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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巫师和长歌对视了良久,不等长歌问什么,大巫师率先将话挑明了说:“可是因为相府少爷一事?”
“是,听闻幸生的病是您看的?能否具体和我说说,究竟是什么样的怪病?连大巫师您都治不好。”
长歌还不能确定此事是不是刻意陷害,话还不能完全挑明了说,只能试探着来。
大巫师道:“林姑娘精通医术?如若不然,问出这怪病,又有什么用?”
很明显,大巫师对长歌也是心存疑虑的。
且不论先前,长歌同希诺依比试炼制香料时,炼出了她只教给过孟长宁的香料,后又听闻,她送去南疆的那些斯舞都炼不出的毒药方,也是被嫁到南疆去的林长歌炼出了大部分。
这就很奇怪了,这林长歌不止会炼香,还会毒么?而且手艺非同寻常。
大巫师心中升起了种种猜忌,如今长歌又来问怪病一事,让大巫师不禁怀疑,林长歌是不是还会医术?
二人皆怀着试探的意味交谈,自然说不出什么好说来。
长歌道:“我不懂医术,找会的人问问总可以,大巫师不妨同我说说?我儿子,究竟得的什么怪病?”
见长歌如此说,大巫师也不好继续追问下去,而是道:“少爷已经去了,夫人追问这些还有什么用呢?”
“大巫
“我不过是想知道我儿的病情,大巫师为何迟迟不肯告诉我?”她越是如此,长歌心中越是起疑,关乎自己儿子的死因,长歌语气也不耐了几分道:“还是说,我儿的死,另有原因?”
长歌可以说是问的很清楚了,她没时间和大巫师继续耗下去,此次她来,白檀派了宫人跟着,就在外面等着呢。
大巫师道:“林姑娘很聪明。”
长歌闻言,呼吸逐渐粗重了起来:“是白檀对不对?!”
大巫师见长歌一脸恨意,怕她做出什么糊涂事,毕竟大巫师当年也经历过丧女之痛,不难理解长歌此刻的心情,在心底暗自斟酌了一番,道:“若真是公主所为,你又当如何?”
自然是杀了她!!
长歌道:“这就不劳您费心了。”
大巫师却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若我说,此事我也有参与,林姑娘是不是也要杀了我?”
长歌愣住的看着她,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大巫师又道:“我知道,林姑娘如今从南疆回来,打扮成这幅样子,自然是计划了许多,要杀了公主也未必做不到,杀了她之后呢?一旦被查出来,你又该如何?”
长歌未答话,大巫师又道:“我本以为林姑娘是聪明人,你今日来光明正大的问我这件事,就没想过我若是参与其中,将你的身份说出去么?”
长歌总算开口了:“我相信您的为人。”
怎么说二人前世做了好几年的师徒,若幸生的死真的和大巫师有关……长歌还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对她下得去手。
大巫师目光灼灼的看着长歌道:“为什么?你我萍水相逢,你为何这般确信我的为人?”
长歌没继续回答她,长歌就是再怎么信她,也不敢说出自己就是孟长宁的话。
长歌道:“我时间不多,大巫师还是快些告诉我,我儿怎么死的,求您……
大巫师知她心急了,也不继续废话:“你儿子没死!”
长歌:“……”
大巫师又道:“他被我交给城郊的一户农家夫妇了!”
长歌:“……”
“您,您说什么?”
这个消息炸的长歌有些回不过神来,她此次前来,原本只是想问清楚幸生的死因,然而大巫师却说,幸生没死……
大巫师叹了口气,将事情的前因后果精简的告诉了长歌,语毕,叹道:“我知道公主害定了你的孩子,我就是不答应她,她也定会想别的法子,与其如此,我倒不如陪她做戏,想办法救你孩子一命。”
长歌心中感动的不知如何是好,起身对着大巫师跪了下去,重重的磕了三个头道:“大巫师的恩情,长歌无以为报,我也不说些虚话,只要您将来有什么困难,我能帮得上您的,万死不辞!!”
长歌这说的绝对是实话,她欠大巫师的恩情,这辈子的上辈子的,她真的有种搭上这条命都无以为报的感觉。
大巫师扶起她道:“举手之劳罢了。”
她也是经历过丧女之痛的人,若非必须,又怎会害别人的孩子?当年,也是因为族长派去扔她女儿的那人一时心软,将她女儿交给过一户人家,虽说那户人家后来死了,好歹她女儿活了下来。
长歌谢过后,不能继续耽搁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