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喜欢苦瓜,确定不是为了害我,报复我?我怎么感觉你是属于后者。”
临江深幽幽地目光朝着她看过来,似乎有千斤重,满载的厚度是她看不清的愁绪。
阿九摇摇头,“不懂你在什么,或许你是认错人。”
“不会的,你就是化成灰我都认得你。我又怎么会将别缺做是你,你低估我了。”
临江笑的有些鬼魅,他的眼眸盯着她,“前世的过往你都忘了吗?”
阿九摇摇头,她不清楚他话中的深意,更不懂他眼眸中的深情,她意外他的生气,却不知该如何做。
“真是一个狠心的女人。”害他过的那么惨,哪怕是重生一回,也是等羽翼满了才敢找回她。
她倒好,像是看陌生人一样当他是个路人吗?有哪个路人敢这么放肆地对她,临江真是想掰开她的心看看,她的心长什么样?
“你问得太多,我到底要先回答你哪一个?”
阿九问道,她并不记得她当狐狸精跟仙人有交流,尤其还是这么容貌出众的临江,他看起来很生气她忘了她。
难不成是原身的过往?
不是接触性剧情,她与临江接触过,并没有收到剧情,反而觉得他怪怪的。
阿九摇摇头,对于陌生的事情,她向来秉承着忘记是福。
他的眼神告诉她,她似乎做了做了大的错事,那大约是原身欠的债吧。
“我应该记得什么吗?”
阿九主动问道,通过短暂的观察,她发现临江看她,又不像是看她,似乎通过她这具灵魂在看另外一个人。
就在她想着该如何问道有用的便发现,临江早已没了踪影,他应该是有别的事情还是生气了?
等到她吃完饭,抬眼也没看到临江人影。她彻底有些心慌慌,有种即将被卖地错觉。
不巧的是,她听到门外的敲门声,阿九倏的一下松了一口气,估计是临江走错房间。这才找到房间,她站起来开门迎他。
不是临江,居然是店二。
阿九还有什么不明白。
店二的目标很明确,要钱。
阿九问了一句,“那位客人没付钱吗?”保留着心底的最后一点奢望。
店二一听,心里早有了定算,又是一个吃白食的。
二话不脸色冷了下来,“他没付钱,你付也一样,而且这位客户长得相貌堂堂也不像吃白食的,麻烦结下账。”
阿九有些反应不过来。
她身上向来是带着钱,被仙桃带走的时候,她换了身新衣裳,钱袋子还在床上,所以她没有钱。
店二率先看出她的窘迫,似乎并不担心她没钱付,而是反套路地来了一句,“客官,你先吃,我等下结算这桌的钱,你慢慢想。”
“我……”被看穿窘迫,阿九哪里还坐得下去。
“我们这吃白食的也不是没遇到过,后厨有很多脏活累活大多都是你们这些不付钱的客人做,酒楼不会给你们工资,会管吃喝,等到你们有人赎够本,或者干的活够了才能走。”
“冒昧地问一句,做工一般能做多久?”阿九心中揣测了一个数字。
但店二的回答显然让她大吃一惊。
他“普通客茹的少,大约半年就可以,可你们这一桌不一样,又是鱼又是肉,没个三年是完不成的。”
“……”
三年!
怎么不三十年,这酒楼做工的钱也太低了吧。
店二不以为意来了一句,“吃白食,也就做霸王餐,我们老板最讨厌这种人,所以要求你们的工钱都是饭钱的十倍,为的就是惩罚好吃之徒,没想到还是有不少的人想撞到枪口上。”
“我不是吃白食。”是临江请她吃,结果人不见了。
“那就好,你慢慢用,二我等会再来收钱。”
门关上,阿九的心情却没好多少,她满脑子都是店二所的赔偿,以及未来吃苦的日子。
哪怕生活再不如意,都要努力过下去。她还有更要的事情要做,救仙桃。
阿九将仙桃放置在桌面上,轻声,“你虽然睡了,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先凑合,现在不行就闻闻味道。”
“开动。”
阿九放置一个盘子给仙桃夹了不少的菜,假装它还和之前一样活蹦乱跳的。
她假装吃的挺开心,心头无比难过。被店二这么一,她哪里还吃的下去,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颓废状态,跟吃断头饭没啥区别。
偏偏罪魁祸首还不知道去了哪里?
她吃的最多的都是她不喜欢的青菜,太亏本了,如果临江在,阿九一定力推他去帮忙干活。
为寥下做工方便,阿九又开始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