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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日光渐淡,路上行人多了起来。
他们三人站在一起。一个是妆容狼狈的小姑娘,一个是身穿亵衣的少年郎,一个是如富绅模样的中年人,说有多奇怪就有多奇怪。不仅有路人对他们指指点点的,竟然还有路过的马车停下来观看,俨然成了一道能让人茶余饭后谈论的风景。
沈穆清和庞德宝眼看着红衣少年大步流星朝前走,很快就在十字路口拐弯上了去药王庙的路,哪里还敢高声呼叫。
庞德宝无奈地跺脚,慢脚陪着沈穆清往庙里去——路上有很多小石子,沈穆清必须仔细看着脚下走路。
“我说这位小大姐,我们少爷可是帮了你们大忙了!”庞德宝状似随意地和沈穆清聊天。
“是啊!”沈穆清笑道,“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们家少爷呢!”
“这就不必了!”庞德宝笑道,“留了姓名,那就俗气了。”
是留了姓名就俗气了,还是怕有个什么万一好推干净?
沈穆清淡淡地笑,嘴里和他天南地北乱扯。
“庞管家侠肝义胆,让人钦佩啊……我听总管这口音,好象是山西人士。”
“嘿嘿嘿。姑娘真是有见识……我祖藉是那里。你们家姑娘是沈大人的第几个闺女,可还有其他的兄弟姐妹?”
他打听这个干什么?不过,沈箴在大周也算得上是高级官员了,家里的情况,如果有心打听,也不是打听不到……自己到不必显得那样谨慎,引起庞德宝什么怀疑。毕竟,现在两人还是在一条船上。
沈穆清笑道:“我们家只有一位姑娘,一位少爷。人口很简单的。”
“两位都是嫡出的吗?”
“姑娘是嫡出的,哥哥是养在太太名下的。”
庞德宝点了点头,脸上笑成了一朵花,然后从衣袖里拿出两个银锞子递给沈穆清:“这位小大姐,小小意思,给你买花戴。”
沈穆清不由腹悱。
不是说手里没有多的银子吗,这下好了,到是象变魔术似的,一会掏一个银锞子出来。
“怎敢让庞总家破费。”她很惶恐的样子,推辞不要。
庞德宝把银锞子硬往她手里塞:“小大姐,你一定得接着……我还有要事想求大姐……”
沈穆清一听,嘴角轻翘。
果然,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她执意不接银子:“总管有什么事,直管吩咐就是,这样,岂不是羞臊我!只是不知道总管有什么事我能帮得上忙的。”
“也没什么!”庞德宝用一种很是淡然的口吻道,“我们家少爷在国子监读书,听说国子监的林祭酒是户部沈大人的门生,就想让小大姐跟你们家姑娘说一声,能不能给张沈大人的名贴。”
就是要搭关系!
“少爷和总管义薄云天,家主知道了,别说是一张小小的名贴了,就是修书一封,也不为过。”沈穆清笑道,“只是我们出门在外,并不曾带在身上……不如等我们回去后,让总管送至府上。您看可好?”
庞德宝略一思忖,笑道:“大姐的主意再妥贴不过了。不过我们如今还住在客栈,准备买座院子安顿下来,还没有定下具体的地方……我看,大姐就把名贴送到金城坊武衣库胡同的祥发绸布店,我们和那里的掌柜是熟人。”
沈穆清点头:“总管放心,回去就办。”
两人说着,到了十字路口左拐,就看见红衣少年剑眉倒竖,双手抱胸地站在那里等他们。
“你们是乌龟啊!”他冷冷地道,然后吩咐庞德宝:“把毡包给我。”
庞德宝不解地将毡包递给了红衣少年。红衣少年打开毡包,拿出一本书来,“啪”地从背脊一撕为二。
“少爷,少爷,你这是怎地了?怎么能拿书撒气!”庞德宝急得不知如何是好,“这可是四老爷送给你的啊……”
红衣少年也不理,把手伸进了庞德宝的褶衣里:“把你的汗巾给我……”
庞德宝还没有反应过来,红衣少年已解了他的汗巾下来,庞德宝满脸通红,忙用手提裤子。
红衣少年把从庞德宝腰间抽下的白绫汗巾“丝”地一下从中撕开,对沈穆清道:“坐下!”
“干什么?”沈穆清不解,下意思地反问,却把那红衣少年给惹毛了。他狠狠地瞪着沈穆清:“我等你到庙里,怕是等到天都黑了……你给我坐下,把这书绑到脚上,垫着走路,好快点到庙里。”
“啊!”沈穆清张口结舌,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红衣少年眼中露出“你是白痴”的目光,“啪”地一下就把撕开的书和汗巾丢在了她的脚下,不耐地道:“快点,你难道还要我帮你绑不成!”
沈穆清如梦初醒,就象三伏天喝了一碗冰镇莲子汤似的。她忙笑着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