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谷中,狂风呼啸,荒草沙沙作响,丁金鹏蹲在一个土坑边上,撅着屁股,用草杆吸着一个巨大蛇胆的胆汁。
“哕”一声干呕响彻山谷,“太恶心了,又腥又臭又苦,比中药汤子都难喝。”丁金鹏一脸痛苦的表情,眉毛眼睛鼻子都挤为在了一起。
刚喝两口,突然就觉得胸口发闷,心慌气短,顿时感觉天旋地转,丁金鹏想挣扎的站起来,结果脚下一滑,大头朝下跌入坑中,巨大的蛇胆,被他砸破了,整个人都浸泡在绿色的胆汁中。
看见大蛇死了,那躲在草丛中看热闹的一马一狗,欢脱的窜了出来,大黑狗还装模作样的朝着巨蛇的尸体狂吠几声,随后一马一狗走到了土坑边上,看了看土坑里,蛇胆汁泡着的丁金鹏。
大黑狗发出呜咽的叫声,墨麒麟也不短的悲鸣,黑狗对着墨麒麟汪汪两声,墨麒麟对着大黑狗打了个响鼻,还点了点头。
片刻功夫,一个诡异的场面出现了,只见一马一狗,动作整齐划一的向后转,屁股对接土坑,马后踢刨着土,黑狗做出了一个劈叉的姿势,后腿叉开,前腿速度奇快的往坑里扒拉土。
按下两个牲口往坑里填土不说,单说丁金鹏,这时候的丁金鹏已经昏迷。丁金鹏突然睁开眼睛,深吸一口气,耳边响起嘈杂的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人的哀嚎声。
丁金鹏发现自己的视角很低在,有很多只脚在他身上夸来夸去,夸来夸去,有一具尸体压在他身上,丁金鹏心中骂道“能不能别跨头像跨头不长个了,这尼玛什么地方啊?我怎么会在这里。”就在他迷茫的时候,一杆长枪对着自己的头就扎过来。
丁金鹏想躲闪,但是怎么也动弹不得,这不要废么,干脆两眼一闭,等着死吧,就听一阵刺耳的兵器磕碰的声音,长枪被一把偃月刀给磕开了,回手一刀,血光四溅,那个拿长枪的死尸倒地。
丁金鹏睁开眼睛一看,一个身穿明光铠,手拿偃月刀,眉分八彩,目若朗星,长髯垂胸的威猛武将,一弯腰把他抱了起来,丁金鹏这才看见自己整个身体,一丝不挂,小胳膊小腿。这尼玛不是个婴儿么,就在他愣神的功夫,身上一阵冰凉。
原来是那位武将用自己的铠甲把他包裹起来,用束带绑在胸前,翻身上马,抡起偃月刀,一路冲杀,开出一条血路,一直杀到一个高台之下,说是高台,其实是尸体堆积起来的高台,一位将军身穿唐猊铠甲,腰扎狮蛮带,右手镔铁点钢枪,左手虎尾打将钢鞭,身背后两面将旗,上面烫金大字“丁”,这位将军正在左挡右杀。
偃月刀又砍死好几个围过来的敌人,对着高台上的将军喊到“大哥,大侄子我找到了,咱们杀出去吧,敌人越来做多了。”
高台上的将军,点钢枪捅死两个敌人,一钢鞭又抽死一个后,这才腾出时间,对着偃月刀将军说“你带着我儿子先走,这群虾兵蟹将不在话下,出去了北境,铁蜂城汇合。”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远处,虚无缥缈的传了过来“大奎一代战神,扫北王丁成一,果然有万夫不当之勇,这群虾兵蟹将还真不够你杀的,不过么你能打过凡人,对我这神仙不知道能挺几个回合啊,可别被我抓住啊,那可老遭罪喽!把你那个儿子交出来吧!”
那位扫北王,自信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惊色,对着偃月刀将军说“快带我儿子走,快,我来拖住他,把旗带上,让他知道他是谁的种。”说罢扫北王从身后扯下一面丁字旗,抛给偃月刀将军,大喊“兄弟快走,快。”
偃月刀抬起,接过王旗,收好抱拳“大哥保重!”说罢拔马便走,飞奔出一座城门,门上有几个大字“扫北王城”
沿途有无数的兵丁截杀,偃月刀将军一路人挡杀人,直到杀到了铁峰城外五十里,遇见一个人,骑着火炭驹,蒙面,手持方天画戟“王君可,别跑了把那孩子交出来,某家给你留条生路。”
原来偃月刀将军姓王,王将军刀头点指:“吕奉,你个小狗崽子,白眼狼,没想到啊,丁王爷拿你当亲儿子,你缺恩将仇报!拿命来。”说罢抡刀催马冲杀过去。
二人交战到一起,吕奉边打边说“大丈夫生于天地间,怎可久居人下,你是怎么知道是我的呢?”
王将军说“说你有勇无谋一点不错,你骑的那匹火炭驹是当爷赏给你的你忘了。”
两人打了十来个回合,由于王将军一路砍杀,又水米未进,体力不支,一个不注意,被方天画戟捅到了后背,王将军忍着巨痛,回手一刀,没砍到吕奉,却把火炭驹吓毛了,火炭驹掉头就跑,吕奉控制不住它,只能随着马乱跑。
就在这时,丁金鹏眼前又是一黑,突然又睁开眼睛,大口吸气,一堆黄土拍在他的脸上,差点一口土没把他呛死。
丁金鹏剧烈的咳嗽起来,抹掉脸上的土,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还在坑中,我又回来了,刚才那是个梦还是真事。
就在丁金鹏迷迷糊糊的时候,头上又有土落了下来,丁金鹏感觉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