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事情就水到渠成了。
沈峰扯掉马兰的祖裤,一边吻她,一边压了上去。那马兰只以为对方是丈夫,满心娇羞,连眼睛都不好意思睁开,更不用说其它了。
慢慢地,两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马兰经历了最初的疼痛,也开始苦尽甘来。
就在马兰出细碎的哼叫声之时,沈峰现门外竟出现了一个人影。
原来,袁隗出去转了一圈,感觉新婚之夜把新娘子放在洞房里不管,实在说不过去,所以又转了回来。站在洞房门口,他想起两人刚刚吵架,有点不想推门。今夜月华如练,他静静地伫立在门外,皎白的月光将他长长的影子投在了洞房门的纸窗上。
沈峰心里暗叫不好。这时袁隗如果进来,那可就是真正的捉奸在床,马兰一生的名节也就毁了。但他已经把马兰吃进肚中了,总不可能吐出来,只能深吸一口气,轻拢慢捻抹复挑,将节奏放缓,使得整个房间内不再回荡着动人的啪啪声。
“屋里这么暗,袁隗进来也现不了什么,我只要第一时间把他干掉,就只会被认为是刺客。”沈峰暗想。
主意已定,他就一边放缓节奏,一边双腿蓄力,只等袁隗推门而入,他就可以像西门庆踢死武大郎那样,飞起一脚踢中对方的心窝。至于踢死袁隗会导致什么问题,那就不是现在要考虑的了,现在就是要快刀斩乱麻。在袁隗还没意识到老婆被偷前将他干掉。
马兰刚刚进入状态不久,却现沈峰慢下来了,顿时有点失落。要知道今天可是她的第一次,那里是很痛的,沈峰度快时,满满胀胀的撞击感和充实感会让她暂时忘掉疼痛,并享受快乐,这一慢了,快乐不再,疼痛就变成了真的疼痛。
她想叫沈峰快一点儿。大力一点儿。但又不好意思开口,只得故意将口中的哼叫声放大,希望沈峰能够明白她的意思。至于窗外的人影,她完全没有看到。因为她仰躺在床上。身上又压着沈峰。一直羞涩地闭着双眼,除了自己和正在征服她的男人,其它所有的事都被她刻意忽略掉了。
“呜……呜……呜……相公……”马兰颤着声音叫着。
沈峰听见马兰的哼叫声突然变大。立即吓了一跳,想凑过去用嘴堵住马兰的嘴,但已经来不及了。
“完了,事情暴露了!被袁隗听见了!这下就算第一时间干掉他也洗不清了!”
事已至此,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沈峰两手抓着马兰的脚踝,功聚双腿,只等袁隗进来,就给他致命的一脚。没想到门外的袁隗听到屋内老婆的叫声,却是一怔,然后一笑。
原来,刚刚又少女转变成妇人的马兰还是放不开,她那动人的哼叫声,一半压在了嗓子里,另一半则十分哽咽,听起来很像哭声。沈峰正与她亲密互动,当然知道她不是在哭,可袁隗就不这样想了。
“她居然哭了。”袁隗本来和马兰吵过,心中不快之极,听到马兰在哭,顿时有种扭曲的快感,“叫你当着那么多宾客打我的脸,现在又不肯跟我圆房,现在我不肯回洞房,你知道事儿大了吧?哭吧,哭吧,哭死你才好!”
一念至此,袁隗就决定不进去了,坐在门外听马兰哭。做为一个小心眼的男人,马兰越哭,他就越开心。
沈峰等了片刻,见袁隗不进来,又低头衔住马兰的红唇,将她的叫喊声全都堵在了嗓子里。等他再次抬头,现袁隗投在窗上的长长影子,竟矮了半截。
沈峰虽是高手,但并不是无所不能,看到影子矮了,他不知袁隗是坐在门外了,还以为他走远了。
“这货听到老婆**居然走了,是不是男人呀?”沈峰暗笑一声,一种兴奋从脚尖传到了头顶。
既然马兰的老公已经走远,他就没有后顾之忧了,身体也不可控制地加快了度。啪啪啪的声音开始在屋内重新回荡,让人热血沸腾。
袁隗听到房中突然传来这么急促的撞击声,猛得一怔,随后醒悟到卧室里有很多蚊子。仿真游戏是完全仿真的,蚊虫什么的也必不可少。本来袁隗进入洞房后是想点个蚊香的,但是和马兰吵架却忘了点。屋内啪啪声叠起,一定是马兰被蚊子咬了满头的包,不停地在拍打。
“我偏不告诉你蚊香在哪,让蚊子咬你,狠狠地咬。”袁隗暗暗地想。
马兰当然不是在被蚊子咬,而是在被沈峰咬。沈峰一边不停地撞击,一边低头细细地吻她,从额头,到红唇,到肩膀,到锁骨,情浓之中的马兰也在回吻。两人唇舌交缠,情意鼓荡,拍打声自然也是越来越细密。
“呜……呜……呜……”
如果说先前马兰的叫声还有几分引诱沈峰的意味,现在则是完全自内心。不过身为一个大家闺秀,她就算自内心地想呼喊,却仍是不好意思畅快地叫出,梗在喉咙里仍似哭声,只是较之先前,音量更大了几分。
“这女人竟然越哭越伤心了,我看来还是不应该进去,让她多反省一会儿。”袁隗听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