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3-7房间中的山哥、海哥也是暗暗叫苦,他们二人都是老江湖,老jiān巨猾,在见到吴长兴之后,就不断打量吴长兴的保镖,最后得出结论,这些人身上都带了枪,尤其是那光头保镖在先前不经意间,西装外套飘起,露出别在腰间的一把黑色mp5。
山哥、海哥也是玩过枪的,知道mp5的厉害,一般弹夹可容纳30发子弹,虽然威力略低了一点,但射速高,精确度高,最重要的是带有消音器,简直是杀人越货的最佳武器,均是心中暗凜,若是吴长兴翻脸,光头保证就是一轮扫射过来。
二人虽然心惊,但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笑呵呵地和吴长兴话,不断向吴长兴敬酒。
吴长兴和山哥、海哥喝了两杯酒,道:“大山、大海,咱们认识有多少年头了?”
山哥呵呵笑道:“兴哥,我们兄弟两一直都是因为您的庇护,才顺风顺水的混到现在。屈指算来,我们兄弟两从跟您认识算起,到现在已经二十八个年头了。”
吴长兴呵呵笑道:“二十八年了?有这么久了吗?”
山哥道:“其他的事情我多半记不得了,这件事情我记得很清楚,是二十八年。当年我们还是小混混,兴哥当时也还只是一个实习jing员,我们和洋哥的人打群架,被抓进jing察局里,是在jing察局中和兴哥认识的。”
吴长兴有些感叹道:“真是不容易啊,难得你到现在还记得那么清楚。”
山哥道:“我们的交情,就像这酒一样,越久越醇,我的记忆也越来越清楚。”
吴长兴道:“可惜天下无不散的宴席,真是让人无奈啊。”
山哥和海哥都是一惊,莫非吴长兴也想干掉自己?急忙不着痕迹地看向跟进房间里的吴长兴的七个保镖。
但见七个保镖纷纷拔出了枪,除了光头男子之外,其他人身上果然都是枪。
七把枪除了两把对准山哥、海哥的随从外,其余的枪口都对准了山哥和海哥。
山哥和海哥完全没有想到吴长兴竟然也已动了杀心,否则的话,也不敢冒险走一着棋,均是慌乱起来,惊道:“兴哥,您这是干什么?别开枪!”
吴长兴站了起来,缓缓道:“大家这么多年的交情,我还不了解你们吗?以你们的性格,一定不会甘心就这么放弃现在享有的一切,肯定会想办法对付我和鸿文,所以,没办法的情况下,我只有先下为强了。”
山哥和海哥惊慌道:“兴哥,你怎么会这么想?我们绝对没有这层意思,我们可以对天发誓,我们这次真的是想请兴哥帮我们求情,让我们可以安然养老。兴哥,看在我们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您就高抬贵放过我们一次吧,我们保证从此远离j市,再不踏足半步。”
吴长兴看了二人好半天,迟疑道:“你们真的这么想?”
“扑通!”
山哥和海哥当场跪倒在地,举道:“兴哥,你要是不信,我们可以对天发誓。”
吴长兴点了点头,道:“好,你们先发个誓来听听。”
二人当即振振有词地道:“我张大山(张大海)对天发誓,一旦这次兴哥放过我们,我们就远离j市再也不会回来,如果违背誓言,保佑我们不得好死!”
吴长兴点着一支烟,狠狠地吸起了烟,似乎很难下决定。
山哥和海哥互视一眼,眼中闪过狠厉之色,随即爬到吴长兴面前,抱着吴长兴的双腿,求饶道:“兴哥,兴哥!我们真的想离开,求你放过我们。”着的时候悄悄往怀中摸。
吴长兴叹了一口气,正要话。
山哥忽然一下子站了起来,上已经多了一把枪,喝道:“别动!叫他们放下枪!”
吴长兴登时惊慌道:“大山你干什么?”
海哥也站了起来,森然道:“吴长兴,这是你逼我们的。”也掏出一把枪指着吴长兴的脑袋。
光头男和其他六个保镖纷纷喝道:“都放下枪,否则我们开枪了。”
山哥冷然道:“开啊,大不了大家一起死。他若死了,吴鸿文会不会放过你们?”
光头男等人都是露出胆怯之色。
包间的门打开,外面的两个保镖也因为听到里面异常的声音,打开门来查看。他们在看到山哥和海哥胁持吴长兴的一幕,立时冲进包间,拔出枪指着山哥和海哥。
杨羽和杨豪在隔壁房间听到山哥们房间有响声,互视一眼,均是露出疑惑的神色。
杨羽随即掏出机,再次摸到门边查看外面的情形,但见隔壁房间门外的两个保镖不在了,便挥了挥,对杨豪道:“隔壁出事了,我们过看看。”
杨豪低声答应道:“是,羽哥。”
杨羽随即心想对面都是玩枪的,刀已经没什么用途,当下拔出砍刀放在边上,又掏ak47藏在背后,道:“刀没用了,咱们用枪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