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嘟囔嘀咕着。
“这是我们自己赚的钱好不好。”
王浩也不在意,还偷偷对李曼:“媳妇,有钱了,以后带你吃好的,咱吃香喝辣的。”
“那你还是省省吧,食不厌精。”
“媳妇就想着为我省钱,嘻嘻!”
“得了吧!忙了半天的钱勉强能填饱饱肚子,再把你吃穷了。”
“嘿嘿!我本来就穷啊,所以我们以后只能越来越好,未来可期呀!绫罗绸缎,”
“好好好...希望如此吧!”李曼咬一口馒头又喝了一口店家免费提供没滋没味的白水后,敷衍的说道。
王浩这里吃吃喝喝,而在监牢度日如年吃尽苦头被关押多日的张三,又莫名其妙被轰了出来。
多日不见阳光,抬头见到太阳那一刻他内心感触很大。
起先被抓他以为是被栽赃陷害了,这是有人做套让他们顶缸,他都想好了想让他替别人认罪,就是死他都不干他要咬紧牙关别想从他嘴里说出认罪,他就是这样的汉子。
可牢饭不好吃他能忍,鞭子打在身上是真疼啊,那一刻他都要招供了,可他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也不给他一个提醒。
他想过了,既然躲不过少遭点罪他任了还不行吗,老头却告诉哦他叫家里人拿钱赎人。
当时就觉得这不是牢饭这是绑票啊,看着与自己一同被抓进来的钱,家人交了钱就出去了,他心又活了着火的事就这么过去了,他不用替真凶顶罪,但回过神他心又碎了,他就一流浪汉哪来的家人,谁给他交赎金。
还好衙门也是个抠门的穷衙门,没过几天觉得他在这属于白吃白喝的,骂骂咧咧就把他轰出来了。
在牢里几天他也在想,又是着火又是抓人这事不对不是他们拐人被发现了有人报复就是庄先生那面出了问题。
现在他出来了该何去何从,着火街区的地点那些人不是跑了就是被一同烧死了。
他不能过去万一有人在那边就等着有人自投罗网呢。
干脆出城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
这边张三急着离开安平县城,而另一处,王家庄后面的后山深处,一面山坡绿意盎然杂草丛生在这个春暖花开的季节彰显的自己的活力。
一根鞭子在半空打了一个盘旋后炸响。
鞭子的尾巴恰到好处的在后背上一扫而过,男人痛苦的发出一声闷哼。
破衣烂衫的后背道道竖口,一看挨鞭子打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被抽打的汉子瘦骨嶙峋手脚都带有镣铐,搬动石块步履蹒跚的前行,像这样的人还有很多,砸石头搬动石头从山体滑坡处翘动石头,干着不同程度的活计,每种活计干起来都是艰辛无比,手上满是老茧与新磨的血泡触目惊心。
“我说,差不多得了,打死了谁干活?”
动手打人者正觉得自己这一鞭子打的精准真是指哪打哪,听到责难不高兴了戏谑的说。
“侯三,你小子不会是可怜这些瓜皮吧?”
“他们也是可怜人,我可怜他们又怎么了?”
这两人是看守干活人别偷奸耍滑的,腰间胯着钢刀手中握着长鞭,凡有动作慢的就会鞭打与呵骂。
“好啊,你侯三是善人,那你帮他们砸石头去好了,还站在那里手持钢刀做什么。”
义正言辞的侯三正色道:“我又不傻,可怜他们同情他们我又不能代替他们。”
二人对视哈哈大笑。
侯三又说道:“哥,不过你也不要随便打人了,为你好,打死了老大会找你麻烦的,缺人干活你又不是不知道,要送来的人迟迟没到,出去巡山的还有一波音讯全无,老大的火气大着呢,可不少兄弟受责骂了。”
“也是,干活的少了也就成宝了,工期完不成谁都没好果子吃。巡山人又玩失踪别说老大心烦老子也烦,山里都开始封锁戒严了。”
“可不是嘛,估计是跑下山快活去了。”
他们的对话声音不算小,隐隐约约传到敲打石料的干活的人耳中,其中几人眼神接触。
当中一个满脸胡须看不清年纪的汉子轻轻摇头,嘴巴开合无声,但他们却知道说的什么,等,还不够,众人看着被脚镣锁去起的手脚无声叹息。
满脸胡须男子又安抚了一下身边的女子,将满载石料的担子又往自己这边移了移,减轻重担的女一下子轻快许多。
女子黑瘦乱蓬蓬的头发松散的用一节树皮搓成的细绳捆扎着,满是尘土黑灰的脸上还能隐约看到一条深深的疤痕触目惊心。
不等女子说话,男子先开口:“我是男子汉,苦点累点无所谓,没能照顾好你我已经很自责了。”
女人嘴角上扬一丝微笑如同春风拂过,眸色中却含着一滴泪意,不在试图让重量