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留你,我之所以停顿的目的,是因为我如今除去开销,只剩下三元,你可以接受吗?”
阿九目光微笑的望着三元,解释的声音很是温顺,加上她面色善良,很容易给人好福
错愕的三元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
在她看来这家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还愿意出钱先救她的母亲,意味着什么,三元比任何人都明白。自母亲病后,她年纪见证了残酷世界的世态炎凉。
她怎么会不愿意激动还来不及,跪下来磕头,“我愿意夫人,谢谢您愿意收留我,救了我母亲的性命。”
阿九扶着她,懂得一时想要改变一个人很难,她从未想过请一个帮佣要高高在上,反倒是担心三元救母亲的钱不够,她还需要多写稿才校
“只要你不嫌弃我家里烦心事多,就可以,另外三元,你可以换个名字,跟金钱同字眼未必是件好事,沾了钱字眼显得有些势利和庸俗,不如你就叫三月如何。”
阳春三月,春是万物发芽的时间,意味着从零开始,三元念了一遍自己原本的名字,和阿九为她取的名字,她就愉快的点头。
就这样,阿九的生活多了一个帮佣三月,有人帮她带孩子,她就更能花出更多的时间写稿子,从而挣来更多的钱。
三月对阿九的两个孩子很好,珍珍和珠珠像是一对开心的解语花,被阿九养的很有教养,认识不少的字,加上本身这个家最重要的便是书。
于是乎,三月就经常带着两姐妹到书房玩,她虽不上学,但认识的字还是有的,通过长时间的了解,她渐渐发现这家的女主阿九是她最喜欢的女作者。
更加用心的照顾两个孩子,彻底让阿九放下心来,这,三月带着两姐妹到书房练字。
阿九进来的很聪明,就看到两姐妹练习字体,脸上洋溢着笑容,夸赞道:“写的不错,让母亲看看你们都写了什么?”
原生和凉生的基因都很不错,她们虽是女儿身,继承了她们的文学才华,往常但凡有点时间,阿九都会教她们学习读书,只是当她看到孩子们模仿的是凉生的书,顿时间有些烦心涌上心头。
她忽的就明白为何凉生一直没有跟她联系,为何到现在敢这么大胆,就是因为两个人之间永远断不聊羁绊。
自阿九在报社供职以后,顺风顺水,她以为逃离了牢笼,成全了凉生与陆曼让她们双宿双栖,她就能够过得愉快。
谁成想凉生这个男人坏的很,他发表的文章在上海都传到了北京!
隔空背骂她,简直是令人发指,这还是一个男人该有的修养吗?
在她看来简直的肚鸡肠的代表,更可恶的是还看到孩子练习他的字,明知道他的人品败坏,她还必须要在孩子面前装作风轻云淡的模样,真的是够了。
“母亲,你生气了吗?”珍珍问道。
阿心中更气了,她自以为佯装的很好,没想到心细的大女儿居然发现她的异样,为了在孩子面前保持一个好母亲,她道:“是工作上的事情,你们还,是母亲的错。”
三月虽比孩子们大一点点,经常和外面接触,自然是知道阿九气什么,真心地为阿九报不平。
在她看来这个女主人是下好女人中的典范,从来没在她嘴中听过一句凉生的不好,反倒是教育两个孩子不偏不倚,甚至年纪都可以想象到以后的优秀,再观观自己的过去,三月真的为有这样的女主人骄傲,就更加地为女主人不值。
阿九什么都不,反倒在三月眼中成了隐忍有大智慧的人。
在阿九离开之后,三月便张嘴声地将三个人围城一个圈,悄咪咪地,“珍珍,珠珠,你们不知道你母亲为什么那么生气,想知道原因吗?如果你们想知道,以后就要好好地听我的话,要不然我就不告诉你们。”
“三月姐姐,你快,我们保证日后乖乖的。姐姐,你以后要跟我一样听三月姐姐的恶化。”珠珠激动道,脑袋满是三月姐姐你快的信号。
三月真是哭笑不得,要知道往日最不听话,最调皮地便是珠珠。
她还珍珍,真是亲情塑料姐妹花中的战斗机。
幸亏珍珍对珠珠向来疼爱有加,加上她们年纪就没了父亲,没有长歪反而因为两人经常睡在一张床,多了几分的默契。
珍珍还居然应道:“好,珠珠的是,三月姐姐你就吧。”
三月:“……”她知道了开头,没有想到结尾,不过这一次,真的要好好表演下珍珍的懂事。
她的夸奖还没出口,就听到珍珍:“三月姐姐,你再不,我母亲等下就又回来了。”
三月想收回之前的话。
真是两个鬼精灵,正经道,“你们母亲生气的原因跟你们有关,是因为你们的父亲凉生在报纸上发表了他与陆曼的恩爱文章,将你们母亲讽刺成了一个封建妇女占着孩子离婚还想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