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站在那。”
“快……逃……不要管我……”
“米拉,米拉,你等等。”
“露娜·本·琼森·弗瑞斯,现在我马丁·克*督军监察以行凶杀害米拉。克里斯汀的罪行逮捕你……”
一个个恐怖的声音强行把我从恶梦中拽醒,接着我的右眼传来剧痛,我感觉不到右眼的视感,我用手摸了摸,发现那里包裹着浑浊着黏稠液体的纱布。
那是血,看来我的右眼是瞎了。
先不管这个,我的确认一下周围的环境。
我张望了一下周围,叹了口气,一片黑暗。
我咳嗽了两声,站起身来缓慢地爬向内侧的墙,扶撑着地面爬起,然后背靠着墙,隐约中我可以听到老鼠的叫声,地面出奇的冰冷外加空气中散发的腐臭气息,我扶着墙慢慢站起,慢慢挪动步子了,虽然有那么一些摇晃。
环呢一圈后,我回到了躺着的地方,然后开始摸索地面,摸索了一会,我找到了那件物品,我把它拿在手上,这是个磁悬浮油灯,我打开了按钮,它朝漂浮在了空中,周围被照亮。
我张望一下四周,看见房间顶部有几个漏风口。
墙壁上随处可见的抓痕,深色的地面依旧无法掩盖残留的血渍。
毒气室,看来这里死了不少冤魂……
我俯下脑袋,趴在双膝上。
就在这时,不知从那来的风,吹起了我的头发,我感觉到右眼的疼痛和饥饿的无奈,我曾经敲打过房门,引来的却只有黑暗时代的训斥。
在痛苦的日子里,一天两天,我隐约感觉我的伤口开始愈合。
我躺在地面上,有气无力,就出于怜悯,有时会有人给我松开食物,在那时的我眼里,或许这就是黑暗里的曙光……
三天四天,磁悬浮油灯慢慢暗下来,油没有多少了。就在第五天,油灯的光正要熄灭,也在这时,牢门被打开了……
“露娜·本·琼森·弗瑞斯,出来。”一个人对我喊道。我从地上爬了起来,我清楚今天是什么日子。
审判日,我命运的转折点。
“法庭公议无论,下面我宣布……”审判长拿起手中的木槌,硬狠狠地敲在了桌子上,“凶犯露娜·本·琼森·弗瑞斯因杀害米拉·克里斯汀被判处死刑,剥夺沃顿特权利终身!”
审判结束,我被蒙上眼睛,在不见光明几个小时里,我被转移到了另一个地方,阿布客底狱。
大雪封山,周围的人在寒冷中打着哆嗦,监狱里的臭味、喧闹声和噪音让我觉得恶心。
为了防止逃跑,我被关在最里面的牢房,也就在明天,我被送到沃顿特广场施行绞刑。
“就是她,”一行人来到我的牢笼面前,我看到带头的那个人,他叫马丁·克*,是致使我遭遇现在情形的重要人物之一。他的身旁是富兰克林将军。
富兰克林眉头皱了皱,侧头对问到马丁军士,“就她?”
“这个女孩。”
富兰克林朝我走来,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我,然后对身后的卫兵招了一下手,拿来了一件棉衣披在我身上,然后转身离开。
一旁的马丁向卫兵招了招手,便把我押送进了底狱。
这里的夜,非常阴冷,就像活死人的墓地样的,被冰冻着的铁栅窗,不时传来人们的惨叫声,或许是受刑的囚徒,或许是惨死的冤魂。
阿巴克底狱坐落于国会大厦的后侧寒脊山上,这里关押的犯人几乎都是政治犯和S级杀人犯。
监狱的狱警,他们有些是第五次世界大战幸存下来的军人,由于战场上的阴影,他们经常会拿一些囚徒来虐刑,因此,夜里的此地全部都是哭丧惨嚎声。
第二天早晨我从睡梦中惊醒过来,我在床上坐起身来,环顾着这个陌生的房间。窗外的山道上士兵在忙忙碌碌。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飘到我窗边的谈话声真的带着兴奋和激动,我清楚知道:今天我将被绞死。
我穿上衣服,这里没有平时的衣物,只有那件带兜帽的黑色棉袍,我把兜帽拉过头顶,在这里等候着。
终于,狱警敲响了我的门,给我戴上了手链和脚链后,拉着我脖子上的链圈,带我上了马车的牢笼,然后奔向刑场。泥泞的街道上挤满了人,惊诧的人们纷纷跑开,给载我的马车让出道路,他们朝我挥舞着拳头,又或是在帽檐下瞪大了眼睛。
马车疾驰而过,朝着人群密集的地方奔去,随着绞刑的开始,围观者已经聚集起来,我笑了笑,看来今天并不孤单。
随着马车的步伐,我被带到了绞刑台下。
绞刑台上,绞架正等着下一个牺牲品,与此同时,我看到了另一个囚犯马车的到来,远远看去。车上也是一位少女,只不过她是银发。
除此之外,广场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