿的拱手作揖,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袁遗在这种时刻,也没有足够的能力能够振奋成都中人的士气,各大豪强也不愿意继续为他出人出兵。
而且,刘俭还有另外一个想法。
王累看着张松的背影,双手亦如同袁遗一样的颤抖着。
可以说,刘俭是刘璋心中的大偶像,在刘璋看来,汉室宗亲刘俭的到来,给了他人生的希望,带给他无限的光明。
现在刘俭是一个非常善解人意的人,看到费观这副样子,自然就知道他是怎么回事了。
马超所率领着一众凉州军是在半道上对费观不停地加以吼叫,并用一些凶戾的话语威胁他,使费观的心在不断地扑通扑通的跳。
无奈之下,刘焉的这几个儿子裹着残余的兵马向南中而去。
正是刘焉的儿子刘璋。
现在的城中百姓想的只是如何保全自己,保全自己的财产和亲人。
如今刘璋在南中窝了好多年,虽然他这个人没什么本事,但是对于南中的情况想来还算是熟悉的,身为宗亲中的一员,他可以帮助己方的军队进入南中,加强地方与南中各大部落的联系,对于大汉将来对南中的开发有重要的作用。
张松淡淡道:“我什么意思,公自然知晓,何必多问?”
刘俭和他的父亲刘焉乃是故交,两个人当时一起在汉灵帝刘宏那里推行了废史立牧。
但是他的手却控制不住的不停的哆嗦着。
如今,袁宠已经是朝廷的侍中了。
在这种情况下,刘璋他们怎么能甘心在这儿生活一辈子呢?
这些年来,刘璋接受了不小的打击,首先就是他的几个哥哥在南中因为忧愁,又或是因为水土不服,又或是因为南中的各种毒瘴而先后去世。
“成都的四门现在到处都是朝廷的兵将!”
不过最有意思的是,在这个关键时刻,有一个人却派人来与刘俭沟通,想要与刘俭里应外合,一起攻克成都。
让他在南中组织兵将,联合当地的部落,发展自己的势力,打回益州腹地……说实话他没这个能耐,他也没有这个号召力。
刘俭觉得,若是在这个时候将刘璋拉到自己的阵营来,一则可增加己方的士气,对形势更加有利。
于是,刘俭立刻板着脸对着马超进行了一番严厉的批评。
只见袁遗的脸上流露出了一丝笑容……似哭一般的笑容。
像费观这样的人物归降,对于刘俭来说都是意料之中的事,益州现在其实已经没有多少人有能力会愿意与朝廷继续对抗了,他们根本没有那么大的决心支持他们与自己对抗。
哪成想,刘焉死后,他和他的几个兄长让袁遗一顿收拾,打的兵马四散,朝不保夕。
当天夜里,王累在家中自缢!
就在这个时候,王累以及益州的别驾张松匆匆忙忙的冲进了袁遗所在的房间之内。
刘璋每天浑浑噩噩的过活,他甚至觉得自己的人生就这么完了,完全看不到希望。
说罢,便见张松转头而走。
“主公,形势危急,我们应该怎么办啊!”
这些人先前都是朝廷的亲贵,也都是望族,他们年轻时在中原享受过了很大的优渥生活,后来到了蜀中,也都是锦衣玉食。
袁遗听了这话,并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伸手从桌案上的砚台之中拿起了笔,颤巍巍的在纸上写起了字。
而三日之后,张松则是联合一众城内想要投诚的豪强,打开了成都的城门,迎接刘俭的大军入城!
不是费观没有能力,实在是士气低落,军无战心,一触即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