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从自己从什么地方来的,打小就跟老疯子生活在山上,他教了我很多相学跟武术,却无时无刻的压榨着我……。”
陈枫用嘴咬着笔尾,继而忿然的在纸上写道:“比如这一次,老疯子竟然叫我下山,要我入赘,给有钱人当生育机器,叔可忍,婶岂能忍也?”
“你个小混蛋,是不是背后又编排我?”
突然的一个爆栗袭击后脑勺,吓得陈枫赶忙合上日记本,回头看时,就见一个年纪五十多的汉子,浑身肮脏邋遢,手持着酒葫芦,双眸迷糊的呢喃道:“赶紧给我滚,老子可是欠唐家两千万赌债呢。”
“所以,你就忍心把一个诚实小郎君,貌美如花,年纪不过十八,正是祖国的向阳花的我,活生生的推进了火坑,去给资本主义做带种机器?”
陈枫把日记本纳入怀中,两眼含泪欲下,咬唇犹泣的说道:“就为了你那两千万赌债?”
“不然呢,我可是养了你十八年。”
“我还为你赚了很多钱呢,足以抵消那两千万……。”
“那你就不想知道,自己是从哪里来?”
可老疯子的那双眸子中却突然闪过一缕冷厉,收回了往日的邋遢,沉声说道:“别忘了,你身上可还有一个生死劫!”
本要继续吵下去的陈枫,却突然止住了话语,默然的抬起手臂时,就见那臂膀上有一抹隐约红紫色,如同跗骨之蛆,蛰伏在臂膀上。
“从我捡到你的那一刻开始,自认走遍三江五湖,也从没有见过这种毒。”
老疯子呷了一口酒后,这才继续说道:“而我教你的本事,最多只能再压制毒性三年,既然是这样,你还不如下山寻找答案呢,也比毒性发作死在山上强,不是?”
“也许运气好的话,解毒找爸妈,顺便抱美回家。”
看着老头摇晃着身子,又次从自己面前消失后,陈枫从桌上捡起一张车票,身似鹞子的朝山下冲去。
该死的老疯子,买的车票都是半个小时后。
这山上距离车站起码三十多公里,迫不得已下,陈枫只能用出平生所学的轻功赶路……。
好在下山路径偏僻,这才让陈枫能肆无忌惮的极速狂奔,但就算是这样,等陈枫赶到车站时,时间也是有些不太充裕。
“让开,让开!”
一阵喧吵声响起,让正要进站检票的陈枫皱起眉头,悄无声息的将后背侧过时,恰好避开了蛮力的一推。
“嘿,这小子还挺有眼力见的,给我往后站去,不知道大明星薛凝儿马上就要出站吗?”
就见几个身穿黑色西装,带着墨镜的彪形大汉肆无忌惮的把路人驱赶到一旁后,又迅速的展开现场秩序。
不过咋眼间,原本极为喧闹的车站,瞬间变得极是冷清,一个梳着大背头,披着名牌西装的年轻人,在墨镜大汉的簇拥下登场,用藐视的眼神扫了下全场后,一抬手,就见一名四十来的眼睛男谄媚上前,给那年轻人点上一根雪茄后,转头就对身旁的墨镜男怒斥道:“叫你呢,还不把垃圾清走,是想让万少在宝儿小姐面前丢脸吗?”
“呵!你小子真是办事越来越让人省心了,不错。”
“哪里,万少的事情,那不就是我许平的事么?”
“不错,那就等你今天的计划能成功,要是我等下跟宝宝告白成功的话,那……嘿嘿!”
两人是猥琐的相视一笑后,那叫万少的年轻人抬手一个响指下,就有人搬出椅子坐下后,又迅速的拿出花环等东西来摆弄了起来。
陈枫本是带着看热闹的心,却万没想到自己不知啥时候竟然成了眼镜男口中的垃圾了。
就见两名墨镜壮汉走到身前后,抬手就掐上自己的胳肢窝,这是打算把自己扔出车站?
别说是老头子的车票时间临近,就冲着莫名其妙被人说成垃圾,还要被不分青红皂白的给扔出去,换成是谁都难免三分怒火。
“哥们,你今天有血光之灾。”
就在墨镜壮汉的手要碰到陈枫时,却诧异发现自己竟抓了个空,等愕然朝陈枫看去时,就见这一张娃娃脸的小伙子是满脸认真的开口说道:“你会左下第四根肋骨骨折,而你会右眼窝子乌青。”
这群墨镜壮汉都是从上面退下来的,又受训在安保公司,本身就是难得一条汉子,平日那是心气高到天去了。
可现在竟然没在金主面前表现到位,还被这娃娃脸给嘲讽了,那两个墨镜男又岂能不是怒火朝天。
“我放你妈个……。”
其中一名墨镜男在看到围观群众拿着相机看戏,当即是咆哮了一声下,握着沙包大的拳头,就要往陈枫的那张娃娃脸砸下去。
面对那壮汉的拳风吹散额前发丝,陈枫却滑溜的如同游鱼,不过是把脑袋微微侧过三寸后,贴身抬手间,一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