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霸前世听一个长袖善舞的同事说过,陪领导做一百件好事,不如陪领导做一件坏事。做再多的好事,你也未必能成心腹,你们之间的关系还是领导与下属的关系,可是如果和领导一起做过一件坏事,那你就成了他的心腹,你们之间的关系,也就跨过了单纯的上下级关系。
要不怎么说最好的哥们就是一起吃过糠,一起扛过枪,一起瓢过娼呢,一起吃糠是苦难之交,一起扛枪是姓命之交,一起瓢过娼就是通家之好。
魏霸对那个什么奉义中郎将不感兴趣,别说奉义中郎将,就是让他做大将军,他现在也是个光杆司令。张鲁投降后就是镇南将军,可荆州的事,他有言权吗?黄权投降之后也做过镇南将军,同样是个虚名。他和夏侯懋之间依然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
可是两只足浴桶,却将这条鸿沟一下子填平了一半。
都督府的偏院里,几枝粗大的蜡烛将房中照得亮如白昼。魏霸和夏侯懋对面而坐在他设计的高脚椅中,两只脚泡在温热的水里,水温恰到好处,泡得脚上的血脉舒张,暖流顺着血管,慢慢的暖化着心。一旁,彭小玉正在细心的教夏侯懋的那几个美妾如何按摩,夏侯懋虽然伏在高案上,心却早就飞到了那几个美妾身上,几个月来,他终于能和这几个小美人见面了,虽然还没喝多少酒,却已经有些醉的感觉。
不过他现在还没有彻底放心,能不能过清河公主这一关,目前还是个未知数。虽然魏霸说有几分把握,毕竟不是保证,万一公主翻了脸,把这几个自投罗网的小美人砍了脑袋,那他就亏大了。
他决定,如果公主砍了小美人的脑袋,他一定也要砍下魏霸的脑袋。
泡在热水中,跪坐了一天而显得有些酸痛的腿和脚慢慢的恢复了知觉,一股热流从脚心升起,爬上小腿,沿着大腿内侧,在小腹下汇成一团热气,夏侯懋忽然找到了久违的感觉。他看向小美人的目光越来越热烈,越来越频繁,几乎有些急不可耐,而单衣下的分身也在不知不觉中起立致敬。
美妾们跪着,瞟过来正好将夏侯懋的情动看在眼里,不由得红了脸,和夏侯懋眉来眼去的意银起来。
魏霸将夏侯懋的丑态看在眼里,他知道这位安西将军现在已经有些猴急了,按理说,他应该识相的离开。不过他很清楚,现在还没有到最后成功的时候,还有公主那一关要过。得到夏侯懋的赏识不是关键,得到清河公主的赏识,才是最重要的事。
他闭着眼睛,像是在享受热水泡脚的滋味,其实是凝神倾听外面的一举一动。当然听到轻脆的玉佩撞击声响起的时候,他立刻睁开了眼睛,一本正经的说道:“将军,我这个割圆术如何?”
夏侯懋正在用眼睛抚摸美妾娇好的身体,忽然听到魏霸这一句,一时有些不高兴。他看了魏霸一眼,刚要说他不识相,却见魏霸眨了眨眼睛,同时用嘴向外努了一下。夏侯懋侧耳一听,立刻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吓得一激零,连忙接上话头,大声说道:“子玉啊,你这割圆术,我还是不太能理解,你再给我讲解一遍,好吗?”
“将军有命,焉敢不从……”魏霸恭敬的点点头,刚说了两句,房门“轰降”一声被人撞开了,清河公主面带冰霜的站在门口,目光如刀,在夏侯懋和魏霸的脖子上来回扫视着。
夏侯懋不自然的干笑了两声:“公主,你怎么来了?”
魏霸却是连忙起身,赤着脚站在地上,躬身施礼:“不知公主驾到,礼节不周,请公主责罚。”
“哼哼,的确是该责罚。”清河公主的目光在魏霸结实的小腿上停了一眼,随即又恢复了冷酷,怒气冲冲的看着夏侯懋:“夫君,你也是堂堂的君侯,怎么能做出这么不顾脸面的事?”
夏侯懋“委屈”的说道:“公主,这是从何说起?”
“从何说起?”清河公主快要气疯了。夏侯懋一到偏院,她就收到了消息。这些天,她一直想着要将这几个小妖精杀了以除后患,之所以没动手,就是想给夏侯懋留点面子。没想到夏侯懋贼心不死,居然偷偷摸摸的又跑到偏院去了。
收到消息,清河公主怒不可遏,不管夏侯徽怎么劝,她也要赶来,带着士卒,一定要将这几个小妖精杀了,以绝夏侯懋的贪恋。
此刻看到夏侯懋和魏霸两人穿着常服,裤子卷到大腿,两条腿泡在热气腾腾的桶里,几个漂亮女子穿着单薄的衣衫围在一旁,她立刻怒气值爆满,恨不得将这些人全部杀掉。见夏侯懋不跪下请罪,居然还敢装无辜,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说,你是在干什么?又在搞什么妖术?”
“妖术,哪来的妖术?”夏侯懋心头一喜,脸上却不露出分毫,而是更委屈的大声说道。
“你以为我没听见?”清河公主气得脸都白了:“我刚进院子,就听以你说什么割圆术,那不是房中术是什么?哼哼,又借着养生修道的名义宣银,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伎俩?”
夏侯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