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请兄长下令吧!”
合肥城头上,朱棣一身戎装,可谓是豪气干云,朝着大哥朱标拱手说道。
“嗯!”
朱标点了点头,随即拔剑上前,对身边诸将说道:“诸位听好了!如今吕旷将军已死,我兄弟二人深受曹丞相厚恩赏识,即是军中主将。只当一心报国,即使马革裹尸,也在所不惜!”
“杀!”
在朱棣雄浑有力的声音鼓动之下,城中兵马尽皆跟随杀出城来。
“随我杀敌啊!建功立业、封妻荫子就在今日!”
朱棣骑上自己的玄色战马,飞也似杀了出来,掌中一杆马槊上下翻飞,如洪荒野兽走脱了囚笼一般势不可挡。
遥遥望见远处江东人马的旗号,朱棣便一马当先杀了过去,手攥马槊厉声道:“江东鼠辈哪里去!”
来的这一支兵马打头的不是别人,正是前些日子接连杀死吕旷、吕翔兄弟的太史慈!
“来将何人!”
太史慈麾下副将丁茂挺一杆飞叉,当先来迎战朱棣:“留下……”
话还未曾说完,只见朱棣高举兵器,用力抛来,力大势猛,一槊之下,将丁茂当场戳了个透心凉。
那杆槊自丁茂胸口戳入,又从后脊背飞出,径直扎在地上。
“哬!”
朱棣纵马掠过丁茂倒下的尸体,飞至近前,一刀取了丁茂首级,绰起槊来只一指,道:“鼠辈!教尔等识得我!”
一切发生的太快,朱棣的英勇让太史慈大吃了一惊,正要催马摇戟迎敌,朱棣早飞马来至近前,马槊寒光一闪,奔着太史慈面门刺来。
太史慈急忙躲闪,饶是被朱棣一槊挑了头盔!
朱棣打了太史慈一个不及,他也不恋战,随即拨马后退,用槊挑着头盔,马项前挂着敌将头颅,大摇大摆突出敌军,重新来到本军阵前:“看到了没有!本将先为尔等取彼一将,顺带着把太史慈小儿的头盔给取来了!”
“将军威武!”
众军无不欢欣鼓舞,尽数杀将过来,太史慈也正在气头上,见朱棣再次引军杀来,急挥兵器来战。
朱棣抖擞神威,和太史慈战有五十回合,不分胜负。
“兄弟们!杀啊!”
就在这时,后方又有一只兵马杀来,原来是朱标也带着一彪军前来助战。
只见朱标一袭锦袍白甲,手持长枪长驱直入。
太史慈渐渐抵抗不住,兵马大溃,望后而逃。
正好遇上程普、黄盖二将率领兵马前来,被太史慈的乱军冲的阵脚大乱,难以掌控。
“敌将哪里走!”
朱棣纵马来追,挥舞开一丈二尺的马槊,如一台收割机般将面前的江东军全部搠翻在地,直杀得人头滚滚,血透重袍。
程普、黄盖见不能取胜,只得败走,这一场好杀,江东兵马大败亏输,逃回见周瑜复命。
周瑜大怒,当即就要亲自带兵攻打合肥。
众将急忙劝住。
周瑜问道:“那朱标、朱棣到底是何许人也?”
程普道:“听说这二人的父亲朱元璋乃是朱儁将军族弟,自朱将军离世之后便受曹操重用,父子三人同掌军政大事,颇有智谋。”
周瑜思索片刻,忽然计上心头,说道:“且将大寨后退三十里,来日多造水袋、船筏,我自有妙用。”
众将允诺而退。
却说岳飞自大破了曹洪,几次攻打南郡,却不见丝毫成效,也是曹洪吃一堑长一智,只顾守城,也是南郡城高墙厚,难以逾越,只得上报刘琦,再攻打下去徒劳无功,只是空废钱粮,请求先撤兵退往樊城。
此时刘琦率军在樊城招兵买马,军势日渐强盛,正要召回岳飞,却忽然得一众好汉前来投奔。
这一行人正好有六个,自称乃是新野县人,意气相投,特结为异姓兄弟,只求上报朝廷,下安黎民,分别为大哥李善长、二弟欧冶子、三弟皇甫端、四弟杨雄、五弟石秀、六弟时迁。
这六兄弟原本都有营生,皆有所长,李善长做教书先生,智谋过人;欧冶子做铁匠,好铸刀剑;皇甫端以医治牲畜为业,尤其善识天下名马;杨雄、石秀都是县中武官,勇猛超群,棍棒无敌,几十人近不得身,也是一号人物;最后只有这时迁不置行当,做了个浪荡闲汉,平日里以偷盗为生,也机缘凑巧练得一身轻功,蹿高纵矮,辗转腾挪都是不在话下。
这六兄弟自天下大乱以来,丢了本业,便几经波折,最后回到新野,共同商议寻一位明主,共建大业。
“我等见大人自执掌荆州以来,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真乃天下英主,因此特来相投,愿尽一份绵薄之力,望乞收录。”
说完他们的出身来历之后,站在刘琦面前的六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