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正怕是动了真火了!”张文山如此说道。
宁王爷深深的凝视着吕恒,脸色肃然点点头道:“呵呵,如果他继续忍让的话。那老夫也只能说是看错人了!所幸,老夫的眼光依然是很准的!呵呵!”
“哦?听宁远公话中意思,难道今日之事,另有隐情?”张文山听出了宁王爷话中的意思,脸上的笑容也散去,皱着眉头问道。
宁王爷点点头,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后,眼神有些寒冷,沉声道:“这些时日,我也着人打听了一下。才知道,永正和苏府和柳府有些不快……!”
张文山静静的听着。随着宁王爷的讲述。他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哼,苏广义这等小人,竟会成为我大周的官吏,真是太荒唐了!永正干得好!”听宁王爷说到苏广义在柳府公然逼情,却被吕恒摆了一道后。顿时大怒,啪的一声拍着桌子,斥责了一番苏广义。然后对吕恒的做法,甚是满意。
“呵呵,苏广义此人,你我也知道。此人心胸狭窄,而且也是一投机小人。虽然有些能力,不过,却难成气候!”宁王爷摸着胡子,一脸的微笑品评道。
张文山点点头,然后问道:“那后来呢?”
“苏广义被吕恒大庭广众之下摆了一道当然会心怀记恨。之后,他便派人暗中传些吕家叔嫂间不好听的谣言。”宁王爷笑了一下,脸上满是对苏广义此人如此做法的鄙视。
“而且,在他的授意下。苏正文三番五次的挑衅永正。不过,永正却每次都是稍稍敲打一下,便作罢了!”宁王爷抿了一口茶,放下茶杯后,笑着道:“本来,我准备一次性替永正解决这件事的。不过,事后想想。也没有出手。毕竟,永正现在是吕家的家主。作为家主,就要有担当的。如果连一柔弱女子都照顾不好,呵呵,那也说明老夫看错人了!”
i宁王爷放下茶杯后,轻摇折扇,看着场中仍然是一脸淡然笑容的吕恒,有些得意的笑着说:“由今日之所见来看,老夫识人的眼光还是有的,呵呵!”
张文山深以为然的点点头。不过,他却想起了另一件事。
“宁远公如此打算,估计不只是想验证你的眼光吧”张文山笑眯眯的对武宁远问道。
这老头年轻的时候,可是突厥人嘴里的沙漠之狼。狡猾的很哪、他做一件事,哪有这样浅薄的意思。
综合这老头前些时日,和自己吕恒三人聊天的时候。一而再,再而三的劝解吕恒出仕为官的话。
现在想起来,这老头似乎是打着逼吕恒出手的心思,才旁观的。
正摸着胡子,呵呵笑着的宁王爷愣了一下,转过头,看了同样老奸巨猾的张文山一眼后。仰头大笑:“知我者,文山是也!”
……
场中,已经腾开了场地。
吕恒依然是没有离开自己的位置,只是黄瀚从台上走了下来,走到了吕恒面前。而诸多江南雪子,则是围绕着二人,形成了一个圈子。
诸多人,都拭目以待的看着场中二人。希望能够看到一场精彩分呈的龙争虎斗。
“在下黄瀚字麒麟,这位同学可否告知姓名?”黄瀚先是报出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抱拳问吕恒道。
这貌似是比试前的一种礼仪。虽然吕恒没把这件事看成是一场比试。不过对方既然报出了自家名字,吕恒也只能笑着点头了:“呵呵,吕恒,吕永正!”
黄瀚回头指了一下依然留在台子上的苏正文,笑着对吕恒道:“刚刚,正文兄说吕兄那首词是抄来的。不知是真是假?”
黄瀚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里闪过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狡猾。
吕恒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从桌子上端起茶,抿了一口,后笑着对黄瀚道:“黄兄试过便知!”
既然决定了反击,那就不要在做什么忍让。而对于这个黄瀚,说实话,吕恒心里的确是对他起不了什么兴趣的。
加上现在夜已深,家里的锅里还热着饭。吕恒也想早点回去吃饭,所以,自然就没什么耐心了。
黄瀚脸色一僵,冷笑着道:“吕兄好大的口气!”
他本也是东京小有名气的才子,来到江宁后更如星辰一般耀眼。此时,却被这一个秀才给藐视了。心里自然是有些火气的。
吕恒却是摇摇头,脸上表情依然是平静如水,笑着对他道:“口气大不大,试过便知!”
黄瀚气急反笑,扇子也不摇了。眯着眼睛盯着吕恒道:“那黄某便领教吕公子的高招了!”
“呵呵,好啊!”吕恒看着对方因为恼怒而发红的脸色,笑着点点头。
之后,现场的考官在张文山和宁王爷的授意下,宣布了规则。
规则的内容,很简单。就是没有规则。
二人各做一首,诗词皆可,体裁不限。一局定输赢。
吕恒笑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