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十二金仙被苏全忠用芭蕉扇出其不意地一扇,眨眼飞出十万里外,这才昏昏沉沉地醒了过来。十二金仙铁青着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言不发,气氛深沉的要命。
半晌,广成子开口道:“对方不知何物,风力如此之大,竟将我等煽到此处!似此,近不得冀州城下,怎能破敌?”
玉鼎真人道:“须得想法破了那大风,我等方好施展手段。只是就我所知天地间能克制如此大风的宝物着实不多,大师伯太上老君的太极图倒有此功效。只是为冀州区区小事去打扰大师伯,恐为不敬!”
十二金仙正没奈何,却听黄龙真人轻笑道:“你等何以如此糊涂!那西昆仑散人渡厄真人素与我阐教交好,他洞府中有一件异宝,号为定风丹,能定一切风。我等前往相借,必能借来,可破敌军。”
十二金仙闻言大喜,就让黄龙真人前往借宝。其他金仙驾云复往冀州而去。却说冀州城中,秦华接过苏全忠递来的芭蕉扇,看着苏全忠恋恋不舍的神情,不由笑道:“此宝甚为重要,你目下实力不够,恐保不得此物,故而不能给你。况且你乃战将,沙场决胜负,此物于你用处不大。”苏全忠这才收回目光。
却见秦华转头对罗宣和六耳猕猴说道:“十二金仙此去,必然借宝再来挑战。我观三界之宝,能够稳稳克制芭蕉扇者,唯有太极图和定风丹。太极图乃是至宝,为圣人太上老君所有,定风丹却在西昆仑散人渡厄真人手上。十二金仙必然去借此宝。这定风丹定一切风,实是芭蕉扇的克星,我当前去阻止。”
下手郑伦起身道:“渡厄真人乃是末将师傅,我当上山求师傅不借宝与阐教金仙。”秦华闻言微微一愣,道:“如此甚好!郑将军速去速回,早盼佳音。”
郑伦施展遁术而去。秦华见郑伦去得远了,这才起身道:“郑伦此去必然无功,恐反被阐教中人所制,我当前去接应。”言罢驾云而去。
却说郑伦展开遁术,一路快行,看看将到西昆仑,却见黄龙真人悠哉游哉地驾云往回走。郑伦料黄龙真人已借得宝贝,当下显出身形对空大喝道:“黄龙,你何故诓骗我家师傅的法宝?”
黄龙真人见是郑伦,连忙说道:“我与你师父乃是至交好友,今番相借法宝,怎是诓骗?”
郑伦道:“我目下在冀州为将,你去我师傅处借宝来伐冀州,岂不是挑唆我师徒不和!我师父又怎肯借宝与你?还说不是诓骗!”
黄龙真人呐口无言,只得说道:“我实是借来的法宝,并非诓骗!你若不信,可去问你师傅。目下兵凶战危,我还要赶去破冀州城,就不奉陪了。”当下就要驾云离去。
郑伦哪里肯舍,鼻中怒哼一声,两道白光冲天而起,向着黄龙真人打去。黄龙真人连忙放出护身仙光,显出顶上庆云,将郑伦发出的白光挡住。抬手发出两道玉清神雷将郑伦逼退,当下驾云扬长而去。
郑伦又追不上黄龙,心下无可奈何,只得自回冀州。
却说黄龙真人摆脱郑伦,驾云直往西伯侯军营而去。忽见前方广成子站立云端等着自己,连忙停住脚步。却见广成子招呼黄龙真人道:“师弟此去可借得法宝归来?”
黄龙真人道:“幸不辱命,已将定风丹借来,不日当可击破冀州。”
广成子道:“哦,法宝在何处?拿来给我看看。”黄龙真人不疑有他,将一颗毫光闪闪的定风丹递与广成子。
广成子接过,细细看了许久。展颜笑道:“正是此物,冀州城可破也!师弟当记头功。”说着一手将定风丹揣进怀里,一手拉着黄龙真人道:“几位师弟也等的急了,我们这就快走吧!”
黄龙真人连忙点头,正要往前走。不妨脑后一阵恶风吹起,黄龙真人只觉身体不由自主飞了起来,顿时昏昏沉沉地失去了知觉。
却见那广成子摇身一变,却正是秦华。笑呵呵地将手中芭蕉扇儿收起,拿出定风丹仔细又看了看,这才收拾妥当,往冀州而去。
那边黄龙真人被大风吹走,又是十数万里远近方才稳住身形。清醒过来之后,哪里不知道又被对方算计了。当下气得跳脚,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垂头丧气地来到冀州城下见阐教其他金仙。
众人知黄龙失手,大是懊恼。太乙真人道:“如今定风丹又失落了,目下冀州城如何破得。又不知怎生向渡厄真人交代了。”
黄龙真人闻言颇为自惭。却听慈航道人言道:“他有宝,我等莫非就无宝么?贫道羊脂玉净瓶中装有五湖四海之水,足可将冀州淹没,夷为平地。以我之见,我等也不去见他,不如各放法宝,生死自凭手段。”
广成子道:“如此恐杀伤太过,有干天和。”太乙真人接口道:“但若不如此,冀州何日得破?我看我们也不必顾忌太多。先照此施为一番,若对方不忍见冀州城破,自然会出城与我等一战。”
广成子沉吟未决,其他金仙人人要战。当下广成子下定决心,就照慈航道人之计而行。
众人正商议中,却见天空一人接口道:“好个阐教道德之士,如此毒计也亏你等能施展出来!”
十二金仙抬眼看去,却见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