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惜啊,老父当年,虽然已经是连中两元,但仍然是一介书生。无权无势,最后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心爱之人,落入别人的手中。”张文山一脸的遗憾,苦笑着摇头说道。
吕恒笑了笑,见张文山一脸的对往昔的唏嘘怀念,抿了一口小酒后,开口问道:“后来呢?”张文山靠在椅子上,不知是想起了什么,脸上浮现出了一抹笑意:“后来,老夫在中了状元后。当时已经是吏部shi郎的王建飞邀请老夫去他家做客。老夫再一次见到已经嫁做人妻的女子!无奈当时,已经是物是人非。”
“完了?”吕恒愣了一下,古怪的笑着问道。
“完了!”张文山叹了一口气,苦笑着说道。
张文山一脸的唏嘘感叹,沉浸在过往的岁月中。短吁长叹中,气氛也变得有些压抑。房间里烛火如豆,蜡烛燃烧着,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这细微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深夜中,显得格外的清晰。
听着张文山讲述着化年轻时的美好时光,吕恒虽然是一脸平静的笑了笑,也是有些动容的。
毕竟,谁都曾经历过那如梦似幻的年纪,任何人都有过那般情窦初开,纯真美好的岁月。
当年,吕恒还是一个十五六岁纯真男孩儿的时候。就曾经暗恋过班上的一个女孩儿。
那女孩儿学习成绩很好而且人长得也漂亮,就像是,嗯,就像是白素颜……………,
咳咳!想什么呢!
脑袋里浮现出了白素颜那冷若冰霜,如雪山莲hua一般圣洁清丽的脸颊,吕恒顿时惊醒了过来。微微的醉意,当时一扫而空。抬起头,看了一眼,依然在短吁长叹的张文山。发现这老头仍然沉浸在那年曾经追过的女孩儿的美好时光中。心里不禁松了一口气。
呵,幸好,没有被发现!
吕恒将酒盅的酒水,倒掉后,走到炉子旁,取下茶壶。换上了茶水后。抿了一口。抬起头看了张文山一眼,笑了笑很是大煞风景的说了一句:“真没劲我还以为你当时喝高了,兽xing大发,把那女子怎么地了!”
张文山:“……”
初升的日头,刺破夜幕,朝霞红遍了半边天。古朴雄伟的成都府,披上了一层金se的光芒。
城门吱吱呀呀的打开,各路的商人,郊外的小贩们便熙熙攘攘的带着各自的行礼,走进了成都府中。
原本有些沉寂的街道上,人群渐渐多了起来。随着小贩的叫娄声,沉睡了一个晚上的成都,在这mengmeng的雾气中迎来了又一个早晨。
城中心的知州府衙外,千牛卫早已经将沿路的街道封锁。看着那些一身黑se劲装的武士们,威武的站在那里,严格盘擦着过路的行人。
小贩们,连忙噤声。低着头急匆每的走过。
在这浓浓的雾气中,一些个身穿着苗家服饰的老头们行se匆匆的从各处赶过来。朝着知州府衙赶过来。
布衣长老眼睛红红的,一看就是一整晚没睡。
看到那些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黑衣武士,布衣长老心里觉得慎得慌。一路上连大气都不敢出。一直是低着头,跟着前方领路的武士七拐八绕一番,穿过一个拱门后,这才来到了一处宽阔的院落中。
进了院落,却发现很多熟人。各个寨子的头领,长老们,几乎都云集于此。此时,这些人都围聚在一个腰缠白带,头发hua白的老者身边,恭敬的对着老者说着什么。
听了一会,才发现,这些个寨子的头领所谈的内容,几乎是一样的。
无非就是,知州大人叫他们来,有何图谋。
一群人便聚在那里,低着头,嘀嘀咕咕的猜测着,天hua乱坠,天马行空,各说各有理。。
见黑苗的头领,布衣走进院子后,这些人便站起来,笑着跟布衣打了个招呼后,便继续低着头,嘀嘀咕咕的猜测。
布衣长老笑了笑,朝着这些人点点头后。便径直朝着那位老者,白苗的叶丹头领走去!
白苗在苗家拥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而且,也是苗家的权力集中地。故而,布衣进来头一件事,便是去跟白苗的叶丹头人去问好。
“叶丹长老!”布衣单手抚xiong,恭敬的弯腰,对这个叫做叶丹的白胡子老头行礼。
“哈哈,布衣啊!”白胡子老头哈哈大笑一声,伸出手,在布衣的肩膀上拍了下,伸出大拇指赞道:“你们黑苗这些年做的不错啊!”布衣脸红了一下,心里却因为得到叶丹长老的夸赞而有些沾沾自喜。他弯下腰对叶丹长老行了一礼,谦虚道“都是祖宗保估,布衣不敢居功!”
叶丹头人却是摇摇头道:“哎,祖宗保估自然是有的。不过,你的功劳也不小。圣姑都说了,要让你加入长老会呢!”
布衣心里一阵ji动,抬起头来,眼里满是〖兴〗奋之se,不可置信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